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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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看到发簪的时候,只以为是北蛮的女子独特,原来是眼前人如此的独特,那独上苍穹的心境也就眼前人能够有,而他是百密一疏啊。 一排如乌翅般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两下,“大祭师的簪子还真是独特,君为看着好看顺手拈来。” 他说完还摇摆着扇子,就如同读诵诗书的书生。可是就在这一摇一晃之间似乎躲闪了什么。 总之每次扇子打开的时候,他总是这般的摇头晃脑,不免让人看着有些好笑。 白培自然不会放过这戏弄的一面:“人说前身子美只君是,信手拈来俱天成。” “却没想到君为姓辜负满腹经纶,评文章你信手拈来也是偷。” 白培是一点情面也没留,换句话说也许他们之间没有情面可留。 毕竟连连的挫败是白培的感伤,想想昔日君为止对她的避之不及,在南詞的酒楼之上,她就曾说过“天崩地裂,与君不识。”这一点她真的做到了,最起码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 可是有些信念往往也是一念之间,君为止看着她,深情款款是说不上的但是眼中有着波动,一把玉扇随着他的进身也啪的关闭,就在玉扇关闭的那刻,一股白色的粉末喷了出来,正落在白培的脸上。 白培眼神微眯,就在她要昏迷的时候,手里的玉扳指被她退了下来,其目的不言而喻,这东西如果掉在了地上,那是脆生生的响,会引来怎样的后果可想而知。 毕竟这外边是有重兵把手,那是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警觉。 还好君为止一进来就漫不经心的用了个手段,不见风云是水到渠成。 君为止手疾眼快的将这东西接住,而后是回眸一笑:“有些事情也不瞒你,我记得上次我来为宋长洛取药,你可是不待见此人,那救命的药你不给,为何如今要留下此人,你我都是匡扶社稷之人,你当晓得为你国主留下这个人是引狼入室。” 白培什么时候也没赞成过这个事情,可是在君为止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有着一丝的清醒,有些吃力的道:“给我解药…我…帮你。” 短短的几个字君为止看着她费力的说完,那紧抿着的唇没有了刚刚的嬉笑,幽深的眸光一凛,似乎是要痛下杀手。 两个人一个是天上飞驰的鹰,一个是地上奔驰的马,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不会有一个共同点,哪怕他们说的是一个事情,都会让一个事情有无数个分岐,不是想法非左着来,只因立场不同,这就是所谓的各为其主。 一个需要振翅高飞去目的地,另一个踏在了苍茫大地上。 君为止的脑袋不长毛那就是猴,一个猴精猴精的人怎么会看不到一双幽怨的眼睛,他只能说姑娘你所托非人,一腔热血注定了枉费。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子,在对的时间你未必能碰上对的人,令你心悦的人是心悦君兮君不知么?只是尴尬的两个境地,让人爱口识羞。 两人间虽然没有一个出面表达,可是一个眼神,一个凝望总是在看灯火阑珊处。 此时的君为止给白培鞠了一躬,就跟遗体告别似的,难道他真的要亲手杀死白培? 要知道这人是北蛮有号召力的巫师,那怕是楚堂煜在这小女子面前,也是礼让有加的。 这人除了北蛮的王上,她是最大的精神寄托。为什么这么说呢,只因古老的风俗是根深蒂固。 所以君为止要是杀了白培,无疑是挫败了北蛮的精神食量,所以这个事情还是有可能的。 所以君为止的手伸向了白培。 迷迷蒙蒙之中,白培就觉得自己的外衣被别人扒去,她不由得心底一阵的恼羞成怒,难道君为止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难道往昔她错长了眼珠,居然没认出来这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可是无论她怎么想此时她浑身无力,这样的一种迷香是无色无味能渐渐的潜入人的大脑,那怕现在你能睁开迷蒙的眼睛,也支配不了沉如泰山的身体。 白培此刻有点恼恨自己的大意,在足智多谋这一块她远远不如君为止,因为现在她看明白了一件事情,对方并非轻薄之人而是跟她换装了。 