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麻辣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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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在其中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此时不说破也是应了一句难得糊涂。
但是有些事情糊涂不来,这就是如坐针毡的君倾,得知自己的父亲运用手腕逃出了天牢,她真的是悔恨交加,怎么就不多给她一些信任,背了一个越狱的罪名。
君倾显然是把罪责看得倾了,一个越狱在她心里边儿定了型,却没有料到他父亲的翻云手段,那是动荡不了朝堂的时候,才毅然决然的离去。
可是天下虽然之大,大不过地王的疆土,正所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而君倾有些失神的脑袋已经记不起这些,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忘不了方华看她的眼神,那是有着一丝嗔怪的眼神而更多的是怜悯。自己是他青梅竹马的皇后,两人之间的如漆似胶也是两小无猜。这要羡煞多少天下女子,可偏偏自己因为没有子嗣走上了一条荒唐大道,而这条大道就被人横腰斩断,如同这漏了雨的天浇的是泥泞不堪。
她自身没有多少自责,觉得都是自己手腕不够强硬,若是当初能够杀了那个人,怎么会遭殃的是她自己,而重要的一个消息得来更是让她气愤,那就是方华真的立了宏浩位太子,礼部侍郎整日的来回忙着,那脚步之声踏便了宫门内外。
太子终究要立了,可她终究不再是母后。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情啊!曾经自己多么希望立个孩子,原因自然是母凭子贵。可如今这贵气沾不到自己身上,倒是便宜了那个心机颇深的女人,一步步的看着自己走向深渊默不作声,可就在她一览众山小的时候,竟然在背后伸出了手掌,将他身上所背背负的一切事情,朱光耀于天下光耀与人前光耀于朝堂,的确是惊了所有的人,可不是真的光耀了。
无耻卑鄙阴险不知廉耻等等罪名一下子就砸了过来,直接把她砸进了冷宫,那个阴暗潮湿的不见天日的地方,要与老鼠潮虫臭虫和她叫不上名来的虫蚁为伴,还有肮脏不堪的气味,烧灼着她的五脏六腑,伴随着送来的馊饭让她是苦不堪言。
可每每在煎熬不下去的时候,她往往拿一个人来鼓励自己,那就是自己进来才一次,有些人被她整的进来不知多少次,想到这她心里多少平衡一些。
于是她又暗暗用手段,将昔日压在手里的宫女太监换来,为的就是一顿干净丰富的饭时,能够让痛苦不堪的五脏六腑得到慰藉。
被压榨惯了的宫女太监不敢不从,因为害怕这位呲牙必报的皇后日后有了翻身之地。
而这样的想法也没有错,果然,这位皇后娘娘翻身了,只是这身翻的有点靠前,翻成了皇后的前身,变成了一个妃位的女子。
于是嘲讽的眼神慢慢的在背后形成,有讽刺她再也做不了皇后的,又讽刺她胆大包天敢偷天幻日,更有人讽刺她是绝代风华的皇后。这所有的话她都深深的记在心里,尤其是最后一句,那是刘嫔给她的。
出来这么长时间还没找着人算账,若是不打压一下这个人,那难听的话语还会日日听来,这让身若杨柳的她如何装的下去,还不得最后气的乘风直上。
尤其是在这个瓢泼大雨当中,闲着也是闲着,也知道这时候也不是她该立立威,纯粹是呆的久了人心自性的恐慌,要找个人打发心里的烦恼,因为这样的心烦让她压不下,慌着整个人心神不宁。
素锦再没了往日的优越感,君倾的从后为妃看似没有什么,可是只有她知道什么是一落千丈,什么是从锦入棉,那昔日口口丝滑的燕窝本是吃腻了的东西,如今可是连雨燕的毛都摸不着。还分什么血燕不血燕窝,能够闻上一口汤都是唇涎三尺。
而那频频入宫的荣光夫人更是没了踪影,已经随着家族的花落而烟消云散,这让从小在她手里调教的素锦突然萌生了自由的感觉,但是这样的感觉也透着一丝凄凉。
感觉凄凉了她回眸看着自家主子,一直盯着面前的一碗红烧鱼,那是她自己没有吃的。此时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往里边搅,一边搅一边诡异的笑着。
“娘娘,您要做什么?”
君倾一看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她笑了,“你来尝尝够不够麻!”
素锦急忙一捂自己的嘴,“娘娘你知道的,奴婢吃不惯麻辣的东西!比不得辣椒一样的人,您还是饶了奴婢吧!”
