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孪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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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洛听着不由得哑然失笑,“你们跟他长的还真像,就是缺少了他的那股子痕厉与霸气。” 男子想了想,这也是他刻画了这么久都无法传神的一件事情,所以有着一丝遗憾的说道:“太子那是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霸气,喜怒言笑不形于色,不是我们这种行尸可以比拟的。” 宋长洛听着切了一声,心说那人骨子里才是真正的腐肉呢,可是也不能在忠诚人面前说主子的不是,遂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栾风。”他一笑,“我的弟弟是栾雨。” 宋长洛道:“是呼风唤雨,看来你的父母对你们还是很抱有希望的,那你们怎么会做了他的替身。” 栾风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似乎倾听的只有哗哗的大雨,于是他点了点头,看着太子妃真的很和蔼,似乎跟传闻有些不同,当然了这传闻来自于他的弟弟。 于是他道:“卑职出生在一个秀才之家,父亲在当地是一名私塾先生,而卑职是在应试的时候被太子发现的。” 宋长洛点了点头,就知道这无孔不入的人见到了和自己长相模样一致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拦在自己的麾下。 “你不用再称卑职,一会儿不下雨了免得他们听到,你就称我就好,他就是这么跟我说话。” 看着无拘无束的人,栾风很爱笑的点了点头,“那多谢太子妃您关照。” “同是天涯沦落人,没有必要说一个谢字,不过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逃出去。” 一说起这个“逃”字,栾风有些不解,“太子妃,难道原计划改了,不是让我…” “不是。”栾风还没有说完宋长洛就截了他的话,“没必要谁去送死呢,他想了想实在没这必要,所以让我来打救你。” 栾风将信将疑,“可为何是太子妃?您呢。” “因为我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啊。”宋长洛擦了擦额下流下来的雨水,似乎要摆出光辉的形象。 “可是太子妃您这么做太危险了,属下不值得,所以一会儿有空档的时候,您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不能被属下连累了。” 宋长洛看着栾风,却缓缓的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儿,“以前有一个男子他名字叫做落飞雪,说是要给我当侍卫,就因为这一句话,在我两次生死的时候,他都是拼命相救,也许我这辈子没有机会救他,也希望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我被救的心是暖融融。” 宋长洛说着笑的很灿烂的看了看栾风,“我希望你跟我一样有一颗暖融融的心。” 对方有没有一颗暖融融的心无人知晓,可是那突然冷了的面容之上多了无数的雨点,有着咸味儿的流入了他的嘴边。 “太子妃,不管栾风是生是死,太子妃的大恩大德我铭记五内。” 宋长洛笑着道,“你最好是生,否则日后谁给他当替身。” 栾风点了点头。 而这时外边的风雨显然有些小了,而他们也赶了一段路程,可是这路途却不是回京之路。 两人正疑虑丛丛的说着,一个侍卫发现了怒吼着,“就看你们说了一路了,不累吗?消停一会儿。” 宋长洛隔着囚车道:“我们在吟诗作对,何伤大雅了?为何犹如斯文的喊叫?还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 那个侍卫横眉冷目,“都快成刀下亡魂了,还有心思吟诗作对,真以为你们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和太子妃吗?” “那我不是你是吗?”宋长洛十分挑衅的问道:“还是你能说一声你是太子。” 这样的话侍卫可不敢说,说了等同于谋逆造反,是诛杀九族的大罪。 所以他干瞪眼,突然想知道这临死之人有什么心情做诗,于是他问道:“我倒想听听你临死前的遗言,说给兵爷爷听听吧。” 这人也是无知的一个,口无遮拦。 宋长洛却不理会他那一句大爷的话,因为到最后谁是孙子谁知道。 于是她这么说道:“你这么一闹的我想起了一副对联,说出来很有意思。” 