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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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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堂煜说着目光殷切的看着宋长洛。

  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宋长洛并没有挣扎,这是一个她向往着的怀抱,今生睁开眼的时候明白了前生的错失,还好今生他如前生一样心里有着她,这是一份足以让人庆幸的事情,有情不空赋,毕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而当下一切不再是成追忆。

  可即使这般甜蜜的微笑中,她眉宇间也藏着淡淡的忧愁,只希望自己不是一个带针的刺猬,扎伤了那个满怀热情抱着她的人,在对方紧紧抱着的那一刻,她笑容恬淡的道:“知道了。”

  一向跋扈刚强的人,也有着温柔的一面,楚堂煜看着紧紧的闭起了唇。而心里边可是波涛汹涌。就如同她当初对他说的一样,只有在林明的面前她才是率真的自己。

  楚堂煜很庆幸林明就是自己,而当初羡慕的那个宠儿,此刻也满怀欣喜的抱着心上人。 “洛儿,我这么称呼你吧。”楚堂煜幸福的说着,可是下一刻他看着伤口,拿手轻轻的爱抚着她的脸颊,“伤口还疼吧?”

  宋长洛一笑,“我受过比这疼一千倍的痛,所以这点小伤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 楚堂煜听着心口一疼,“洛儿,这个仇我给你报。”

  宋长洛听着低眉,自己的仇有多少,离开了可以放手一搏,但是却不等于给楚堂煜拉上仇恨,于是她道:“未来的三年北蛮还需要南词,不必为了我让北蛮的百姓挨饿,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只要联盟的协议不打破,所有的事情都好办。”

  楚堂煜却紧紧的咬了一下唇,“在这个东亚大陆之上,并不只有南詞富强,东朝也是国富民强的很,既然联盟我想联盟更加强盛的。”

  宋长洛听着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东朝可不是平易近人的很。”

  楚堂煜一笑,“南詞也是一块硬骨头,不过今后没有你父王在,我还真就没放在心上。”

  提起了自己的父王,不知是因为担忧还是紧张宋长洛又咳了两声,楚堂煜也就不敢和她再多言,静静等着丁涵。

  丁涵拿来了药酒和干净的衣裳,让宋长洛喝下了一大杯,楚堂煜也体己的下了马车,丁涵默默的留下来帮宋长洛换下衣裳。

  也没多想什么的丁涵就要把已经坏了的衣衫丢到了车外,可是宋长洛却拦住了她,看着血迹斑斑的衣裙道:“不可以乱扔,会给他招惹麻烦的。”

  丁涵笑了笑,“那我收着,找个安全的地儿埋了。”

  宋长洛这才露出了笑容,而为了让她睡的能够平稳一些,楚堂煜悄悄的叫停了马车。 丁涵拿着她的血衣下了车,却被楚堂煜看到,望着她手里的东西伸手要了过来。

  而后眼神阴郁的看了一眼落飞雪,对方似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在侍卫的手里牵了一匹马,拿着血衣折返了回去,而目的地正是救了宋长洛的那个地方。

  落飞雪飞马奔跑在小路之上,可是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他发现了南词的侍卫,正在方圆几里寻找着什么?不用他多想也能够知道这是在找宋长洛。

  他不由得轻扯了一下嘴角,将一个大活人埋在雪堆里如今又来找,这是要招尸首么? 不屑的他替宋长洛不值,居然配了这样的一个郎君,这不屑的目光轻瞟的扫过时居然发现下方的地方有着狼的脚印,想着自己靠过去又有伤在身,肯定会打草惊蛇,还不如利用这个狼的脚印,于是零落的衣衫飘落在雪地之上。

  做好了这一切他笑着又悄然而退。

  有人欢喜,必然有人忧愁。

  南詞的侍卫在又一次的搜查中,正忧愁者一无所获之时,有一个眼尖的侍卫发现了这边衣料的光彩,可是拿过去的时候他们更加的忧愁。

  记得这次出来找人他们的太子是这么说的,“如果找到了线索赏金千两,可若是再找不到提头来见。”

  侍卫拿着衣衫真不知道这归纳在哪种,满怀忐忑的侍卫们捧着衣衫交给了白杨,因为他们真没有胆子去邀赏赐。

  白杨看着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虽然难藏心里的怨怼,但是人出了意外还是心里难过。 捧着血衣就递到了车上,结果车上的人直接就木然了。