君倾的确没有一点难为她的意思,毕竟这么好的东西她也是好不容易得来的,还是得多亏有小李子在,能在御医那不动声色的给她找来这东西。
“娘娘,你弄这东西干嘛!你又不爱吃麻辣的,况且这个东西用多了,人都能直接麻晕过去!”
“我知道啊!”君倾鬼气森森的一笑,“有人爱吃吗?在这里好好的参透一会,一会儿就派上用场了!”
素锦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警惕了一下自己没做错什么,该有的想法都藏在脑子里,从不敢僭越了这位主。
也就在她思考当中没有任何的过错,就听得的君倾问她,“你有绣花针吗?”
从来不觉得自家主子会绣花,而且现在的心情能静下来绣花吗?可是望着那一碗夹杂了东西的红烧鱼边城了麻辣的鱼,素锦还是赶快找来的东西,顺便还带着花撑子。
君倾将绣花针拿在手里,那千细的针真的是质地刚硬,远远比普通人家用的绣花针要好。
她举着针似乎有些看不清的样子,马上让素锦点上了宫灯,此时大雨下的格外的大,竟使得室内并不明亮。借着燃烧起来的灯火,她将针放在上面烧了烧,然后鬼魅的说道:“可别坏了我的杰作,还是消消毒的好!”
这句话说出来让素锦打了个寒战,若还是往昔的身份地位,无论是教训了哪个人都是使得的,可是现在呢都快成了过街的老鼠,此时若是出去惩罚人,怕是自己都要被惩罚。
“娘娘,你绣花还烧一下干嘛!让这上面沾染了黑色,岂不是脏了锦面!”
要知道她能找来这块绢布,还是昔日君倾赏她的,留下了一块在立德殿里,刚刚想起来的时候冒着雨回去找来,下了好大的雨侍卫也去避雨了,所以她才把仅有的一块拿了出来,面积不大绣花正好。
可是眼看着她的主子似乎不想绣花,眼睛死死地盯着发黑的针道:“看着针尖不怎么锐啊,比不得缝衣服的针,而且还是两头的!”
似乎今日君倾才发现绣花针不同缝衣服的针,绣花针的确两头都是尖儿,这样是方便绣花的,所以素锦给她选了这一种,也没想着她真的能去绣花,也不过是一时兴趣而已,因为也看得到她孤独的寂寞。
可哪里知道君倾将引了丝线的针往身上一别,然后吩咐她拿一个食盒来。
素锦看着她有些诡异的行为不敢耽搁,所以一个食盒拿来的时候,君倾吩咐她把那调好的鱼拿着,她这里自然不敢忤逆,可是刚刚装好食盒要安放在一个稳妥的角落,结果看着君倾不顾冒雨要往出走,怕是手中有油纸伞都难以遮挡这倾盆的大雨,所以她是劝谏的,“娘娘,外边雨下的这么大仔细您招了凉!”
心里热的如同乱麻一样的君倾,似乎就想在雨中穿行一下,来浇一浇她心里真疼的火焰,所以也不顾什么劝阻,居然自己扯过的油纸伞,“你若是仔细身体,就留在这宫中吧!”
对方好歹还是自己的主子,怎么自由也不能放纵了这个自由,素锦一把拿过了油纸伞,“奴婢陪娘娘出去走走!”
“也好,带着食盒!”
素锦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马上感觉到一个骇人的行为,怕是现在就要去执行了。
可是心里诡异的她也不敢多说,也是知道最近主子心情不佳,那下陷的两只眼睛不再明媚,甚至脸上渐渐出现了松弛,连带着嘴角出现了法令纹。
所以顶着雨出去走走也好,也许能让折了的花重新沾上雨露,再重新换其妖娆,而自己的想法不过是凭空猜测,应该是自己多疑了。
可是想法与现实往往不是一回事,女人家的直觉往往是很准的,而她家主子出去走走也绝非散心,而是鬼吹一样的走到了宫门口,昔日的梁嫔如今应该唤作梁妃了吧!
君倾冒雨来到红漆门下,那绚丽的红色显然是上完漆没有多久,所以在雨水的冲刷下更加的红艳。
可是君倾看着如同红色的血水,犹如某个人眼里流下的泪。她期期艾艾的这么一想,嘴角冷漠的笑了笑,敢骂她是绝代皇后,她就让她向着红漆上的门,永远有淌不完的泪水。
砰砰一阵叩门终于有个太监打开了门,也如同见鬼一样的看见了她,本想着回去回禀一声,没想到对方直接推开他。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