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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娜点了点头,对于她的过去,其实她一点都不愿意提及,毕竟那是一段不光彩的往事。
李娜说,自己上高中的时候父亲就因为车祸去世了,自己跟母亲生活,刚开始母亲还是可以维持生活的,但是日子久了,母亲的身体一点点的就累垮了。
李娜当时还要上补习班,后来学费根本交不起,自己也就不愿意学习了,成绩一落千丈。有一次,她看见电线杆子上有招聘信息,说找年轻女性作业务员,当时她母亲看病需要很多钱,所以她就去应征了,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工作的地方就是一家酒吧,陪人家喝酒,聊天唱歌。
“你们根本不会懂的我的苦衷,我也不愿意啊!”李娜有些激动,眼泪突然从眼睛里滚了出来。
赵明示意李娜接着说,李娜点了点头,说自己的母亲当时已经下不了床了,自己陪酒的钱根本不够买药的,所以她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来挣更多的钱。
刘一说:“你是通过谁接触这种药物的?黑猫?”
李娜寻思一会儿,还是不愿意说,这时刘一说:“你知道这些药根本救不了你的母亲,只能缓解她的疼痛!吃多了还会对神经造成损伤!”
李娜点点头,沉默不语,刘一将药片的成分和副作用投放到大屏幕上。刘一指着副作用一栏说:“你自己看看吧!是不是一直在给自己的母亲提供毒品。”
当李娜看见上面的成分时,惊讶的喊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说不会出事,还会让我母亲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赵明严肃的说:“李娜,你清醒清醒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母亲已经对这种药物产生了依赖,身体机能大大减退,你还在这里为他们打掩护!”
李娜低下了头,眼泪滴答滴答地从眼里落下,刘一感觉火还不够,还得再刺激刺激李娜的内心。
刘一说:“你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可是却在一瞬间土崩瓦解,随后你为了挣钱误入歧途,你认为这样子对得起自己的父亲吗?他愿意在下面看到你们这样的生活吗?”
李娜突然失声痛哭,声音响彻整个审讯室,刘一走上前递给李娜一张纸巾说:“如果你还愿意为他们打掩护,那么我无话可说!”刘一感觉陈美华的突破点不是很多,倒是李娜很有可能给警方提供强有力的线索。
李娜接过纸巾,擦干眼泪,赵明将桌子上的水递给李娜,说:“你好好想想,如果愿意说了,就告诉我们!”
李娜望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水杯,心里一阵刺痛,慢慢地抬起头,望着眼前的刘一四人,开口说:“我直知道这个黑猫在和爱医院,平时我们都在和爱医院的地下车库取药,不过地点比较隐秘!”
许伟急忙问:“你们取药这么明目张胆吗?不怕被监控拍到?”
李娜摇头道:“之前有过培训的,我们取药是有定点的垃圾箱,在垃圾箱内取药,每次提供不到三十盒,限制我们囤积货物,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拿到五十盒的货,但是会分两次取出。”
刘一心想,医院的地下车库车流量还是很多的,但是可能大家都着急,很可能也不会注意到什么。
李娜接下来就不知道什么其他线索了,刑警将他带出审讯室的时候,她突然说:“有空麻烦帮我把母亲送到医院进行检查,都是我不好,我家里有账本,就在地板下面藏着,你们到我卧室好好找找!”
审讯暂时告一段落,许伟看了一眼手表,急忙道:“师傅快回来了!”
赵明笑道:“大家在会议室等等王哥吧!对了,关于怀旧酒吧的旁边的公园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好多老人虽然都是怀旧酒吧的常客,但是他们对药片的问题并不知道,但是对大家的事情知道一些!”
刘一点点头,心里暂时排除了胡玫的嫌疑,又问道:“赵组,你把资料发给王哥了吗?”
赵明点点头说:“当然,有资料我就会第一之间传给他!”
刘一点了点头,然后将赵明拉到一边说:“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赵明眉间紧锁,摇头回道:“虽然可以通过李娜的口述知道平日黑猫真正的地点就是和爱医院!我感觉黑猫很可能就在里面工作。”
刘一点点头说:“我怀疑藏在警方的卧底和黑猫是一个人!”