那个侍卫也不懂什么对联不对联儿的,就知道过年的时候对门秀才家贴的挺漂亮的,于是便说道:“你说来听听。” “那你听好了。”宋长洛道:“人对众众对人维起四众举杯畅饮迎宾客。” 侍卫一听这联他是轰然大笑,带动着其他的侍卫也跟着笑。 笑够了他才说道:“你这人对众众对人的,还维起四众,说的不正是这牢车内外的情形吗?可为何还举杯畅饮迎宾客,以我看是大雨灌蒙了吧。” 又是一阵的哄堂大笑,可就在这笑声中,栾风道:“我有一联可对太子妃您这联。” 他说着漫不经心的票了侍卫一眼,显然是一副对牛弹琴的模样。 那个侍卫一看十分的恼怒,刚要驾马走过来时,这个时候有人爆喝一声,“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宋长洛听着这话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了口,而赶来的人是郑凯,他顿时觉得这是一份奚落的嘲笑,不由得怒视着牢笼中的人,“死到临头了,还敢笑。” “你的话可笑我为何不能笑?”宋长洛反问着他。 “哪里就可笑了,如果你说不出来,当心军爷我把你就地正法。” 宋长洛听着这话又笑了,“把你们的太子和太子妃关在牢笼之中,你们问体统二字,如今又说着什么正地就法,你们的法从何而来,你讲出理来给你家太子妃娘娘听听,免得我孤陋寡闻。” 郑凯被这话问的脸色有些发红,显然是恼怒了,可是不甘示弱的说道:“昔日的长洛郡主,今日的太子妃,你如今不也是我郑恺的阶下囚吗?你猖狂的跟我说体统二字,这两个字要写在皇家,不过你没有机会上金銮宝殿那里去问了,所以去地下好好的问问以世的先皇吧。” 无意中的一句话,恼怒的人顺口说了出来。 宋长洛不动声色的听在耳里,原来那个让他不喜不怒的方霄天竟然死了,可是那个令她厌烦的南宫静呢。 宋长洛心思电转,“皇帝的金銮宝殿我是上不去,那我就得去立德殿好好的问问皇后娘娘,这皇家的体统还要不要。” 一句话说秃噜嘴的郑凯心里正有些小遗憾,没想到宋长洛没记清后边的话,刚刚有些埋怨自己,可是转念也无所谓了,毕竟人都要杀了,所以对方这最后一个问题他也是给了一个不屑的目光,似乎显示着自己的无所不知,所以他耸了耸肩膀,“恐怕冷宫里你能找到皇后娘娘的身影,只是这个身影,你也只能在心里想念一下,谁你也再看不到。” 宋长洛闻言冷漠,真是恶人多磨。 可身边多了一只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宋长洛抬眸的时候便看到有人来打锁,其意图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朗。 隋一看着不由得额头冒冷汗,“郑凯,你这是要做什么?” 郑凯玩味的一笑,“你不会真以为我把他们送到京城吧,这临出京的时候旭王殿下已经有了交代,死活不论只要收尸,现在看着多嘴的鸟爷我厌烦的很,还不如让他们消停消停。”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那就是死人比活人带着方便。 隋一却道:“这活的和死的价值能一样吗?你别一时会错了意,若是旭王殿下怪罪下来,你我吃罪不起。” 郑凯瞧了隋一一眼,“即使吃罪不起,那也是大爷我的事儿,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说这话已经是眼露凶光。 隋一感觉到了事态的不好,“旭王殿下可是许诺了我的,只要我能将太子诛杀,高官厚禄由我享用。” 郑凯是仰天大笑,“什么时候你变得这般的蠢,不这么说你能带上投名状吗?” 他说着扫了一眼牢笼当中他认为的方华,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下马受死吧。” 这真是眼睁睁的鸟飞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而车里的人坐了这么长的时间,下来走走也是好事,宋长洛在先,栾风在后。 下了车宋长洛便伸了伸腰,用手又捶了捶自己的周身,哪里是一副受死的模样? 郑凯瞧着,“太子妃你是真的心大,难怪当初你能走着去嫁人,原来是没长心哪。” 他说着居然探过了身子。 宋长洛就对着他的那一张脸,一笑,如同春天里的百媚之花。 “我长没长心你不知晓,可是你长不长心我马上便知道。” 宋长洛的话同她的手一样快,将探过头来的人一下子撂在马下,紧接着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如同变戏法一样,就抵在了郑凯的脖胫之上。 其他的侍卫一看,呼啦啦的想往上闯,后边的峦风拔出了宝剑,“若是想你们的将军活命,你们都给我退后。” 这个时候的他怒吼着。 隋一更是打了一个外围,枪挑一条线,直接将那些不要命的兵卒斩于马下。 郑凯怒视着,“隋一,你不要你家人的命了么?”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