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江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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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苬最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方华,高傲的她在西朝是什么人物,多少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所以还未曾正眼瞧过方华的人听着闺蜜如此痴迷的话,不由得她也看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照射在他的上方,将金冠束发的他显得面色十分的巍然,精致的五官是恰到好处,再多一分精致显得柔弱,在少上一分精致不够优雅,一双犹如黑润石一般的眼眸,散发着慑魄的光辉。
本是古老朴实的黑色衣袍,被他穿的人盛华衣锦绣罗珍,玉树临风的姿态暗透着叱诧的霸主威风。
江苬看着不由低语,“好一个俊美男子。” “是吧。”听着她说这话,女子更是大胆的看过去,“都说壮士腰间三尺剑,男儿腹内五车书,可是你看看他得让多少人汗颜?” 江苬弯月眉舒展,“他可是南词的太子爷,芗儿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拜会下?” 被她口中称作芗儿的女子,立马是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郡主此言有理,有道是相逢不饮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
江苬抿嘴一笑,一个人去闲得十分的突兀,而自己的马前卒也刚好是探路石。 只是这二人一前一后往前走的时候,不知道教会他们学问的老夫子会不会汗颜,一把学问用在了这,还真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江苬和李芗走过来时,寿亲王已和宋长洛攀谈了多时,为什么说是攀谈呢,因为对方的话题有点多,出于礼貌宋长洛一直有问必答,可是就连祖坟都能刨出来的问题,宋长洛明显有些不爱搭理。
恰巧两人也就飞了过来,衣着华丽的女子人未到是暗香浮动,立马引着所有人注目的眼神。 宋长洛也举目感激的望去,原来是两女子婀娜的走了过来,其中的一个格外引她的注目。
那一身华丽的飞蝶裙是芳草青青引蝶舞,碧蓝翠水烟波纱。削肩素腰若扶柳,气若幽兰凝脂肤。
高挽探月的望仙髻,簇簇流光溢彩的金步摇,活色生香的玉耳畔流苏耳坠是摇曳生辉,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美字。
随着步伐渐渐的走近,也看清了那精致的玉颜,眉心花钿衬着远黛眉青翠,水星目碧波荡漾似的勾魂,悬胆高鼻艳红朱唇,美如天鹅的玉颈一串红珊瑚带的是雍容华贵,尤其是往下延伸的地方,玉峰高耸脂凝暗香,妩媚雍容当中透着勾魂摄魄。
而摄魄的美人过来的时候,那眼神有意无意扫过方华的脸,凭借着女人的直觉,宋长洛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轻轻拉了一下方华的手臂,“看来你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啊?”
方华却没有抬起他的眼眸,和有些受了冷落的寿亲王喝了两杯,两人话语间谈得十分融洽,其中寿秦王问了一嘴君为止,显然对这个有为的青年另眼高看。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郡主走了过来,看着吸引众人目光的女儿,他的面色稍稍有那么一黯,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往常。
来到近前的两女子给他见礼,江苬口若玲珑般说道:“父王,女儿过来给客人敬酒。” 江苬说着话先是看了宋长洛一眼,没来由的眼角挑着一丝傲慢。 江臻看着自己的爱女对宋长洛介绍道:“长女江苬,比太子妃你虚长一岁。”
江苬一听自己父王的介绍,眉眼不由的扫了一下方华,小有情急的赶紧补上了一句,“小女子生于腊月,比太子妃只大那么一点点而已。”
她说着看向了眼前的太子妃宋长洛,除了比自己要白净上一些,这眉眼之间哪有自己精致看看自己雍容华贵,对方显然是遥不可及,她不由得轻慢的一笑,于李芗对视,原来南词的太子妃也不过如此。
所以她抿嘴一笑的说道:“我与太子妃年龄相仿,太子妃为何如此的素然,这士为知己者死,女为知己者容,太子妃为何不理红妆呢?”