赵明大吃一惊,下一秒才反应过来,原来刘一怀疑的人是赵婉清。
刘一说:“你别在意,我也只是怀疑,因为我们每次行动都会被泄露,可是只有和爱医院的表现最为明显,其他的还很正常。也就是说黑猫只有单线的资料,所以我们去和爱医院并未发现端倪!”
赵明瞅着刘一,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言辞。刘一接着说:“赵婉清是双重身份,她提供给总局的线索应该都是残缺的,之前咱们也说过这个问题!”
赵明道:“先派人查查吧!不能随便这么一说,咱们就抓人!”
刘一笑着说:“那是肯定的,我感觉赵组亲自去和爱医院调查一下比较好!”
赵明惊道:“为什么啊?”
刘一说:“你们都认识,方便了解实情,你明晚去医院了解下情况,便装去,要是可以约她出来更好!”
赵明寻思半刻,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向总局汇报!我也怕打草惊蛇。”
刘一小声说:“我感觉如果赵婉清真的是双重卧底的话,那么她接触这类药物要比这些人都长,甚至她还没有到和爱医院卧底的时候就已经接触过了!”
赵明点了点,心中无比惆怅,他有些不能接受曾经的爱人怎么会变成现在的嫌疑人。不过这些都是刘一的猜想,明天晚上去侦察一下就可以!”
许伟这时喊道:“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不让我们听咋的?”
刘一笑着说:“这不是寻思给王哥定点什么吃的嘛!”
许伟笑着说:“师傅最喜欢吃糖醋排骨,你们给他点这道菜他肯定喜欢!”
刘一点了点头,回头接着跟赵明说:“暂时不要将明天晚上你单独行动的事情告诉他们,我们还没有对陈美华审问还没有结束,暂时不能完全的锁定黑猫就是赵婉清。”
刘一也不想让赵明有心理负担,赵明点头问:“胡玫那边的消息呢?”
刘一说:“胡玫这边暂时没有暴露出任何疑点,我感觉她只是符合嫌疑人的身份,接触过这些人而已,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通过警方的多方便核实,现阶段与受害人接触的家属亲人都不了解老人一直在做什么,他们知道这些事情都显得很惊讶。
这时刘一的电话响了起来,刘一发现是王建国,但是号码确是另一个,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一般情况想王建国是不会用这个手机打电话给他的,所以他跟赵明说自己有点私事,出去接个电话!
刘一走出会议室以后,向卫生间走去,“王哥,怎么了?”
“小刘,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要对任何人说出去,包括许伟!”王建国语气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说吧!怎么了?”
“从我回去开始撤出调查,不要再跟着赵明了!你现在也不要对他说任何想法,今晚十一点去我家找我,不要带任何人!”王建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刘一心想,王哥这么早就回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看来这个赵明也不能相信啊!
刚回会议室,许伟笑着说:“你去哪了?今晚十一点,师傅请大家吃饭!”刘一大吃一惊,心想,怎么回事?王哥刚才不是让自己一个人去吗?
刘一带着疑问走了进去,但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便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晚上去王哥那里了解下情况。
会议室里,大家都靠在椅子上稍作休息,许伟说:“你们说这个黑猫是个女的,她能在和爱医院干什么呢?护士?还是医生!”
张杰说:“我感觉是医生,要不然他不能这般轻松的将药物卖给这些卖家!”
赵明说:“暂时找到和爱医院生产药物的地点,不查到源头我们根本不知道案件的起因。”
刘一点了点头说:“和爱医院应该不会主动接下生产这么大的活,我相信和爱医院只是掩盖黑猫身份的装饰物罢了,我感觉需要联系院长对药物的往来进行调查!”
赵明叹口气说:“总局已经调查过了,但是院长拿出来的资料全都是正规的,没有任何漏洞!”
许伟哼笑道:“那就奇怪了,难道这些药凭空的就出现在医院了?”
赵明摇摇头说:“药物肯定是通过非正常渠道获得的,只是没有走在明面上!”
许伟点了点头,看来真得在医院找到这类药物,否则难以定下他们的罪行!”
刘一点了点头说:“下一步咱们队相关人员还要进一步调查!毕竟案子庞大,牵扯多!” 绝命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