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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必须什么都没做成啊!
重点是,到了半夜,珍珍的肚子就开始疼了。
疼得直冒冷汗的那种疼。
她躺着,我撑着瞌睡为她揉搓小肚子,物理上似乎并什么卵用,但精神上珍珍好歹舒缓了一些。可这舒缓并没有持续几分钟,珍珍就又疼的受不了了。
我对她说:“要不然,我送你去医院吧!”
珍珍说:“不用去,上次拿的止疼药,还剩的有,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帮我找出来吧!”
医生原来的建议是,止疼药,尽量少吃,实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颗,否则后面可能会有赖药性,这对身体其实是非常不利的。
我打开灯,找出药片,接了水,给珍珍喂下,然后看着她已经发白的脸色,心疼的对她说:“要不然,等你这次好了以后,我们就尽快结婚,然后要个孩子吧!听说,生过小孩,以后可能就不会再姨妈疼了,至少怀孕期间,姨妈是根本不会来的?”
珍珍顿时板起了脸:“死胖子,你这时候都还要想那些事情么?”
“啊!”
我被她的态度给吓了一跳:“没……没啊……我只是一片好心,真的……真的只是一片好心!”
“噗嗤!”
珍珍憋不住笑了起来:“行了你,想要那种事儿,你还说得那么清新脱俗,我也真是服了你了!你就不想一想,万一就算是生过小孩了,我还是疼怎么办哪?总不能为了不让姨妈来,就要不断怀孕吧?”
“噗!”
她这么一说,我也直接喷了——为了不姨妈疼,就不断怀孕?这设定,也太鬼畜了一点儿好吧!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抽屉里有医用止血棉和酒精!
我将止血棉扯出一点点来,用酒精泡了,让珍珍别动,然后就将泡过酒精的止血棉塞进珍珍的耳朵里。
珍珍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上次吧,你姨妈疼了之后,我就一直在网上查止疼的偏方啊——这是最简单的一个偏方,据说是有用的,反正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你就试试好了。”
其实我也知道,偏方这东西之所以叫“偏方”,重点就是因为偏方不一定对所有人都适用。
特别是那些需要用到有毒中草药或者矿物的偏方,运气好的病人,吃了药到病除,运气不好的,可能就会一命呜呼了。
当然,我给珍珍用的这个小手段,绝不会有什么危险性,但到底能不能有作,也很难说。可话说回来,在这种时候,多给珍珍一点心理安慰,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
果不其然,我的“行动”把珍珍给感动到了。
也不知道是偏方起了作用,还是珍珍自己的心理导致的,反正,没过一会儿,她就对我说:“胖子,睡觉吧,我突然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点。
好在现在饭店里基本上都是由杨伟带头在管着了,我和珍珍完全可以当个甩手掌柜,日常事务上,完全可以不用亲历亲为。
在我和珍珍刚想要闭眼休息的时候,杨伟的房间那边响起了开门声音,我知道,那肯定是他和马兰已经起床、准备下去开店了。
我对珍珍说:“要不然,接下来我们干脆就把这小店盘给杨伟和马兰吧,让他们自己发展,你和我一起去经营和胡正炎合作的生意,你觉得如何?”
珍珍想了一想,对我说:“你是男人,你做决定好了!”
说着说着,我和珍珍就都睡着了。
大概十点钟的样子,我才起床,珍珍还在睡着没醒,我也没打扰她,一个人悄悄起床下楼。
看到我,杨伟就对我翘起大拇指:“师傅,你可终于得偿所愿了啊!哈哈!”
