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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一步,挺直胸膛,一字一句清晰道:“孟家小姐一时为私心所迫,但其认错态度良好,且能看出品格不坏。但是霍小姐,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依旧恶狠狠的瞪着我,让她承担?只怕我防不胜防会被她害的更惨呐。”
噗嗤,兰斯忍不住的偷笑起来,少夫人说的可不对吗,瞧那霍允绿发疯般的瞪着少夫人,像个疯狗一样。
瞥见霍允绿凶神恶煞的样子,霍老爷子和霍老四脸色也黑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吧,以免她精神有问题又出来害了商少夫人,如何?”霍老爷子重声道。
季妍也不是得寸进尺之人,笑道:“自然是好,只要霍小姐真心悔改,还是有重新做人的机会的。其他关于我的精神损失费等等,霍老爷子还是与我的丈夫商谈吧。”
她笑着退后,一脸的机灵,兰斯更加佩服了,少夫人得了便宜后还要借由精神损失狠捞一笔的性子像极了少爷,这是不是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霍老爷子和霍老四明显没想到这个看着老实的商少夫人还闹出来了这一出,均脸色有一些难看。
商靳深不置可否,黑眸子里有着微微的笑意,很明显,季妍这幅野猫挠人的模样取悦到他了。
“既然如此的话,有时间咱们就来商量一下关于我夫人的精神损失费了。”商靳深开口提醒道:“另外,霍允绿的精神病院就送到商阀旗下的连锁医院吧。”
霍老四一口郁气堵在胸口,刚想发火被霍老爷子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他看着地上的女儿,很明白这个本就不受宠爱的任性女儿将成为阻碍霍家不除不快的弃子了。
不怪霍家不保她,实在是她自己太蠢,霍老四歇了心思,看着霍允绿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没有感情了。
世家的感情亲情,遇到利益,都只有让道的份啊。
“季妍姐,真的是你来了呀?”突然一个青少年略带惊喜的冲了出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朝他看了过去。
“霍倾?”季妍诧异的瞧着他,记忆中好像他告诉过自己他是叫霍倾,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他,不过也没什么,毕竟这里是霍家。
季妍或许没在意他那句由商少夫人化为季妍姐的亲昵口气,但商靳深却是注意到了,他黑眸淡漠的落在了那个俊秀年轻的男孩身上,带着某些审视的意味。
“恩,我是霍倾,”他露出笑意,转而又皱眉道:“你脸上的伤怎么又重了?”
哪怕季妍为了遮掩伤痕扑了粉,但还是难掩她苍白的脸色,婉约佳人如同遭受过欺凌一般惹人怜惜。
“我给你的药膏不管用吗?”不应该呀,那都是他和导师一起研制出的祛伤疤最好的美容膏。
“额,”季妍不知该如何去解释这脸上的新伤旧伤了,但也不好辜负少年眼里真切的关心。
“走了,”还没等季妍想好说辞,商靳深就淡淡的出声了,实在没兴趣在这里听季妍和毛头小子的对话。
季妍闻言转头,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一丝不悦,她抿抿唇,对霍倾浅笑道:“你的药膏很管用,谢谢。”
说完,跟上被兰斯推走的商靳深,这男人,果真没一点耐心,且性情多变。
霍倾看着季妍走远的身影,才看向那个虽然坐在轮椅上却气势不容人轻视的背影上,他拧起眉头,暗道那就是问鼎商业王国顶尖的商靳深?
看季妍姐小心翼翼的样子,定然过的不如表面上风光如意。
“霍倾,你跟商少夫人熟识?”高位上的霍老爷子被忽略良久,终于沉声开口问道这个孙子来。
他不再多想,转过身来,看向霍老爷子道:“爷爷,我上次撞伤的就是季妍姐,她人挺好的,都没跟我计较。”
那个女孩似乎也不大,就成了商少夫人,回忆起她沉静的面容,霍倾微微一笑,对季妍的印象很好。好到,他蓦然间就改了称呼,不想生疏的叫她商少夫人,索性叫了声季妍姐。
不知为何,从上次送完药膏之后,他总能不经意的想起她来。
今天能从家里看见她,简直是意外之喜。
霍老爷子看着这个小孙子的表情,脸色一沉,直接重声警告道:“以后,离商家的人远点,尤其是那位商少夫人。”
“为何?”霍倾不解,满脸的不愿。
霍老四看了一眼这个三哥唯一留下的血脉,再看看被拖走的霍允绿,一时间有些头疼,怎么他们霍家小辈都和那不好惹的商家扯上了关系。
“没有为何,你只管记好了。”霍老爷子手中竹杖一甩,起身离开大堂。
“四叔,爷爷这是?”霍倾转头看向霍老四。
“听你爷爷的吧,商家的人你们还惹不起,你看看允绿……”他长叹一声,也跟着走了,再是无情,也是亲生女儿,难免叹息。
允绿?霍倾皱眉,那个没事找事的堂姐?他带着疑惑往外走,想弄清今天商靳深带着季妍姐的来意。
“靳深,谢谢,”季妍坐在车上,想了半天还是对一直沉默的男人开了口。
要不是他,自己受的委屈也只能忍着,却没曾想这次他竟愿意为了自己去出头。
男人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想起方才霍倾惊喜的模样,眉间又染上了不悦,语调又变得讥讽起来,道:“别自作多情,你当我是为了你才浪费时间去霍家?”
季妍怔忡,望着他性感的喉结,此刻却吐出一句句让她心凉的话语。
“你另有目的?”她不敢置信的问道,瞪大了眼睛,只想听他一句真话。
别告诉她,她所有的感动只是一场笑话,一片即将消失的泡沫。
商靳深勾着唇邪肆的看着她,眼角上扬道:“不然你以为?”
她如坠冰窖,脸上的表情渐渐凝结,最后归于平静,死灰般的平静。
她低下头,不禁暗想,是否连她差点被侮辱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或者说他并没有插手,只是放任发展,最后坐收渔利?
她的沉默带着一丝哀凉,让原本还算温暖的车厢顿时变得悲悸,让人难以喘息。 替婚甜妻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