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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媛走后温卉退了房,在酒店呆了几天忽然看到外面的阳光很不适应,她带了一大墨镜跟鸭舌帽走出旋转门,打车来到温氏大楼看着里面职员忙碌着急的样子心里很复杂。
她对前台的胡丽笑了笑,跟之前一样她出入毫无限制,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她就听到里面温均国的声音,“你就不能再宽限我几天吗,我这边确实需要点时间,你看能不能通融下。”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温均国挂掉电话后骂了一声,抬起头就看到温卉站在门口。
他张了张嘴巴半天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招了招手示意她到旁边沙发坐,温卉看着自己的父亲,两鬓早已经有了白发,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也布满了皱纹,“爸,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温均国叹了口气,“小卉,爸爸当年创立这家公司的时候付出了很多心血,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爸爸真的没有办法了,整个公司上百个人需要养家糊口不能就这样倒闭啊。”
“我知道,公司对于你来说比我跟我妈都重要。”
温卉很小的时候就只有妈妈带着她,很少见到自己的爸爸,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温均国不疼她。
温均国听到这话看着温卉的脸,“爸爸求你了,等爸爸东山再起一定会接你回来的。”
温卉看了看外面的夕阳站了起来,凉凉的笑了,“不必接我回来,因为我早已经没有家了。”
从她妈妈死的那天起,她的家也就散了。
“小卉,你听爸爸说……”
温卉打断他的话,“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只是希望这次我可以卖得彻底点,不然每一次这样割点卖点真的很疼!”
温均国突然变得哑口无言。
站在电梯里面重新把帽子戴上,然后把风衣的拉链拉得高高的,温卉觉得只要紧紧包住自己才是安全的。
离开了温氏她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在外面晃荡,格外珍惜这最后的自由,因为她不知道回去以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温卉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被逼得走投无路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次她格外的难过。
天黑了夜也变得更黑了,站在别墅铁栏前望着里面的建筑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门前那几个保镖看到温卉并没有感到惊讶,直接放她进去大厅。
客厅的大门并没有关,正中央的水晶吊灯显得特别亮,特别璀璨,刺得她的眼睛都快无法睁开,似乎有某种感应他转过身,掐掉手里的长烟。
四目相对的瞬间温卉的心狠狠得颤动了下,想起那天在医院里他是那么的残忍无情,丝毫不顾及她的安危,看向男人的眸光渐渐转冷。
“你打算在门口站多久?需要我过去抱你进来吗?”
听到齐远铭的话温卉皱起眉,带了几分妥协慢慢走到他身边,心想即来之则安之,她既然无法抗拒命运的安排,那就只有忍受。
齐远铭看着她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中,脸色还算正常,走过去突然俯下身子盯着她问:“逃跑好玩吗?我以为你这次是下定决心不回来了。”
温卉看到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心尖收紧,不自觉低下了头,躲开他审查的目光,其实她还是很怕他的,害怕他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更加害怕他会扇她!
以他的体格打人一定很疼。
“你很怕我?”
温卉在心里嘀咕:废话,你比豺狼虎豹都可怕。
从未与他如此靠近,心跳忽然加速起来,她忽然不明白自己在乱什么又在怕什么?
齐远铭见她不回答又躲避的样子极其不悦,幽黑的眼眸眯了起来,很讨厌她现在这副样子很是无趣。
捏住她的精致的下巴,看进她的清澈的瞳孔里面,“呆在我的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道我最讨厌你装哑巴,不说话是吧?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开口你信不信?嗯?”
温卉嘶了一声,“疼。”男人的手瞬间僵硬了下。
这个男人的手劲真他妈的大啊,她的下巴好像都快被捏断了一样,“你这样掐着我我怎么开口说话啊。”听到温卉含糊不清的话才松开了手。
“第一我没有逃跑只是在我朋友那边休息来不及联系你而已,再说我的身体需要休养你会不知道吗,何必大费周章逼我回来呢,第二只要我没有流血身亡就会记得自己的使命,也会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在明城我根本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不是吗?”
齐远铭听到她长篇大论的犀利话语不怒反笑,甚至笑出了声,“几天不见,你的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他退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女人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那天半夜她抽掉多少血去给苏漫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是仅仅过了几天她便恢复好了,生命力像是顽强的野草一样坚固。
温卉伸手摸了摸脸蛋好像也厚了不少,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心态也变得轻松不少,“我的把柄都被拿捏着,我不敢另作他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现在要去医院吗?”
她语气轻松仿佛在讨论与她无关的话题,丝毫不在意自己,齐远铭忽然有些烦躁,“厨房给你炖了参汤补气,你喝完就回房间,没喊你就不要出来。”
这话语怎么转变得这么快,温卉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用喝补汤。”
吃肥好宰了她,温卉才不傻,不想喝。
他看着她还愣在原地不动,厉声道:“我让你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你给我自作主张。”
站到她面前问:“还是你需要我喂你吗?”
温卉用最快的速度跑进厨房,齐远铭的表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又拿起一支香烟点燃。
她慢慢拿起碗仔细闻了闻发现没有问题后才小口小口喝起来,脑袋却快速思考着,他不惩罚她么?事情就这样结束?也不去医院吗?
温卉发现她还是看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他的心思总是难以揣摩。
许久她好像听到身后男人低沉阴霾的声音,“最近不必再去医院,你好好养身子,但是如果你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温卉身子一颤,握住小碗的手攥紧,看着碗中的汤色倒影出她惶恐的眼睛,其实她是怕的。 久婚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