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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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堂煜说的这话一点儿也不假,而后他又悠悠的道:“我觉得你的父王十分的睿智,如今马上就是战火纷纷的时局,到时候那个人必然又请他出山,能在这个时候急流勇退,你的父王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帅才。” “战火纷纷?”宋长洛不解的问道:“听说方华在西朝借了三十万的兵,你指的是这件事情?” 楚堂煜点了点头,“你父王貌似被软禁,可是却有着他的消息来源,他想得到消息的时候必然能掌握时局,而想隐居的时候怕是他也找不到。” “不会吧,我的父王是人又不是神,你又在宽慰我的心了。” 楚堂煜摇了摇头,“若是没打探你父王我也觉得他被方华软禁了,可是在看到你没事,他不也是说走就走了吗?” 宋长洛想了想,“怕是我父王不单单为我,还有南词的王朝,他对此朝的百姓还是有顾恋的,都说故土难离,这就是人的一个情结。” 楚堂煜听着一笑,“那你呢,是不是也有着这样的一个情愫?” 宋长洛想了想,“从小就在这个地方长大的,当然愿意看到她的美好,可是有些人让我历经了血海深仇,可偏偏他是这块情愫之地的主宰,让我在莫凌两可间游走,却不能果断的快刀斩乱麻。” 楚堂煜闻言疼惜的抚了抚她的面颊,“你只需要看着就好,所有的一切让我来做。” 一听楚堂煜说了这话,宋长洛似乎想起一人,“当时我与你匆匆的离别,就想问你倪道子何许人也,好似他是你们北蛮人,这方华能够快速的上位,这个挨千刀的真是功不可没。” 看着宋长洛愤愤不平的样子,楚堂煜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挨千刀的人似乎没有帮上正忙。 可是这个被骂着挨千刀的和他又有着莫大的关系。他可不是坐在北蛮的尚金宫什么也不问,反而是导演了一出出戏,只是幕后的这位人物所做的一切都为了眼前人,都说战士邀功,必借干戈成勇武。结果现在看看成了一个倒忙,所以这想邀功的话也无从说起。 至于这手段不掺合与磊落与光明之间,其实也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一种暗波。 北蛮与南词就像西朝和东朝,西朝在点兵三十万出入了南词的时候,楚堂煜就成了东朝的座上宾,几分言语的点拨说的自然是西朝和南词联盟了,这好好独立的国家为何要联盟?自然是抵御着强国。 东朝的皇帝那里能让他联盟后顺利的回都,所以三十万的大军在尾部直接被他们给渡劫了。 星星之火点燃了。山风习习吹着面前的一堆火已经烧到了尽头,可能是害怕宋长洛会冷, 噼里啪啦的火焰遇到了干柴,又燃起一阵明火。而这样的一把柴就如同他把倪道子推荐给了方旭,毕竟离开南词的时候方旭给了他一个马上猴,都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他直接回赠了一个貌似妖道的人物。 楚堂煜盯着那又燃起的火焰,似乎这个就是从新燃烧起来的方华,那个一见面就能和他打起来的人。 南词的内乱他早早地获悉,甚至倪道子嫁祸方华弑君,只是千算万算终归是棋差一着,狡兔三窟的人最终获得了政权。 而那个企图爬上皇位的人据说已经死掉,这死了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灵位。 现在他想想这人也是死有余辜,没有金刚钻偏又揽了瓷器活,真以为做皇帝是摆家家酒。不过为此他也想到了一点,看来上天冥冥当中是有一定安排的,信奉巫师的北蛮人对这点还是毋庸置疑。 可是他偏要与天争一争,如果不争眼前人只能是梦里人。 他甚至要求白培给方华卜了一卦,结果是生性冷漠腹黑心肠,但却坐拥天下一方之地… 他想听的不单单是这一点,最主要的还是问一下这位帝王的婚姻,结果他代替抽出了一签,“真龙天凤早失散,貌合神离后沧桑。” 再抽到这样一副签的时候,楚堂煜没有让白培去解,而是满怀欣喜的失踪了。 身影在出现的时候,那就是在南襄王的背影后。 而这个时候他也知道了宋长洛的踪迹,尾随而至却没有露面,毕竟有一个和方华一模一样的栾风,这让楚堂煜疑惑不已,根据他的情报方华应该在大京附近,可为什么会出现在三百里外的地方,想想南襄王可是一度被他囚禁,如今他这大摇大摆的走了,南襄王也打晕了那里的侍卫,领着妻子及丫鬟套上了马车奔着西南的方向走了,那是不是说明这个才是真的方华。 