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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您觉得这个不和胃口吗?不如我再给您做一份?”厨娘在旁边有些看不下去了,季妍已经捣着粥捣了一个时辰了,却没有吃几口。
难道是少夫人不喜欢这份粥,用这样的手段来提醒她?
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家少爷多在乎季妍,都争相讨好季妍,自己这顿饭已经非常下功夫了,难道少夫人还是不喜欢吗?
“哦,没有,粥很好。”季妍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不用了,是我没有胃口。”季妍撑起身体,离开餐桌。
厨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是她做的不好就成。
少夫人和少爷看起来很恩爱啊?少夫人还有什么事情这么发愁呢?
季妍做到客厅里,又开始想象商靳深的状况,她在脑中又想象了十几种商靳深的样子。
说不定他需要我呢?
对!
说不定他需要我!
这个念头在季妍心里越放越大,最终她实在是忍耐不了,起身去找兰斯。
兰斯看着坚决的少夫人有些为难,他还记得少爷的交代。“少夫人,少爷已经叮嘱我过,一定不能让您过去。我想您也知道少爷的考虑。”
季妍点点头,但仍然没有改变主意,“我只要悄悄看他一眼,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季妍的眼眶都有些红了,“我好怕,我怕他什么都不告诉我,实际上情况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
“只要看着他就好,我保证不出去!”季妍向兰斯许诺。
“如果他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季妍假期到在脖子上。
“如果您现在不让我去看,我现在就死。”
兰斯拗不过季妍,带她到了商靳深隔离房间的隔壁房间。
房间里面有一面镜子,可以单向透视。
季妍站在镜子前面,凝视着隔壁房间已经躺在强制椅上的商靳深。
那个平日里镇定自若掌控一切的男人竟然被几个绑带束缚在床上,此刻显得有些脆弱。一切都是为了她。
季妍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难以想象一个那样刚强的男人,内心忍受着怎样的痛苦才能仿若是若无其事一样的被人绑在床上。
季妍此刻更加明白了商靳深为了她做了什么牺牲。她多么希望时光倒流,她一定在第一瞬间毫不犹豫的自杀,也好过这样连累商靳深。
可是当时的她还以为自己恨着商靳深,哪里有现在的心境呢,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误会这么多,如果能够走过这一关,她和他一定要坦诚相待。
“发作过来吗?”季妍问兰斯。
“是的。”兰斯面色一样凝重,“这种新型毒品药效强,且毒瘾发作的类型都不一样,我们收集了二十例新型毒品的吸食人,每个人毒瘾发作的症状都不太一样,不过大多都表现为内心的执念。”
兰斯当时听到报告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家少爷为何发病时是那副模样。
因为少夫人就是他的执念啊。
“他们其中有人最后戒毒成功了吗?”季妍犹豫了半晌,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她既害怕答案,又心存希望。
“都没有。”兰斯的语气也很沉重,“不吸食的人都在三个月内死亡了,有些是受不了毒瘾发作的痛苦自残,或者攻击别人的时候被打死。”
“而吸食的人在两年内死亡,被毒品耗尽体内的生命力。”
季妍面如石灰,像是被夺走了所有的希望。
“为我安排一台电脑过来,我要在这里办公。”季妍要一直看着商靳深。然后就打发兰斯去照顾商靳深了,他身边不能离人。
兰斯走后,季妍发狂一样查询各项资料,她不相信,不相信这种毒品无解,不管什么方法。
过了很久,季妍绝望的闭上双眼,颓唐的坐在椅子上。
这是医学界的难题,至今无解。有些极端疗法,电击,强制。可是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最终还是要靠当事人的意志力才能挺过去。
这个时候季妍仿佛是感受到什么一样,睁开眼睛去瞧商靳深。
这个时候的商靳深已经毒瘾发作,全身震颤,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这声音是人在极度痛苦下的哀嚎,甚至穿过隔音墙,季妍听到了这声音里的痛苦。
只见兰斯赶快将嘴上的设备给商靳深带上,毒瘾没作之前没有带上,是因为如果商靳深如果有什么不适可以说出来,也可以让医生他们掌握商靳深毒瘾发作的规律。
现在看来,商靳深毒瘾发作的非常迅速,甚至在商靳深刚刚感受到就已经这样痛苦,不知道一会又是什么折磨。
季妍隔着玻璃,都能看到在束缚带下挣扎的商靳深,因为束缚带的作用没有办法活动,但还是在小范围内挣扎。
胸膛处急速的起起伏伏,脸上的青筋凸起,十分吓人。
医生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商靳深的一切身体指标。
“心跳律动过快。”一旁的助手震惊的看着心电图,仪器上显示的曲线太过危险。
医生看了一眼心电图,对兰斯说。
“这只是商先生的第一次毒瘾发作,还能部分感受外界,但是以后只会越来越强烈,甚至完全沉浸在痛苦的世界了,这样达到一定强度的刺激后,商先生这样激动,很有可能心跳过快昏死过去。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神经刺激太重,机体为了自我保护,大脑陷入休克成为植物人。”
医生的心情也很沉重,这种新型毒品,本来就只为让人上瘾后,作为控制别人的手段,至于安全性没有太多考量。
兰斯焦急的看着商靳深,“没有什么办法嘛?”
医生沉重的点点头,“没有办法,只能……”
“只能什么?”兰斯恨不得此刻能够成为医生,只要稍稍减轻少爷的一点痛苦也好啊。
“只能靠病人自己的意志力和运气。”医生也微微有些遗憾,作为一个医生,每次无能为力的时候都特别痛恨自己没用。
“运气?”兰斯有些不可置信,怀疑的看着医生,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你!你到底行不行啊!”兰斯上前去揪医生的领口,“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家少爷死了,你们也别想活着。”
旁边的助手急了,上前抓住兰斯的手,“你怎么这样,我们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你们当时可是信任我们才请我们来的,现在就要翻脸了吗?” 替婚甜妻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