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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通庙里嘛,要求护身符,得等到早上辰时,放可进庙,里头有两尊神像,这其一呢,是黄仙老爷,若是要升官发财,仕途通畅,财运亨通,便去那黄仙殿里,拜拜黄仙老爷的神像。”
“黄仙老爷?这可有什么由来?”梁逍听了不禁有些疑惑,这负有恶名的黄皮子,也能在这庙里受万人香火?
“小的也是听人说的,说的不好,您也别见怪,”卫兵队长听梁逍这么一问,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原本这地方还没有什么五通庙,那时咱风湖城里只有一个城主府,那城主的实力在咱凤湖城可以称得上是魁首,大抵...大抵有金丹的修为!”
卫兵队长忙了半天,也有些口渴,但也不敢和仙长一同喝茶,有些拘谨掏出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接着说道。
“呃呃说到哪儿了?哦对对,金丹修为!”那卫兵队长有些憧憬地眯着眼,这也难怪,金丹修为在这凡人世界中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方霸主,怎能叫这小小的卫兵队长心生崇拜呢。
“咳咳。”
卫兵队长被梁逍打断了思路,猛地想起若是因自己耽误了大人的问话,可是大不敬。便心虚瞄了一眼梁逍,见梁逍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多少有些打鼓。
“再说咱凤湖城当时来了一群土夫子,不知从哪得到的传闻,说这凤湖城有一处天大的机缘,就藏在城郊北边一穷困人家的田地里。”
“哦?机缘?”
“对的,那群土夫子趁着夜黑,摸到了那田地后马上就给挖了个数丈深的大洞出来,捣鼓捣鼓的,居然让他们给捣鼓出一具棺材。”
“棺材?”
“对嘞,那棺材通体漆黑,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在棺材的上头还有用红色的朱砂刻画的符篆,在那棺椁的棺身,被一个大大的黄皮...黄仙老爷的血符给印在上面。”
“后来...后来他们就都消失了,只剩下最初那个最小的伙计......”
“哦?他在哪?”
“疯喽,他疯喽,过了几天,人们在天桥下发现了他的踪影,腿也瘸了一只,见人就喊帮帮忙,别跟着我,我只有一道影子......耳朵也丢了一只,衣衫褴褛比乞丐还不如,惧声怕月光,一到了晚上就蜷成了一团用绝望地声音哀求着放过他吧,就这样没到半个月,就死了。死时的样子苍老无比,明明是十七八出头的小伙,看起来竟然比花甲之年的老翁还要老上半分。”
那卫兵队长说到这不禁眼中闪过一丝惧意,看来他对这鬼神之说也是迷信的紧,生怕哪天巡逻又是撞到什么棺椁,像他所说的那些土夫子那样。
......
“虽说那些土夫子修为应该不会很高,但常年与尸体相伴,抵御那些墓穴的机关或是尸气,自保能力应该也是得有的,他们满打满算也应有筑基修为。”梁逍边听着,心里边也同时按着修士的算法计较着。“如此说来这黄皮子若是按修为来算,估计也应该是妖丹级别的大妖了。”
卫兵队长看梁逍似乎若有所思,也不敢打扰,只得继续往下说道,“但是当时城主大人醉心修炼,闭了死关,于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也不知怎么传啊传的,传到城主府里头的供奉耳朵里去了。这凤湖城过了好几十年,从没听说过这儿有什么宝藏或是机缘,那供奉对此事上了心。”
“于是那供奉就擅自派了一队好手,加上自己这已达金丹中期修为的高手亲自带队,想会会这黄仙老爷。”
“失败了。”
“可不嘛,要是成功了还在这拜这黄仙老爷像干嘛。虽说那供奉修为是城主之下第一高手,但也不能把黄仙老爷怎样。回来的时候只剩他一个人,气息萎靡不振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挂了彩,右臂那儿垂了下来,无力地耷拉着,应该是废了。至于其他的兄弟,只怕是...没了......”
卫兵队长有些悲切,想拿出水壶再猛灌一口,凑到嘴边却是发现没了货,只能悻悻地又把水壶别在了腰间。
“那供奉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直接回了自己住的那小院,只是到了深夜......”
“哦?发生了什么怪事?”梁逍听到这也是不禁起来兴致,急忙问道。
“那供奉应该是白天受了什么打击,晚上正在自己的厢房那里修炼养伤呢,突然听到一阵诡异的叩门声,于是就想开了门看看是哪个下人敢深夜叩了这供奉的房门。谁想到,只是开门的光景,那供奉就晕倒了!”
“嗯?”
