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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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能把她一脚踢下车,正好夙愿得偿了,毕竟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这事只限于行动却不能落实。 没错先前的那一跳也是兵不厌诈,毕竟对方的手段不是光明磊落,她也只好效仿焉。否则被牵着鼻子走的人永远处于挨打的地步。 所以当下她也十分的挑戏,“生气么?想把我踹下车呀,没问题呀,你怎么想的可以怎么做。” 宋长洛这是怎么想的怎么说了,绝对是挑衅着别人的权威。 方华一遍遍转着手里的玉扳指,发怒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瞧着宋长洛便说道:“怎么想的就怎么做?” 宋长洛无所谓的点了点头,甚至是要打开车门,这边樱红的嘴还说道:“免得你力量不够,可以打开车门送行的。” 可谁知方华一手按在了她的手上,另一只手直接将她扳了过来,雨打荷叶一般有声有色的袭来。 宋长洛没想到他会这么干,用手推着方华,“你再这样小心我脱胎。” 方华被推的俯身而起,眯眼道:“脱胎你还换骨呢,莫欺我不懂,表面上的卿卿我我会碍着你什么?” 宋长洛脑筋急速的旋转了一下,一句话的说的到位防止后边的骚扰,于是她一副我知情的模样,“女人的事情你懂多少,还欺你不懂,在这件事情上你就是黄口小儿,所以没当过爹的人没有权力发言。” 宋长洛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摆着谱,毕竟自己的心智还是比较成熟的,可是她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的身段面容二八佳人一个,说这么老套的话题,也难怪方华没绷住笑了。 “你生几个了?你当母妃了?还说本太子是黄口小儿,是不是百练的青铜失去了影像,你不清楚你是谁呀?” 宋长洛被这句话问一下就哑然了,前生还不如今世呢,根本就没怀过孕,哪里有什么经验之谈呢。 所以被堵了话语的人也就不再往下说了,随着平稳慢行的马车,兴致缺缺的睡去了。 方华轻轻将靠着的人放倒在马车之上,可是这时马车已经驶进了驿馆,他只好将人打横抱起,送回了软榻之上。 这可能是蔷薇伺候宋长洛以来,第一次看到两人有爱的一幕,但却是另一方昏昏的睡去。 方华放下人后便去听白杨的禀告,毕竟做戏要做足,所以才有了引蛇出洞的这一手,至于能不能成尽人事听天命。 宋长洛真的十分的赌睡,也不知是昨夜没有休息的缘故,还是身体的过分疲乏,总之她这错过了一场西朝的大事。 这件事情惊动了西皇,本来受惊刚刚安稳的人便听内侍太监禀报,说寿亲王要费妃,于是急忙和自己的皇后摆驾出宫,皇帝皇后要当和事佬劝架来了,可是刚走到宫门口江源太子将人拦住。 西皇和皇后还以为他单纯的问安呢,于是招呼着人跟着前行,可是江源没动。 看着自己的太子,皇后问道:“源儿,你为何拦驾?” 江源给自己的父皇母后见了礼,“父皇和母后这是赶去劝架吗?” 两人点了点头,自然是去劝架。 可是江源却冷笑了一下,“父皇,您可知昨日你寿诞被老虎吓到,人人都说我这个太居心叵测,可儿臣冤枉的比六月飞雪还寒心,还好寿亲王还我一个公道,原来指使放虎伤人的就是寿王妃,如今寿亲王大义灭亲,父皇与母后,您们又何必去呢?” 西皇听着这样的话,看了看自己的皇后,而皇后此时却下了龙撵,躬身施礼拜伏而道:“陛下,您乃是圣君,即可为了无伤大雅的伤,而让寿亲王失了原配,陛下何不大肚能容,赦免了王妃娘娘。” 江源听着自己母后的话,心里那叫一个急切,心说自己的母后你怎么帮倒忙呢。 皇帝坐在龙撵之上,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皇后所言有道理,太子还不扶起你的母后。” 这个时候皇帝用的是太子两个字,似乎是在提醒着什么?也是这么一句提醒,江源才意识到自己的出头是多么的蠢。 一直以来他是看不惯寿亲王的,如今自己出面这么一阻拦,就好似自己是有意陷害,无形中将自己拖向了负面,所以他只好扶起自己的母后,免得偷鸡不成浊把米。 这来阻止的人跟在了后边,可是一到寿王府便看到跪在庭院当中的江苬,看到了皇帝和皇后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哭哭啼啼迎上来诉说着冤枉,可如此的失仪倒也没人怪罪。 寿亲王听闻皇帝和皇后来了,便将人迎到了主厅当中。 这一落座皇帝便说道:“听闻王爷要废了王妃,如果是因为朕,那么朕现在实话告诉你既往不纠,所以寿亲王还是收回你的命令吧。” 