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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就是半年前,我发现公司的账目有些不对劲,其中有一些交易对象竟然是一些道统家族名下的公司。我这一调查才发现不得了,原来我们云氏集团早已经有了道统家族的入驻。”
“我找过她谈这件事,她却说如今的云氏集团只有靠他们才能得救。”云国顺脸上有一丝愧疚,“我对不起你们家。当时我也是被利益冲昏了头。不过想到当时他们只是在生意上有来往,所以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又开始逼圣尧那孩子继承家主,我想着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继续履行当年的誓言。我还活着还能对她有一丝制约,但是等我死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说不准了,我不想我到了地下无颜面对你太爷啊。”
苏木明白了,原来自己两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那云圣尧说的家庭矛盾又是怎么回事呢?”
“唉,”云国顺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我逼他逼得太紧了,我当时查出了身上的病,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后来有一天圣尧找到了我,他说他发现他姐姐好像跟七大家族之中的某家达成了协议,要她以咱们云家的名义接近魏家,貌似要达成什么阴谋,从而换来资金上的帮助。还跟我说他会一直调查下去。哪知道从那之后他就消失了,从那之后我就彻底坚持不住只能躺在床上。他们之间达成的协议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
“您知道是哪个家族吗?”苏木问道。
“王家。”云国顺脱口而出,“我也当面问过她这件事,但是她却一直否定。”果然是王家,上次在宴会上被苏木怼了的那个人也是王家的,苏木已经查清了他的身份,还挺厉害,王家二爷的长子,手里握着一家很大的公司。
“那您这几个孩子对于道统家族的事情怎么看?”沈玉英问道。
“她就不用说了,”云国顺这说的是云清月,“圣尧那孩子虽然有些闲云野鹤,但是他对于这件事情一直是坚决反对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平时公司的事情,尤其是与道统家族的生意,他插手干预了很多。至于圣杰那孩子,他一直对于生意上的事情都不怎么关心,所以对这件事也是模棱两可的态度。”
“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得的究竟是什么病?”苏木打断了他。
“肺癌晚期,”云国顺说到自己时无比的冷静,“抽了五十年烟,也算值了。”
苏木了然,抽了几十年烟得病也正常。接下来大家又聊了很久,得到了一些具体的消息,期间苏木还帮他换了几次药,等到太阳有点斜了,几个人才告辞。
走之前苏木向云国顺保证,“您好好活着,至少要看到我们抓住杀您儿子的凶手。”
云国顺笑了,“谢谢你,苏木。”
“哎。”苏木忙摆手,“别谢我,别忘了这案子我也是涉案人员,我是为了我自己。”老爷子笑了,没有再做争辩,看样子他是真的看开了。
几个人刚出了云家大门,张帅接了个电话,然后非常欣喜地告诉苏木他们,“杀云圣尧的其中一个凶手找到了,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会会他。”
沈玉英他们都表示同意,苏木却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你们有什么结果微信告诉我就行。我今天晚上还得练功,你们不知道我那师傅说了,只要他不说放假,就一切照旧,要是我缺席了下次训练就加三倍的量,我可不想受罚。”
几个人表示理解,把苏木送回了家就赶往凶手所在的地方。
苏木刚进家门,郑远就告诉他,“少爷,云清月要在三天后继续上诉。”
苏木没有感到意外,今天跑了一趟云家让他更明白,云清月不继续咬自己才不正常呢,“没事,这一次我让他们好看。”他把今天跟郑远说了,提醒他告诉父亲,对方点头后,他就上楼了。
上楼玩了会手机,就到了晚饭时间。吃完晚饭歇了一会儿,就开始了今天的晚训,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木发现现在自己做这些已经不是太费劲了,以前跑个半小时能累他个半死,但是现在只是感觉喘不上来气,但是也能忍受。师父教给自己的那套动作,现在也能很轻松地做好几遍。
今天的晚训结束后,刘青松告诉他,再过半个月就开始教他真正的招式,让他现在坚持下去,一定要打好基础。这恐怕是最近能让苏木最高兴的事情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变强了。
每个男孩都有一个英雄梦,之前苏木还只是个普通人对于这方面没有太大感觉。但是自从接触了那些危险的事情后,这种心理就越来越强。那一次在曼谷看到萧实大杀四方后,他真的也想称为那样的高手,路见不平提拳相助,英雄救美什么的。
苏木训练完就休息了,但是在城市的另一边还有几个人在忙碌着。
张帅他们此刻正站在一个茶馆面前,说是茶馆,其实是一个棋牌室,一个在法律边缘游走试探的小赌场。根据情报,其中一个凶手此刻就在里面赌博。
几个人走了进去,才发现这里面还真不小,竟然还有两层,第一层是大厅,第二层环绕一圈是一个个包间。打扑克打麻将的都有,房间内烟雾缭绕。
手下往一个麻将桌那指了指,告诉张帅:“那个就是这个档口的老板,人称虎哥。”
张帅点了点头,几个人走了过去。走进了才听见虎哥正在骂跟他同桌的人,看样子好像那人欠了他钱。
拍了拍他肩膀,“兄弟,跟你打听个事。”语气还是十分和善的。
虎哥回了头,一脸络腮胡子,脖子上带个大金链,敞开的衣领底下能看到纹了一只老虎。“你谁啊,没看到老子正打牌呢吗?快滚,别耽误老子。”
“哎,你怎么说话呢,知道我们是谁吗?”张帅的一个手下急了,这还得了,聚众赌博就算了竟然还这么猖狂。
