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梅妻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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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所有的鹤都能翩翩起舞,应该受伤的只有这一只。但是既然来了就仔细观察一下,所有的鹤并没有出现这鹤先前的行为,所以肉眼观察只能确定为安全。
“看吧,他们才是一家人。”
君为止瞧着没事也不忘提醒一句。白培睨了他一眼,“有眼睛自然会看到。”
“可是有些人心盲啊。”
“我的心可是不盲,有些人在走梅妻鹤子的路线,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呢?”
“那你希望本公子成不成功呢?”君为止挑唇一问,透着一份天生丽质的儒雅,却没有言明成与不成的道理。
白培听着淡漠的一笑,顺手扯过嫩绿的枝条,与鹤走起了互动。若是这件事情放在他们处相遇的时候,能够得到君大公子这么一声问,恐怕再矜持的女子也会羞答答的摇头,可是如今事态都已经不一样了,自然心情也是不一样的。白培站在桃树下面与鹤共舞,绿色的叶子好像在衬托着她这朵芙蓉花,微微转头已经是别了情谊,这一刻心里有些微微的疼,所以只能拿心血抚慰下心灵。
她不会被他外表痴迷,因为无论自己多么的情深意重,自己跟前这个绝对是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现在的装善良怎么看都是诱从,倒是白白伤了自己纯真的感情。所以不由得心头又沉了沉,在恨上方华的那一刻,即使是自己喜欢的,也似漂流的入海的河流,终究将他们汇成了一潭。而她这样的一种扭头,君为止可以理解成是白培的不理解,也可是一种无形的躲避,毕竟现在名义上也是皇帝的妃子。
所以君为止倒是爽朗的哈哈大笑,让这府中来回行走的仆人们纷纷往这边张望。能够和对方出来不是某种意义上的信任,而是看着彼此狐狸尾巴终究什么时候露出来。方华在打发了所有嫔妃都出宫省亲的那刻,宋长洛已经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绝对阻止了白培不能被仇恨冲晕了头,越看这机会难得的时候往往是陷阱。
若是这样明晃晃的陷阱再往里边跳,岂不成了傻子吗?可也许有些人就看她们现在是傻了,这不白培出了宫就是有些不正常。要知道方华如果逮住这个机会,会不会以她红杏出墙赐予一条白绫?又或者是直接驱逐出宫了?这一点如果说白培没想到,那还真让人匪夷所思,可不正常的事情自然也不能用常理推断,也许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偶尔随着心意任性了一把。这不君为止带着白培一回来,结果那照护鹤园的小厮就拿着一些鲜鱼来喂鹤了。“公子,都是奴才疏忽了,还好这鹤能够及时的回来。”
君为止一笑,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的责怪,“长了膀的东西总是难以控制,不过还好它毫无损伤的回来了。”
白培听着似乎不觉察什么,而是这版口语稚嫩的说道:“若不是我救了这只鹤,恐怕这之鹤早就死了。”这样的话竟然引起小斯的诧异,看了一眼白培显然是不认识,可是再看看这人的招装,明显是一个贵妇的打扮。如今看看也是月色上柳梢,竟然跟谁在他家单身公子身旁,他不由得眼光一溜烟儿的上下扫一眼,之后马上感恩般的说道:“那要谢谢这位…”他似乎不好称呼白陪,这么问了一句显然没人搭他的话,结果这人这般说道:“奴才要是真的丢了公子的鹤,真是百死不容赎其罪,可是公子如此的大量,竟然没有对奴才说这样的事情,所以奴才在这里再次感谢您搭救了公子的鹤,小人对你万分的感谢。”多么灵机一动的小厮,可饶是这般他没有问出白培的身份,倒是话锋一转,“奴才一定谨记您的恩德,回头一定报答您的恩情。”
说着这话颇是感恩的磕了几个头。白培不知道君为止心里作何感想?可是看到他笑容依旧,“也不是你有意而为的事情,怎可怪罪在你的身上,虽然我是你的主子但也要讲理不是?”