就在君为止把月轮簪插在她的发间时,君为止莫名的停留了一下,在看到白培迷蒙的眼神时,轻轻的说道:“好好休息。” 一颗急的已经提不起来的心,怎么会好好的休息,所以她极力的挺着目送着眼前人离去。 君为止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轻咳了一声,“看好里边的人,带本祭师回来处理。” “她”的话语极其的轻,但是含着一定的威势。 门前的士兵点头称是,然后如同青松一般在这里把守着。 君为止脚步轻快的走了出来,急急忙忙赶往洞房的地方,可是就这么去了能救出人来了,不说这里的不远处还有人把守,就说这个人能心甘情愿的跟他走吗,于是君为止又看了看自己的折扇。 他现在是一个大祭师的装扮,过来的时候却也没人阻止他,他看了看这里的地貌,便想起了这里的一处秘密通道。 这件事情是尚金宫的一个秘密,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君为止还真就不想用,毕竟这是这里的一个秘密,一但秘密被别人拆穿,那么日后这里的路将彻底堵断。 君为止想着就莫不做声支开了附近的守卫,而这些个守卫一想到他们的王上今日大婚,一个个暧昧的笑着走远了。 君为止悄悄地来到了窗下,就在隔着的屏风后面,似乎有人在轻声的说话。 “你今天好美呀。” 显然这是一个男子的称赞。 君为止现在就在窗下,可能是这么一声音让他有些焦急,并没有听出声音的不对。 他只是盘算着宋常洛是一个会武功的,所以这手法上相当的轻,悄悄打开一个小小的天窗,将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扇了进去,一股无影无形的烟飘了进去,接着他又狂扇了两下,而后是快速的扯身。 虚无缥缈的烟随着人的呼吸间是渐渐的潜入,所以君为止不担心隔得远他们吸不到,反而是需要时间让他们吸入。 君为止在等的时候,甚至摸了摸手中的刀,如果楚堂煜真的敢染指宋长洛,他真的不惜为方华报仇。 可是他也不能在这里久等,毕竟他所处的是一个女子的身份,在这窗下等着被人看见难免诟病。 这样的一个想法不知道是担心自己还是担心白培,总之他利落地往深处走去,因为深深的晓的皇宫的幽静之处在那,而那个秘密通道也正在这个幽静之处。 可是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不免的有些紧张,一年前的图纸显然这里已经不同,怎么看着这里的变化如同南詞? 可就在他疑惑不已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这个声音熟悉的程度君为止是绝对不陌生,因为他就是为此人而来的。可是为什么这个人在外边呢,她不应该在里边做新娘吗?可是明显这话不是问他的,若这个般说明自己暴露了。 疑虑匆匆的他躲在了一个红漆玉柱的后边,眼见着宋长洛渐渐走去他惊疑的眼中。 而宋长洛的身边正是楚堂煜。 君为止不由得抓了抓自己的发髻,那他刚才做了什么?那洞房里的一对儿新人又是谁? 他不由得就想到了白琛,今日他可是穿着一身的喜服。难道他们就是来个李代桃僵欺骗谁,脑中急速电转的他除了这个理由就一直想不到别的。 这么奇葩的事情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以为今日楚堂煜大婚了。 在看看本是一身红衣的楚堂煜如今换上了一身便装,月色下整个人看着十分的柔和,那里还有新郎官的样子。 “我过来看看你,不知道你可住的惯?” 两人来到了一处八角凉亭,正好斜对着远处的红漆玉柱。君为止浅浅的呼吸着,如今这般他如何能弄走宋长洛。 月色下楚堂煜看着宋长洛,她不由得抚了抚自己的面颊,挡去了一丝尴尬的说道:“脸上有花啊?” 谁知楚堂煜嗯了一声,“花也没你娇艳。” “什么时候变成了登徒浪子?”宋长洛笑问。 “看见了你吧,就变成了这样。”楚堂煜有着一丝的坏笑。 “这么说是我把你教坏了?”宋长洛说着站了起来,“那我有必要帮你纠正纠正。” 楚堂煜看着她如霜赛雪的玉面一笑,“你就是我心里的神,捧在手中的花,如何敢亵渎了你。” 躲在红漆柱后的君为止听得真切,心说还真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听这两句话说的,把人都能捧上九霄。 他悄悄的看向了宋长洛,肯定也是迷惑在其中吧。 这样的猜想果不其然,宋长洛笑的很是开心,那开心的模样在月华的照射之下隔外的甜美,这在方华的身边是没有过的。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