“我管你们特么是谁,赶快给老子滚。”
看样子这位虎哥的心情好像不太好,说话带着火药味。他这几声后来一群人围在旁边,看样子都是他的手下,萧实和沈玉英都站在旁白没说话,这种情形他们也经常碰到,但是毕竟这次自己二人是客场作战,还是看张帅怎么解决。
张帅的手下也急了,就要动手。
帅总拦住了他,“兄弟,实不相瞒,我们是沈阳市局的警察,来你这找个人,希望你能配合一下。”他这个时候的语气还是特别好的。
“这是我们队长张哥。”手下说了一句
虎哥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你们要是警察,老子就是市长了,我告诉你们,在这个地方只有我一个虎哥。快给我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去,这话说得可真是太难听了。沈玉英这俩不是主事人都听不下去了,这还跟他客气啥,还不出手这帮小混混还不翻了天了。
果然张帅收起了自己和善的面容,“唉,你说说你这是何必呢。我都说了我是谁了,你怎么脾气还这么爆呢?既然这样,那我有必要给你点教训了。上吧,别打残了就好。”
他这一声令下,他那几个手下早就忍不住了,直接出手,虎哥一看竟然敢动手,他也站了起来。不过刚站起来就发出了一声杀猪般地惨叫,他是被张帅亲自招呼,直接挨着一脚。站起来竟然还要还手,张帅竟然直接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这也是个高手,毕竟看这虎哥少说也得一百八九十斤,竟然直接就这么被提起来了。
张帅也没干别的,就抽了他几个大嘴巴子。沈玉英和萧实也出手露了几招。他们这边愣是以几个人吊打对面十几个人
虎哥的手下一看这场子马上就要被砸了,各个拿出了砍刀冲了上来。但是他们这边亮出了手枪,“都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好家伙手枪都亮出了,他们竟然真的是警察。
虎哥也彻底黄了,虽然他此刻已经被揍成了个猪头,但还是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害怕了,“您真的是警察?!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您饶了我,您说想找谁我立马跟您找。”
张帅把他扔到了地上,让他缓了一会而,拿出了一张照片,正是那个凶手,“这个人现在在你的场子里,给我把他找出来。”
虎哥努力瞪大了已经肿成一条线的眼睛,“呃这个,这个人我是认识,他倒是经常来我这,这人之前欠我一屁股债,结果前一段不知道从哪搞得钱,把欠的钱都给还上了,还天天到来玩大的,不过我今天没见过他啊?”
“你在寻我们开心吗?”一个警察开口了,“我们兄弟几个一直跟着他来到这,一直都没见着他出去,难道你这还有后门?”
张帅平静地说,“再仔细看看,好好想。”
虎哥又看了一会儿,面露难色,“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一天都在这打牌呢,可能是他来了但是我没看到。这样让我那几个看场子的小弟看看,他们肯定知道。”
张帅点了点头,问了几个人,终于得到消息,这人从来了之后就一直楼上的包间里玩大的。这也就是刚才外面闹这么大动静,也没见到他身影的原因。
张帅他们上了楼,进了一个打包点,这里面都是打麻将的,每一个桌子上都摆了少则几千多则上万的现金。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终于见到这个人。
上去拍了拍他肩膀,“你好,沈阳市局张帅,现在怀疑你与一宗谋杀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人本来正在摸牌,听到这话缓缓地转过头,脸上有一种沮丧的表情,没有挣扎。
把犯人押上了车,虎哥亲自出来送的他们。
张帅拍着他的肩膀,“你说说你也是的,干这一行连本地警队队长都不认识,你说你丢不丢人。”
虎哥连忙点头称是。
张帅又劝着他,“以后啊为人和气点,你瞅瞅你今天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但凡你和气一点,你都不会被揍成这样,行了我走了,你进去吧,记住我说的话。好好做生意,千万别做违法的事情。”
虎哥点了点图,目送着张帅离开他才进了屋。
回警局的路上沈玉英给苏木打了电话,“喂,凶手已经抓到了。”
“嗯。”苏木正在打游戏,“你们打算怎么办,是现在就审吗?”
“不是。”沈玉英看了一眼张帅,“帅总的意思是先让他一夜不睡觉,明天再说。”
苏木点了点头,“行。既然这样,那你们明天审讯的时候叫上我。”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把这个犯人。押回局里,几个人也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苏木练完功吃完早饭,就赶往局里,这里苏木也来过两回了,还算轻车熟路。
到了那,沈玉英他们已经在等他了,等到苏木一到。张帅就进了审讯室。这是一个提醒并不高大的男子,右脸颊有一块胎记,面部特征还是比较明显的。
苏木边看他的资料,边听着审讯内容。
这个人是一个建筑工人,孤家寡人一个,平时好赌,还总是跟自己的工友吹牛说自己混过黑道。
资料很简单,审讯一开始问的也都是这些基本内容。“2018年11月29日晚上七点你在哪里?”张帅直接切入了正题。
“我在家里睡觉,怎么了?”这个人回答的倒还挺快。
“呵。”张帅冷笑一声,接着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你当我们都傻吗?”接着他拿出文件,那要是在家睡觉,这监控里的人是谁,赶快交代了吧?我们找到其他人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你们这么多人,责任并不能全推到你身上,你现在交代了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那人看了文件之后就不再说话了,低下了头,好像在做着很艰难地心理斗争。 阴司提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