第一百五十一章嘉瞳险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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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还在颠簸的小路上行走着,由于是夜晚倒是一路宁静,这样的一份恬静楚堂煜真想长久的保留下来。
摇望着头顶的一轮明月,于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前方千难万阻为了眼前人在所不惜。
他想着也看着。
“看什么呢?”
宋长洛被他热情的目光点燃的有些不自在!
“你真好看。”
对方由衷的赞美了一句。
宋长洛抚了抚脖颈之处还有的伤痕,“哪有…”
楚堂煜甜笑,看着被乌云遮住的月亮道:“你看月里的嫦娥都躲了起来,岂不是羞于见你一面。”
宋长洛笑眼弯弯,“吃了蜜么?”
楚堂煜含笑低下了头,而后眼神明亮的盯着宋长洛,“我说我这耳边这么的聒噪,原来是有一只采蜜的蜜蜂啊。”
宋长洛听着这委婉的话语,当真有着吃蜜的感觉,一双寒星摄魄的眼也柔和着,透着一丝不自觉的软侬细语,“你真的感觉甜蜜?”
楚堂煜就觉得心里一阵的荡漾,犹如此刻站在了云端之上,面前有绝色女子在轻歌曼舞一般,憨笑搔了搔头,“蝶恋花_记得画屏初相遇。好梦惊回,望断高唐路。燕子双飞蓝又去,纱窗几度春光暮。那日绣帘相见处,低眼佯行,笑整香云缕。敛尽春山羞不语,人前深意难倾诉。”
宋长洛听着,是噗嗤一下就笑了,“楚公子没有看错?那顾盼左右矜持有度,沉默简言怕羞的女子是我?”
楚堂煜居然还点了点头。 宋长洛突然就笑了,笑得十分的爽朗,“那风姿娇美,情态温柔的摄魄女子不是楚公子记错了人吧?”
楚堂煜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正色的说道:“我见到你的那日,你就如同诗中描绘的一样,甚至犹过之而无不及,纯真是由内而外,着实招人疼爱。”
这样的一个话语真的让人面色一红,宋长洛难以遮掩艳若桃花的脸,
“哪有那么好。”
如果没记错的话,初次见面就是在地牢当中,那是一个什么环境?
楚堂煜看着她哈哈一笑,显然也知道她脑袋中蹦出的东西,“那就当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好了…”
宋长洛幸福的抿嘴一笑,“你刚刚为西施许的什么愿?”
看着对方想知道楚堂煜卖着官司,“不告诉你…”
他说这不告诉可是迷离的看着眼前人,“我告诉佛祖,我在红尘中寻找到了前一世的尘缘,那一世我牧马情歌,她与我重山万隔惊鸿而过,而今生我不想错失,晨光夕晚朝相伴,牧马红歌看遍山烂漫,雪域寒风时围炉煮饮,红尘携手相惜,白首不在相离,可好?”
在楚堂煜知道林明的那一刻,他深深的感觉到了他与宋长洛一定有着前世的缘分,而对方没有忘他忘记了,这让他无比的心痛,醒来时他紧紧的握起那缕青丝,也为自己许下了今生不负卿。 这下子本不害羞的人,真是被自己幸福的口水给呛到了。
郎有情妾有意的话题永远是说不完的,沉浸在朦胧爱意中的两个人,虽然知道前方的路布满了荆棘,可是珍惜眼下珍惜眼前人,把分别以来所有的话语说了一遍,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两个相拥而卧的人才渐渐的睡去。
可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远处的官道之上有豪华的马车行走着,那八宝盖的豪华车顶之上嵌着硕大的几个东珠,即使是行走在月色之下,依然是散发着余晖,于天空中的明月交相辉映。
可是车里坐着的人心情却不美丽,方华堪称是恼羞成怒的很。想着今日楚堂煜的故意躲避,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此的一躲也如同贴上了标签,那便是隔壁王二不曾偷。 他恨恨的十指紧攥,“白杨,你盯紧了楚堂煜,宋长洛一定就跟在他的身边。”
白杨不知道自己主子何来的这么肯定,今日里他可是见到楚堂煜的,也看见了他身边那个嗲声嗲气的女子,跟豪迈的太子妃根本就挂不上钩,怎么太子还怀疑起来了,他虽然疑惑着但也不能去问,毕竟做奴才的要懂得分寸,所以他看了君为止一眼,丈量的尺度这人拿捏的永远是最好。
君为止很是淡雅的喝着茶,看着白杨投来的眼神,一笑,“都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太子妃这位跳脚的神,永远离不开太子的大庙。”
白杨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人都跑了而且还有着炸死的意味,这说这三下鬼画糊的话什么意思? 白杨没有听懂,可是方华听懂了,终究是收了一脸的厌弃,在喝过了两杯茶之后仿佛也压下了心里的怒火,搓着手指看着白杨,“冷风那边你交代好,无论这边发生什么情况,罪不及南襄王夫妇,切不可因为她的变化,伤及了一代为国征战的王爷,随心而走随性而为。”
白杨听着这宽厚仁德的话嘴角微扯,“属下已经传话给了冷风,告诉他们在嘉瞳会面,哪知道南襄王也是个倔脾气,誓死不来。”
“不来也好,省了交代…”方华眸色深沉的说道:“如此让他随意的走,只是风筝别断了线就好。”
白杨闻言点了点头,可是这个时候听得头上有咕咕之声,打开了厚重的织锦帘栊,一只信鸽十分熟络的跳到了他的手指之上。
白杨取下来便递给了方华,与此同时在锦袋之中摸出了几粒高粱,放在手心里任由鸽子来吃。
小鸽子显然养的十分的茁壮,在吃完了高粱儿之后一头手便放了出去。
方华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君为止,“看看吧,兴风作浪不知他又做什么?”