“不对啊。”白培听着这话竟然说的,“你家这仙鹤,我看着也是喂鱼的,可为什么我能在仙鹤的腿上拔出钢针,而且一把就是五六根呢?难道你家的鹤吃东西挑嘴,专拣着又尖又硬的东西吃?”夜色喃呢的星空下,洒落着月亮的点点余晖,可是怎么着也不至于撒下冷针,不然白培的话怎么会让某些人如坐针毡。可是两个人似乎不觉得什么,拿着鱼喂着鹤,就是那只受伤的鹤也能吃上两条,眼看着一盆鱼都喂没了。君为止这才看着始终跪在地上的小厮,用手帕静了静自己有些发腥的手,随后将手帕挂在了一旁的梅树上。
“你这是怎么了?”君为止瞧着两眼恐慌的小厮,在看看那边很是认真擦着手指的白培,同往也将自己的手帕挂在了树上。
还没有站起来的小厮对着君为止,又是磕头又认错,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流下了泪水,“公子啊都是奴才疏忽大意,前几日府里的那几个女子常常来荷园观鹤,奴才就以为她们是喜欢鹤呢,闲来无事看鹤打发着时间,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君为止听着眸色一深,“鹤园不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吗?你为何还要放她们进来?”
再好的脾气,这时候君为止也有些嗔怒。那小厮有些颤抖,“那些女子好生的霸道,说如果奴才不让她们看,到时候就等于得罪了君丞相,可能还会累及到公子您,所以奴才害怕不敢招惹她们,刚刚听这位恩人说,才忽然想起前两日发生的事情。”君为止一听俊朗的眉一皱,“真是阴魂不散。”
说完这句话他举步往出走,“你也起来做事吧,总之这样的事情日后不会再发生就好。”
说完之后和白培说着什么往出走,也没到正厅坐一坐,而是直接送出了府,然后送回了宫里。
之后君为止就要走,可是白培出其不意的一掌打过去,倒是君为止玉扇一档,“怎么了这是?不是说好了等鹤好了送你一对吗?”
白培听着冷哼一声,“为何将鱼一条条的地在我的手中?”君为止咧嘴一笑,“看着你喜欢鹤吗?喂它们几条鱼你总不会这般的小气吧?”
“是啊,喂了鱼手上沾上了腥味,不用多想都要拿手帕擦一擦,而这样的手帕沾满了鱼腥味儿,自然不好再随身携带,而我出去的时候又没带着一个宫女,倒是你随手挂在了树上,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引导,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我说吗?你故意把我引到你的府上,说说吧,利用的人不言语一声谢,可是有违君子之道的。”君为止听这话玉扇一摆,“先前我还考虑着用不用通知你,配合我一下,如今看来我倒是多虑了。”君为止说着制止了她那又打来的手,“去凉亭那我跟你说说吧。”
“就在这说。”现在是在自己的宫门口,有哪里比这里更安全的。君为止一听也不娇嗔,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抓贼啊。”
一听这人只是含糊的说了这么一句,总之自己没有被对方卖掉又帮着数钱,可白培还是介意的问道:“你是想看看我的手帕落在谁的手里吗?”君为止听着挑了挑大拇指,“大祭师就是大祭师,高明。”
“高明什么,你这是在败坏我的名节…”白培直接就打了过来,到是让君为止有些措手不及,一只玉手竟然扣上了君为止的喉结。有那么几秒钟君为止是没有呼吸的,对此他并没有一脸的怒色,而是看着白培,散发着灿若星河的眸。夜色下君为止雅人深致,由于被对方掐着喉结,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可能由于窒息的那刻,眼眸当中出现了水雾,倒是让凤眼圆睁的他透出了灿若星河的璀璨。
一身月白色的缎子衣袍中,微微的动了一下,那手持着的象牙折扇竟然掉在了地上,可是他依旧是佻达的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和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烘托着那艳丽公子不凡的身影,可是这一刻似乎要化作悲月。
但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力量慢慢向这边靠拢,一股无形的威压让白培的手也渐渐的松了一些。
“你不怕我一生气弄死你?”君为止的面色由惨白一点点透过血色,“想要杀了我早就动手了,何必多言呢。”白培气哼哼的甩了一个表情,心说如果不是宫里有影卫威胁着她,这一刻也许她不会心慈手软。
但是影卫威逼而来那是真的,但是两人估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皇宫当中潜入了其他人。也就是说刚刚影卫没有瞧见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幕。
君为止白皙的面容一下子就红了。白培似乎也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这一阵打激烈当中竟然引来了宋长洛和方华。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