江苬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似天真烂漫,可是话中绵里藏针,这一上来便挑驳了她与方华的关系,不说自己的衣服还上得了台面,即使不然也不能以衣取人呢。
看着江苬的目光宋长洛终于明白了,方华为何给她那身珠光宝气的凤冠霞帔了,就是给这种只认衣衫不认人看的。
所以对于对方抛出来的问题, 宋长洛莞尔一笑,“颠倒布中行,认裳不认人。苬甄郡主也随波逐流?” 江苬面皮是一热这是骂人不带脏的,说着她只认衣衫不认人,一向备受尊重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些,尤其这里她是备受瞩目怎肯落了下风,可还要保持着女子的优雅,所以怼回去的话她思量说道:“太子妃娘娘所言差矣,正所谓礼仪之邦重在礼仪,而服饰是礼仪的正面,怎可不重视呢?” 她的这番话自然受到这里人的赞同,尤其是看到情形走来的江臻夫人碧若萍,眼中藏着锋芒的看了一眼宋长洛,而后对自己的女儿便说道:“苬儿不可无礼。”
这么所谓一句无礼的话出自一个母亲的口中看似是教训,实则是含着骨头露着肉的说,对方错了你要给脸面不能说。
宋长洛她什么人?勾心斗角的事见得多了,这么小儿科的一句话她岂能不懂?所以微微一笑,“王妃不必教训苬甄郡主…” 她说着上下看了看自己,“只是本王妃一路颠波真的有些懒惰,不过凭借天生丽质自难弃,何须后天来雕琢,苬甄郡主你理解下本妃啊?” 江苬听着这话差点气过背去,这要她理解是一语双关,这面上说让她理解舟车劳顿,实际是说她天生粗俗吗?才要后天的勤能补拙,真是夜郎自大于是她讽刺着说道:“这么说太子妃您是佳人倾城,独立倾国呢,颜如妲己善变幻,所以不需要打扮是这么理解吗?”
这话指的是祸国妖妃吧,看来两句话就把人惹的口不择言了呢,宋长洛微笑的看了过去,原来对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目光没有离开方华,似乎还在保持着大侠闺秀的容颜,可是言语呢早已暴露了人的本性。
可是不管对方的本性好与坏,可惜方华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在审视着宋长洛够不够妖妃的资格。 倒是江臻看了一眼自己的王妃,其意思让她把人领走,但是眼中透着无限迷茫的碧若萍却没有走的意思,眼神时不时的盯着宋长洛看,就仿佛要看到这人骨子里。
江臻看了眼口不择言的长女道:“太子妃勿怪,小女今日多喝了几杯酒,酒后失言。”
江臻的这般谨慎让江苬不解,更让碧若萍狐疑,因为很少看到他这般与人说话,江苬的思想不由得有些走歪了,看了一眼年轻貌美的宋长洛,怒容是跃然于脸上,而碧若萍是若有所思。 宋长洛虽然是在异地他国,可是对方这般的不给脸面谁惯的?她不悦,瞧着对方冷冷的就要出言教训,可谁知方华站了起来,居然学着江臻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寿亲王,我的爱妃小酌怡情,舟车劳顿也辛苦了,言语不当之处也请寿亲王与王妃原谅,我们就此告辞。” 可谁知江臻说道:“如蒙二位不弃,府上到有闲置的亭阁,可否留太子爷在寿王府斩且小住?” 方华着实没想到这一点,不可不说是欣然点头。
江臻似乎也很开怀,招呼着府上的管家,方华则嘱咐了一下隋一和李毅,驿馆之内安排带来的侍卫。 两人也没想到寿亲王能够留方华在寿王府,要知道寿亲王在西朝那是仅次于皇帝的重要人物,如此的礼遇奉若上宾,自然是心情舒畅的领命而去。
安排好了休憩的楼阁,宋长洛和方华由江臻亲自陪同,甚至百官还没有告辞的时候,江臻礼贤下士陪同方华而去。 留下一脸迷茫的碧若萍与嫉妒的江苬。
江苬扯了一下自己母妃的衣袖,轻声的问道:“南词的太子很重要吗?父王为何如此的礼遇?” 她说这话露出了一丝微笑,甚至还多了一丝扭捏之态。
可是心不在焉的碧若萍却是拍了拍她柔荑的手,“礼遇又怎样,我才是寿王府的当家主母。” 江苬不解其意?瞟了一眼宋长洛的背影,心说她也取代不了自己母妃的位置,而自己则有取而代之的意思。可是见着母妃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于是她提醒着说道:“要不我陪母妃去看看?” 碧若萍冷然,“你哥大喜的日子,岂能就这么草率结事,陛下恩准百官休沐两日,而明日是陛下的寿宴,真不知道你父王怎么想的,把你哥的日子定在了这时。” 江苬一笑,“我听父王说来着,这样指休息两日不影响朝政。”
碧若萍叹了一口长气,“他这心里只装着国家,什么时候能有我们。” 江苬听闻樱红的唇是一抿,“母妃,你什么时候心里能有我呢。”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