君为止接过了纸条,上面写着的都是方旭这几日的言行,本该白花素带的一个人,居然也神出鬼没的离京了。
方华看了看自己还绑着绷带的伤,“若是这次他再敢来,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也不会再顾念手足情份…”
君为止却是摇了摇头,“上次的事情不像是他做的,这人一贯是不惜养死士,都是那种不成功则成仁的,可是那晚刺客跑的可真快,分明是害怕被抓留下蛛丝马迹,你没看到那些尸体,没有留下任何的身份标识,甚至连假货都懒得去做,这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方华闭着眼睛默默的听着,“那你觉得这是谁的风格?” 君为止有着几分的猜疑,“有点像石坤的老子…”
这话说出来白杨一愣,有些义愤填膺的拔出了宝剑,“殿下,要不要属下杀他个回马枪,让他胆大妄为。”
方华则是淡淡的看了君为止一眼,“为何会是他?仅凭这做事风格吗?”
君为止一笑,“咬人的狗不露齿,旭王不在宫中时一切他独大,而恨透了挡路石的人会放过在外面除掉您的时机吗?”
换句话说如果站在对立面的是他,显然也不想放过这样的一个机会,身为谋士的人都懂得机会不等人。
方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还真是德行不够,堂堂的御史大人瞧不上本太子…” 君为止一听便笑了,“粪球永远是为屎克郎准备的,太子你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方华听着不冷不热,“那我是不是得赞君公子一言,慧眼识明珠呢?”
君为止看着自信满满的人,让本是明亮的凤眸又使劲的睁了睁,“我果然是慧眼独到。”
方华无奈的拍了拍自己高挺的鼻梁,一时从未有过的哑语,只好顺势揉了揉眼睛困了,这个时候只好都告退了。
无有人的时候方华睁开了眼睛,因为一闭上眼便能看到那个清丽的面容,不曾想不知为何总是跃上心头,尤其是今日也许看在别人的眼里是虚惊一场,可是他却由此推断人就在那里,不由得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为何自己驾驭不了这个人?为何她没死不回来找自己?难道是因为恨上了自己?可是让他堂堂的一个太子青天白日被踹下马车,他情何以堪?
“宋长洛,抓到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方华的心底发着一阵恨,再次迎来金乌西沉的时候,马车进了嘉瞳去的同样是官署的驿馆,有了上次假冒太子的事宜,这次方华显得十分谨慎,直接让李毅投上他的名帖,而后试探着问这里的驿丞,这两日可有贵客?
驿丞很是傲娇的抬了抬头,看着穿着打扮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想必家里也是非富即贵的主,虽然有些傲娇,却不怠慢的道:“这位公子,您还没有个头衔吧,不过你住了此店之后便有着风光可讲…”
方华欧了一声,这分明是驿丞在炫耀着什么,一种预料是涌上了心头,他俊颜冷漠的一挑,“驿丞,此话怎讲?”
驿丞马上是两眼放光明,很是骄傲的看着他们说道:“当今的太子殿下麒麟降瑞,就住在我们官署的驿站里,若不是今早雾绕群山幻境幻出,太子爷还会多留一时呢。”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