几度思索他拿捏不下主意,于是办成了马贼自己亲自来看。可是当看到宋长洛的时候,久违的心坦诚了他想做的事,立竿见影直接就截了人。 听着楚堂煜简单的概括,宋长洛想了想,他的父亲最终还是天上的苍鹰,受得了一时的约束受不了一世束缚。这个样子也好,不然故土难离的还被囚禁着,不管是自愿还是非愿那时只会束缚了更多人的手脚。 “怎么样,这回没有后顾之忧,跟着我遨游天下吧。” 宋长洛看着楚堂煜,似乎也是没有束缚的一笑问道:“你说这世上不能复制的是什么?” 楚堂煜想了想,“应该是你我的感情。” “是时间,哪怕从来一回也不可重叠。都说千金富贵难求,其实世上最难求的便是时间,所以我不想你把它浪费在我这。” 楚堂煜不解,“你不是很希望离开那个混蛋吗?为何我做到了让你离开,你又这般的不舍。” 楚堂煜说这话的语气虽然没有责怪,可是言语中已经流露出来。 宋长洛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之我不会跟你回北蛮的。” “你怀疑我的真心?”楚堂煜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还是觉得我会忌讳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是因为这个你大可放心,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宋长洛不语,在那山寺的庙宇当中,那位道尼师傅所说的话还历历在耳目当中,他们注定是有缘无分,可若是强求了这份缘分,终究是逆天而为。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不说心底对楚堂煜有多少的牵挂,但终究希望这人活的好好的,哪怕是于她异地他国,不能晨起伴朝露,夜晚宿眠同鸳鸯,也好过一时的相伴,永世的别离。 所以这样的揣测在山寺之后就未曾忘怀。 “难道是白琛又跟你说了什么?” 一个一心为自己谋划的人,又是自己所心仪之人,宋长洛终究不想将他带入悲哀当中,所以她也不知道这句话问的是什么意思,总之他还是了解白琛的想法,也是不希望他们走到一起,所以她不语算是默认了。 楚堂煜知晓了,他拉着宋长洛的手,“洛儿,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想法都觉得是为我好,可我人就站在你的面前,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你们的好,反而是我看着你无比愉悦。” 楚堂煜说着有些发灰的眸子是那般的暗淡,“我想你,我谋划一切只为和你在一起,我不惧方华,哪怕他与西朝联盟,我也不在意你是他人之妻,我爱的是宋长洛的人,不是她陪伴过谁的身体,洛儿你懂我么?” 千般的柔情化成绕指柔。宋长洛拉住他见不得一个堂堂的王上为她哽咽,双手环在他伟岸的腰际,慢慢靠在他胸膛上喃喃道:“不在一起丢的是幸福,可若是在一起丢的是你,我会更加的痛苦于自责,若我是那个不清醒的,也可以任性妄为一回。白培的顾虑我理解,怎么就是大家的不理解,若是我们互换下身份,怕是我今生都没有在看你的机会。” 簌簌的泪水沿着宋长洛的腮边滑落,那种无可奈何的痛苦让人真的是欲罢不能。 “他们都是胡说的,洛儿你不要相信,那怕我今天带你回去,明日就看不到朝阳,我也…” 宋长洛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摇着头道:“那我情愿今生与你不相识。” 楚堂煜拉开她的手,“可我却心甘情愿。” 他说着将她整个人轻轻的揽在怀里,“这次我绝对不放手,哪怕是泰山压顶,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可是北蛮未来的三年是干旱的,你为了我得罪了南词…” “这一点我早就想好。”楚堂煜笑得很开怀,“东朝现在是我的盟友,我以马匹作为交换,来换取后续的粮食。” 说完了这些楚堂煜抚了抚她一头柔顺的长发,“我尚金宫有金子银子,山里有和田没玉,足够我的子民度过难关。” 话说到这已经是雨过天晴,若再是顾忌许多便是娇性,宋长洛幸福满满窝在楚堂煜的怀里,有生一次的幸福感让她进入梦乡,进入了她期待已久的怀抱。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