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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离开

久婚浅爱 秦沫 3537 2021-04-06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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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起袖子看到之前插针孔的伤痕密密麻麻,苦涩的笑了笑,太久没有做这件事便忘记自己的身份,她不过就是一个源源不断的血库,只是血总有用完的那天,不知道那天还会不会很遥远。

  当冰冷的针孔插进她的细小的血管里,温卉也瞬间清醒过来,原来这不是一个梦,她被半夜拖到这里献血。

  抽了一袋以后护士便匆匆忙忙的走出去,“齐先生,温小姐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如果再继续输血的话可能会有生命的危险。”

  温卉用棉花团按住涌出来的血珠,可是却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不知道何时她的小脸已经布满泪水。

  “养你们是干什么用?我不管她的身体怎么样,总之给我抽!抽到足量为止!”

  温卉迈出去的脚步忽然被绊住了摔倒在地上,疼得她直冒冷汗,她睁着乌黑的眼睛盯着那扇门,目光好像要穿透外面站着的男人。

  原来如此,这几天给她调理身子对她好都不过是为了今天,原本娇嫩的脸庞如今变得惨白无色,不是不痛,只是已经痛到麻木。

  护士再次走进来的时候温卉已经坐在那里,异常的安静,“来吧,来抽干我的血吧。”

  最好这次抽干净她的血,结束她的痛苦。

  护士真的很为难,就算是为了救人也不可能让另一个因此丧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护士告诉她结束的时候温卉想也不想冲了出去,她要快点离开这个让她恐惧厌恶的鬼地方。

  “温小姐,你还不可以离开,你现在的身子太虚了。”

  不管后面护士如何喊她叫她,温卉都形同木头人一样,护士小姐拿着病历就纳闷了,抽个血怎么变成了精神病人一样失常了。

  深夜凉如水,原本人满为患的医院极其安静,只剩下滴滴的机械声跟天空外面的狂风呼啸声。

  温卉提着虚弱的脚步缓缓地来到高级病房前,毫不意外地看到那个高大挺拔的身躯,他微微低着头,一个医生正他耳畔私语。

  那道说要抽干她的声音就像一种可怕的魔音围着她转,从脚底冒出火苗直达心脏,让她又疼又气,温卉气势汹汹上前几步,猛的推了一把他身旁还穿着手术衣的医生,不明情况的医生微讶看着她。

  “你们医生的天职不就是救死扶伤吗?你在手术中难道没有发现用的不是你们医院的血库的血吗!”

  完全忽视掉一边那道滚烫犀利的视线,凉凉一笑看着白大褂:“还是你们医生觉得有的人命就是金贵,有的人命就轻于鸿毛啊?”

  说着说着又转折的了话头,带着歉意的目光,“真是对不住啊,你瞧我这记性,医生也不过就是人,又不是神,没那么伟大的情操。”

  齐远铭拧眉,呵斥道:“你胡闹什么?”

  温卉似乎是才察觉到他的存在,微微抬头望向他略带不满的深眸,她露出小小的无辜感,“我闹了么?我只是在跟医生探讨下人生。”

  医生满头黑线,碍于齐少的面子也不敢发作。

  齐远铭见她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觉得很不舒服,“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休息。”

  “我刚刚是昏迷不醒被抬过来的,现在清醒了反而不太想回去。”

  齐远铭搁在她脸上的视线从未移开,并没有把她不想回去的话听进去。

  她杵直纤细的脖颈,想要把她碎在地上的骄傲一点一点捡起来,“对啊,我都忘了,你齐大少最大的本事不就是用完就扔嘛。”

  齐远铭没有半点耐心跟她耗着,大手摁住她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手腕,想要直接把她拽走,温卉手疼得直吸气,“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放开我!”

  丝毫不温柔的拖着瘦小的女人来到停车场,温卉气得要死又撼动不了他,半蹲下去,小小的牙齿逮住他的手臂就咬下去,齐远铭嘶了一声,掰开她的小嘴,恼怒地看着她,“你今晚抽什么风?”

  被虐待坏了的女人已经失去理智,大声吼回去:“你才抽风,你们全家都抽风!”

  清晰的大眼对上他吃人似得表情,温卉想她一定是好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才敢跟他这样顶撞,反正豁出去了,她活够了。

  齐远铭的表情阴沉到了极致,低眸看着手臂处的红牙印渗出丝丝血蹙眉,以往被人惹急了最多把对方打得脾脏出血,在他的生活字典里并没有咬人这种野蛮的做法。

  松开她被拽得红肿的手,用食指在空中虚指了指矮他好几截的女人,长腿迈开往医院的方向走去,就这样把她扔在原地。

  温卉怔怔地楞了好久,抬眼望向医院的鲜明字样,眼中酸涩,憋着一口气跑到外面马路上,才发现天空早已经飘起了雨,很快暴雨倾盆而下,滴滴答答全部落在她的身上,她站在车行道上,路面很快积起一小洼水,冷不丁温卉就被泼了一身脏水。

  “啊……”

  借着雨声她发疯似得大叫,心碎的声音很清晰,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失去了意识。

  迷糊之中好像有人挪动她的身体,脱她的衣服,她想挣脱可是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睁开眼睛都很困难,整个人就像一会呆在火窖冰窖一样难受。

  温卉整个晚上都在做梦,做好多好多的梦,可是最后醒过来的时候却不记得任何一个梦境,她总是这样,做很多的梦却不记得。

  张了张口发现喉咙很痛,入眼的天花板不是熟悉的花纹,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你醒了,感觉如何?”

  女人涂着窦红的指甲,波浪的披肩长发穿的裙子漂亮又短,画着得体的妆容向她走过来,她长得很狐媚,这是温卉对她的第一印象。

  “这是哪里?你是谁?” 久婚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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