“随着一阵阴风,整个城主府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一口通体漆黑的棺椁不知何时留在了房门口,等到那棺椁再次打开的时候,大伙发现那供奉竟然是躺在了棺椁里!双臂自肩处竟是空落落的,被困在了这棺椁里。出也出不去,只能一下一下的用头去撞那棺椁,发出了敲门的声音,指望大伙搭把手把他给弄出来。”
“装神弄鬼。”
“城主感觉到这城主府要变天了,连忙从入定中出关,又是一阵阴风吹过,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种腥气,城主感觉到在他所在的空间内不时有着那令人发狂的敲门声,那供奉也不动了,在那棺椁里慢慢地腐朽...在城主惊恐地目光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老,和那...最后变得和那疯掉的小伙子一样苍老......”卫兵队长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之后?”
“之后每天晚上,城主都总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有敲门声,那音节似乎化作了那死去多时的供奉的模样,凶神恶煞地瞪着城主,质问他为何不救自己,然后...然后来了个自称是凌阳子的道士......”
“道士?”
“是的,说起来这道爷也是神通广大,给了那城主一枚符篆,说是镇邪什么来着......”
“镇邪符?”
“对对对,就是镇邪符。嘿!没想到还真灵!那城主大人刚把符篆贴上去,就听到周遭空间隐隐有哀嚎,当那镇邪符固定在那黄仙老爷的棺椁上之后,什么声音也都没喽。”
“只是镇压吗。”
“不过后来的事说来也是渗人,那道士赐给城主大人镇邪符之后就走嘞,在他走了没多久,城主就每天晚上做噩梦啊,梦到一条奄奄一息的黄皮子,正用怨毒地小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那卫兵队长说到这不禁眼中闪过一丝惧意,生怕哪天晚上也被那黄皮子入了梦来。
“这可把城主给吓坏了,刚开始还好些,后来啊,他只要一闭眼,就看到那怨毒的黄皮子,似乎要把他活活折磨死才甘心。城主只得不断派人去寻找当年那位道爷,嘿!也算是他命不该绝,竟然给找着了!”
“于是?”梁逍被卫兵队长这么一说,语气有些急促,“那道士就把那黄皮子给......”梁逍眼中寒光一闪。
“那道爷还真是有本事,吩咐城主把城郊那些看护宅院的那些大白鹅都给买来!那鹅还真是凶!比起猎狗还不遑多让!特别是那紧跟在道爷身后的一只白鹅,瞎了一只眼,被道爷称为五龙鹅!”
“那道爷也不知施了什么法,二十只凶狠的大白鹅,硬是一声不吭的跟着他,被他安排在一处小院内,全程一声都不吭。那道爷又让城主派人把那黄仙老爷的棺椁放在之前那供奉小院的房间内,然后就让他躲得远远的。”
“那城主虽然担心会发生什么变故,但也不敢违背这道爷的意思,就跑到城楼上,远远的看着。谁想到,这不看还好,一看险些没把他的胆给吓破了!”
“哦?发生了什么怪事?”梁逍听到关键之处,急忙问道。
“一只周身散着血光的黄皮子,在院内火光熄灭后,从那棺椁中缓缓挣脱出来,窜到墙上,直接翻入墙内,您说这骇人不骇人?不过那道爷也是个本事人,和那埋伏好的白鹅,趁黄仙老爷刚刚落地,就出手和它干了起来,硬是打得黄皮子遍体鳞伤,逃回山中。”
“那城主大人第二天问起,才知道,那黄皮子乃是之前做了乱被擒住,封印在这里,哪里想到会被一群土夫子给掘了出来。那道士说,这畜生被封了这么多年,现在得出来肯定是想大闹一番。”
“那城主大人也是害怕啊,这黄皮子可没死呢,而且黄皮子这类畜生报复性强的狠,指不定哪天卷起一阵妖风,全家人就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还好那道爷还留了一手,让他去山上修座庙,里面供奉龙女像,利用龙气来压住这只黄皮子,让它不敢作乱。”
“修庙而已,对于一城之主来说,根本不算啥,才几天时间,一座气派的大庙便修好了,说起来也是真灵,那城主的心病也还真好了。不过几个月后,城主又梦到那黄皮子,那黄皮子鲜血淋漓的,恶狠狠的威胁着他,说他坏了自己的修为,要他给自己也修一座神像,不然拼着死,也要杀了这城主府所有人,城主大人迫不得已,就又修了尊神像,便是这黄仙像了。”
“原来如此,那另一尊神像便是龙女像了吧?”梁逍听完卫兵队长说完后,心中也是不禁对那黄仙老爷起了恶感,一条为祸乡里的杂毛畜生,竟然还敢威胁人给自己塑像? 真武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