寿亲王却是苦笑,今日他让回郎回来找人,而找的人正是黑五,这找遍了所有侍卫最后居然发现人死在了江苬闺阁的后竹林当中,他不敢擅自做主自然要禀报给江臻。 而抬出来的尸体去了土,清晰可见死者的面容,是一刀毙命的。 江臻瞧着自然也看到了那嘴上的疤,不由得想起了方华的阐述,看着刀伤极为的相似。 于是他找来侍卫询问,昨日这人可跟着他进宫了,结果回郎拿出了侍卫名单有此人。 而这个时候侍卫似乎也想起了,在观虎园时他一直也在左右,多方目击地指出了他似乎打开了铁链。 之所以没人敢出来承认,是唯恐这是受王爷指使的,所以一个个恍若不见没敢指名。 江臻一听这个问题,这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直接就能给寿王府扣上一个谋反的罪名,他看着已死的人挥了挥手,怒目的让人请来了碧若萍。 自从黑五的尸体被挖出来,碧若萍便有些心绪不宁,极力保持着镇定,直到避无可避的听到传唤的声音才站到了江臻的跟前,瞧着大厅里直挺挺的躺着一具尸体,好似吓到了一般的问道:“王爷,这人怎么会突然死了?” 江臻冷然,“那还得问问爱妃你呀?这杀人灭口的手法处理得也不怎样,竟然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去杀人,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碧若萍一听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她在江臻的眼皮子底下杀人了,所以她这里刚想喊冤枉,便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不由得一阵的心虚。 而发觉事情不妙的江苬急急忙忙赶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好听到江臻的话,她急忙跑过来拉住寿亲王的袖子,话语为言泪水先行,“父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这件事情怎么会是母妃所为,即使是母妃所为又怎么会埋在我的后院,难道我的母妃还会嫁祸于我吗?一定是有人陷害于我们母女的,父王你不能上了别人的当,亲者痛仇者快啊。” 江臻听着自己女儿的话,似乎想给对方一丝辨别的机会,于是说道:“谁陷害你?” 江苬想了想,“女儿在大殿之上没有顾虑到南词太子妃的感受,想必我的一番言语激怒了她,这一切一定是她所为。” 江臻凄然的一笑,“你这理由说的是不是有些太远,初来乍到的人能和你结仇,就因为你的一语之言吗?” 江苬也觉得有些牵强,于是道:“父王,我是要抢走她太子妃位置的人,父王可能觉得这是一语之言了,可是心胸狭隘的人未必这般想,一定会百般的打击报复于我的,父王这摆在眼前的事情不就是个不争之实吗?” 一句话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江苬之所以说的这般的轻松,最主要的还是认定上边的是她的父王,只要自己给一个说辞,觉得便没有追究的一个必要,帮着自己的母妃躲过这次事情,至于带来的这个不快日后在报复。 “够了。”江臻没有给她妄想的机会,用着无比惋惜的话语结束了江苬的陈述,“若是凡事没有前因,父王不会果断的断定这后果,冤枉你的母妃更是无稽之谈,她做过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 碧若萍一听这话,泪雨朦胧,“王爷,我清楚什么呀,妾身在后庭,你要妾身清楚什么?” 有一种人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永远是蒸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江臻看透了碧若萍的这一点,他缓步走到了黑五的尸体旁,撩去那遮盖尸体的面巾,然后用手一指他的唇瓣之处,“这是方华太子留下的,恐怕你怪罪他出师不利,所以人回来的时候没把这事情告诉你吧,这也正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碧氏你还有何话讲?” 碧若萍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可又心有不甘,“王爷若是问妾身心里可否清楚,你为何不问问你自己心里可清楚,十六年了你还不死心的打听着,望风扑影不辨真伪,臣妾不想让你上了当,也不想让干扰的事情出现,就这也错了吗?”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