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脸似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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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丞相瞧着不等皇帝陛下开口他便说道:“陛下,您还信不过御史大人吗?如此何需两人前往?”
石御史闻言心下百转,一个人去做起事情来没什么束手束脚的,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眼下瞧着突然想到了那句一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抬树,怎么说也是调查一桩军粮纵火案,首辅如此的鼎力相助,他却感肋条疼的很,仿佛有东西碾压过自己的肉,就连眼皮的肌肉都一个劲的紧绷,这面容上多少便有一些不自在,虽然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自己要卖的什么药自己清楚,于是他态度和缓的道:“丞相大人您高台了,要是觉得杨坚大人公务繁忙,那您…”
“就杨爱卿去吧。”稳坐龙椅之上的方霄天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说道:“这件事情可大不小,卿等不可含糊,给北蛮的粮食不可克扣,但是北蛮的战马是我南詞没有的良驹,毕竟在拿出五千担粮食对南詞也是负担,君爱卿这事你吩咐下去办了,朕不想在听到有关影响两国议和的事,如何做你清楚吧?”
君丞相拱了拱手,“臣明白,一定不负圣恩。”
“那就好。”方霄天说着在龙椅上缓缓地站了起来,“国泰民安是大事儿,丞相去吧。”
随着皇帝的这句话,精灵古怪的小太监又喊了一声退朝,满朝文武这才散朝,而后前往自己的属地办公。
君丞相瞧着方华走远,终究是摇了摇头觉得年轻人意气用事了,虽然对方的言语他表面上相信,实则内心则是相反的想法。
恐怕这件事情朝堂上下包括皇帝,没有一人不觉得这就是太子所为,其原因那是秃子脑袋上的问题,就是想通过战役捞到更强悍的军权,来捍卫他太子的权威。
当所有的人都误解方华的时候,白杨已经回来了等在宫门口,正和君为止耳语说着什么,看到他的来了忙恭敬的起身目迎。
“怎么样可有消息?”
白杨将锦缎的车帘打开,对于方华的询问之道:“君公子尽知,会如实禀告给爷的。”
他说完责坐在了车夫的侧面,作为侍卫他时刻恪守着自己的职责,方华上了宽敞暖和的车还没坐稳,就瞧见君为止那含而不露的笑意,说不出有多诡异。
“你该瞧瞧郎中了。”
“是吗?我不觉得。”
君为止依旧的笑着,如同盛开在春天枝头的花。
“怀丈夫之容,而袭人婢之态,可不是你君公子所为?”
一言不合某人是开始了打压。
君为止不介意的眉目流转道:“白杨刚刚联系了跟踪旭王的人,就在粮仓里,旭王的人把你的玉佩悬挂在横梁之上,之后是放了小火想栽赃陷害你呢。”
“有这事,为何不早早来报?”
“你别急啊?”君为止想稳稳的道来,可是方华闻言眉头微皱,“石御史和那个油盐不进的杨坚去了现场,不会有遗漏吧?”
“你指的是玉佩?”
“嗯,即使是与石俱焚,也会让人顺藤摸瓜。”
“多虑了,太子殿下,您人缘好有人替你收着了。”君为止语调有些上扬,他调着上好的茶,是对此从来都是乐此不疲,所以熟练这一连串的动作,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茶香四溢,他先给方华递了一茶盅,也就接了过去,而后才是自己的,可是喝了一口自己亲手烹调的茶,并没有什么愉悦的表情。
方华浅浅的抿了一口,“心不在焉,茶有淡香,口味不足,可是收玉佩的人不妥?”
君为止看着方华,一副肚里蛔虫的模样,“你猜的?”
“我想的。”
“好吧。”君为止道:“你家娘子又跑出来了,东西她收了,火她助燃的,影卫无从阻拦,所以默默的看了收尾。”
方华砰的一声撂下茶盏,“又坏事。”
“是吧,你的米没送出去,她一把火全给焚了,这回你的收拾她,这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么?”君为止淡笑着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是帮你还是害你,真是说不清呢?”