  君为止瞧着道:“立刻拿去给蔷薇看看,胡乱的一件衣衫怎能作数。”

  白杨不敢耽搁的拿着衣衫给蔷薇去看。

  虽然马车在路上行走,可是隔着重重的车帘方华还是听到了蔷薇的哭声。

  白杨一边安慰着一边说着,“你小点声,别惊了主子。”

  可是痛哭流涕的人一声声的哽咽,由车内还是传了出去。

  “出去…”

  看这情形有些不对的君为止想劝解两句,谁知方华转着手中的茶盏,“死了消停,省得整日在我面前让人烦。”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君为止,“昨夜与倾儿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相思不够夜不眠,我的休息休息了。”

  他说着嘴边挂着一缕邪淫的笑,可是这样的笑看在君为止的眼中,多的是无限的落魄。 人有的时候面具戴得久了,似乎是摘不下来,哪怕是内心有着真诚的感受,口是心非永远是不表露,也许是提防着敌人,可是不知不觉当中也淹没了自己的真诚。

  君为止下去的时候,方华觉得钻心的一阵疼,他用手按着自己心脏的地方,莫不是年纪轻轻得了什么疾病?

  方华不解,但是这个时候他想喝酒,想喝那种又浓又烈的酒。

  于是他冲着外面喊道:“拿酒来。”

  此时君为止和白杨就坐在一个车上,稍稍后驱的车听的是真真切切,两人互望了一眼,君为止无奈的点了点头。

  方华这个平日里只在盛宴喝酒的人,居然喝了三四坛,迷迷蒙蒙中就听他喊着,“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一首饯别抒怀的诗,却不是他在表达着豪迈,似乎在回味着他一波三折的感情,又或者说刚刚意识到的感情。 白杨极为担忧的听着,“太子身上还有伤呢,如此喝酒恐伤其身啊,要不君公子你去劝劝。”

  君为止不知在何处拿出了一本书,声音淡淡的说,“有些事情还得自己想清楚,别人劝皮劝不了骨,蔷薇你备一些醒酒的汤来,一会儿和宫女们服侍着太子喝下。”

  一旁的蔷薇红着眼睛点了点头,难以抑制的泪水静静的滑落,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下了。 直到听到侧面的马车发出咣咣的声音,君为止和白杨均是露出了震惊之色。

  君为止急速的想了想,就和蔷薇低语了两句。

  紧接着蔷薇便高声的对白杨说道:“我刚刚一见这衣物也有些蒙,可是我整日伺候着太子妃,十分确定这不是太子妃的衣物,刚刚我情急看差了眼。”

  不明白所以的白杨有些愣愣的看着蔷薇,直到看着君为止愤怒的眼神,他才缓过神儿来配合着说,“你怎么不早说呀?害得我都没法向太子交代,你真是个没用的丫头。”

  气哼哼的白杨不再捧着那衣服,而是随手丢在了方华的面前,“蔷薇这丫头就是太紧张了,太子爷您看看这不是太子妃的,我们还要不要找…”

  有些时候人明明是清醒聪明的,可是宁愿被假象所欺骗,已经喝得云山雾罩的方华突然间很享受这样的假话,似乎有一块温暖的东西暖着他的心,面色有些酡红的他一笑,“找,我的太子妃怎么能那般的无用,那可是偷枪不入的一个人,所以根本不可能被狼吃了,你们给我找我要活要见人…”

  后边的话方华没有说而是一股脑的倒在了马车之上。

  这可能是方华长这么大小由始以来放纵的一次,一个喝得天昏地暗的酒让他醉了三天,直到半月后马车到了一个城市,恢复往昔面貌的方华才下了马车。

  面容依旧是往昔的冷峻,但是从三天醒来的那一刻,他没有再去追问宋长洛的下落,可是侍卫里面却少了一半的人。

  光华站在冷冷的城门之前,望着面前矗立的叠起二楼,正森森的伫立在自己的面前,在冷风穿梭之中烘染的越发雄壮,那是无人可以触犯的威严。

  而他也脊背笔直的看着,可是眼神中却有着抹不去的忧郁,深陷的眼窝和那宽大的外袍在寒风中是猎猎作响。

  总是在马车上行走人十分的不舒服,文侍郎是一个十分周到的人,在福来这个仅次于大京的繁华都城,找到了官署的驿站。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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