“该死的。”方华的声音冷到冰点,“有什么不清楚…”
他说到这似乎想到某人早早的下了朝,离开了他的眼线,顿时对帘锦缎外的白杨说道:“回太子府,要快。”
君为止还以为自己这是火上浇油了呢,这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去收拾人吗?于是他劝解着说道:“打人不打脸啊,说两句教训教训就可以。”
方华却是眉眼低沉,那种低气压犹如暴怒的狮子。
“太子爷,殿下,您别啊,太子妃娘娘…”君为止急速的旋转着曾经灵光的脑袋,可是现在似乎是一失语无法挽回,可如果这样自己成了什么,“也许太子妃没好心,但是成全了好事儿,最起码她没有把你的玉佩丢在现场。”
“对,太子妃没有把你的玉佩扔在现场,你刚刚不也挺担心这个问题的吗?现在东西在太子妃的手里,你该妥妥的放心了,不要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就当了真吧?”
“我还就当真了。”方华就坡下驴,反正不能承认自己回去是捉奸的了,可是一想到这个问题他也是心烦意乱,他堂堂的一个太子未来的储君,居然有一天被行为牵引着去做这事儿,脸似冰霜,拳头紧握。
君为止瞧着心里暗自咂舌,他是不是要害的一个美人香消玉殒呢,可是话又说话来,这个放火的女人也真该收拾一下,因为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敢在国家的粮仓上放上一把火,是不是将来的太子府她也敢一怒之下放火烧了?
男人前面建功立业,可是受不得后院起火,所以在看见火光初染的时候,必须要适当的敲打敲打,将一切泯灭在萌芽当中。
所以他虽然是劝,但劝而不实,因为大局为重的人,似乎不着重于儿女情长,不能说内心冷的是一块石头,而是要成为那坚硬的金刚钻,冲破一切有阻碍的东西。
马车以飞快的速度回到了太子府邸时,家丁们十分快速的将恢宏壮观的大门打开,在进的院落当中之时方华快速的跳下马车,一连串的动作如同上阵杀敌的将军,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地方。
君为止瞧着别再惹出什么人命来,所以他后面紧紧的和白杨跟谁。
白杨瞧着自家主子的那个模样,就知道这事一说出来不能善罢甘休,可是欺骗自己主子的事他也办不到,因为真正的主子始终是效忠的太子。
至于太子妃,那只能得罪了。
三个人风风火火的赶往蘅芜院,却没看到守株待兔在这里等待的君倾,在太子马车远远的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下了精舍等候在这里。
看着人过来她一脸焦灼的道:“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这么中规中矩的称呼,让本是怒气冲冲的方华一愣,赶紧将君倾扶了起来,“倾儿,你有事?”
君倾似乎是急的眼睛都冒金星,被着自己面前的两个男人给方华看她的皓腕,方华瞧这一笑,“倾儿别闹,你要什么镯子回头买给你就事,眼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先回花都精舍可好。”
君倾却是一行清泪滑落于脸上,她一向都是端庄淑雅的一个人,看着那泣不成声的样子,她身边的丫鬟碧荷急着说道:“启禀太子殿下,夫人是因为皇后娘娘赏赐的镯子不见了,这精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找了个遍,可是一无所获。”
方华看着君倾哭的花枝乱颤这在急不可耐,也是耐着性子听完了事,却原来是丢了玉镯。
白杨瞧着作为院里的侍卫,他问碧荷,“你可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碧荷眉眼淡扫,“夫人每晚休息的时候,都会将玉镯褪下来放在梳妆镜前,可是今早起来东西却无翼而飞,夫人十分宝贵太后娘娘送给的东西,再精舍寻不到已经哭晕过一回,白侍卫一定要帮我家夫人找找,这丢了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可怎么办啊。”
她说着也拿出了绢丝的手帕,擦着那干涩又有些红的眼圈,然后扶着君倾,“夫人,你这两日也去蘅芜院来着,能不能东西不注意丢在了那里。”
她若有似无的说了这么一嘴。
方华本来就要去蘅芜院找人,听人这么说也就不阻碍的说道:“那就去看看吧。”
蘅芜院里伺候的丫鬟奴婢一项都是轻松惯了的,宋长洛心不在这里,自然也不会注意这里的一些奴才,除了蔷薇这个尽职尽责的大丫头,其他人正坐在西厢房下晒着阳阳说笑着什么?根本没察觉外边有人进来,反而是外边走进来的人听到了这不遮拦的话语,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
“哎,早晨我看到蔷薇进去送洗簌,咱们那主子没在,你们说这夜不归宿的,人哪去了呢?”
“那谁知道,太子爷夜夜是留恋在精舍,她守得住守不住又有谁知道呢…”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