我没好气的敲了杨伟一个爆栗,对他说:“行了,别没大没小的,来,我给你说一点儿事情。”
我要给杨伟说的,便是让他接手饭店的事儿。
方案很简单,也就是从下个月开始,饭店在名义上就完全归杨伟所有了,日常的经营,完全由他自己来管,我和珍珍只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协助。
当然,饭店不是白给杨伟的,他是要给我和珍珍付费的。
只是这费用不用一次性付清,按月付款即可,付多少,根据店面经营的纯利润来算,我和珍珍拿大头,他自己得小头,直到付清所有款项为止。
待付清所有款项之后,店面就可以过户到杨伟的名下了,最后我和珍珍只象征性的在店里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其实这样算下来,即便是在分期付款期间,杨伟的实际收入也要比现在纯打工的状态高上不少。
所以杨伟对我们的这个决定必须是非常同意非常没意见的——这等于是将店面直接送给他了,这种好事,他又不傻,怎么会反对?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安排我老爹和梁叔见面。
梁叔非常迷信,其实我早就告诉他我老爹已经过来本市了,然后他掐指一算,就算出了这么个“良辰吉日”,非得等到今天才和我老爹见面,他们换帖子,我拜干爹。
因为这个事儿,晚上要办个小宴席。
为了办宴席,我亲自去综合市场选菜。
综合市场外面,有一条早已干涸的河床,有一道老桥横跨河床,桥洞里总是住着不少流浪汉。
我要去综合市场,就得从那道桥上经过。
桥上总是会有几个躺在路边,或是乞讨或是打瞌睡的乞丐。
一般来说,我是不会给他们钱的,因为我知道,这年头,乞丐可不一定真是穷人,搞不好人家在老家大房子大豪车什么都有了呢!
可今天不太一样,我心情没来由得特别好,刚巧身上有一把硬币,于是就给每个乞丐都扔了一个。
扔到最后一个乞丐的面前时,他与我四目相对,恍惚间,我似乎觉得他的眼睛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的,莫名的有点熟悉?
于是我便多看了他两眼。
他蓬头垢面的躺在地上,咧嘴对我笑了笑,收起硬币就转身打起了瞌睡,甩给我一个“潇洒哥”的脊背。
我还是没想起他是谁。
带着一丝困惑,我走进市场,没转两步,还真么菜都没选到呢,我就突然觉得尿急了。
于是我便去找厕所。
厕所在综合市场后门的外面,建筑连着一片马上就要拆迁的窄巷棚户区——这里的住户大都已经拿了大笔的赔偿款迁走了,到处空空荡荡的,一片冷清,和仅有一墙之隔的、热闹的综合市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为很久都没人打扫,厕所脏到令人发指,地上的大便都堆到了门外,我完全找不到下脚的地方,于是干脆往巷道里面走了几步,在一处废弃的房屋前,对着墙根直接尿,反正在这种地方,也不怕被人给看到了。
一泡尿刚撒完,我的背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回头一看,竟是刚才最后那个乞丐!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步伐,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但一切都晚了……
他手中捏着一根粗木棍,不由分说的挥起来就朝我的头顶砸!
距离太近了,我根本来不及躲避。
“酒糟鼻!”
在被砸晕之前,我就想到了这么三个字。
……
“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幽幽的醒过来。
我躺在张土床上,身下都是干草,土床的旁边燃着一只炉子,里面燃着蜂窝煤,炉子的烟囱伸进墙内,不知道排向什么方向。
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我又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拇指粗的麻绳给捆得结结实实了!
我猛然意识到,我这是被酒糟鼻给绑架了!
可是,他人呢?
还有,我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我再次用力挣扎了几下,可拇指粗的麻绳却纹丝不动,根本挣脱不开!
室内很逼仄,阴暗潮湿,炉子的排烟效果并不好,导致空气含氧量不足,这致使我只扭动了几下身子,就没了力气。
呼吸,有种越来越困难的感觉。
这下下去肯定不行!
我突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难道酒糟鼻想要用这只炉子将我闷死在这个地方?”
不对,若是他想要直接把我闷死的话,完全没有必要点燃这样带排风的炉子!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渐渐的,我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看了看四周,我便断定,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不知道酒糟鼻上辈子是不是只老鼠,怎么就这么喜欢这种阴暗的地方?
房门关着,朽木斑驳,因为火炉的作用,有微微的凉风从门缝吹进来。
我翻滚身体,直接滚下床,蠕动着靠近门边,这才终于呼吸到了带着湿润泥土气息的“新鲜”空气。
“也许,我可以撞破这扇门,然后爬出去?”
这样想着,我就试了试,结果,朽坏的木门倒是很容易就被我给撞出一个洞来,可是没想到的确是,外面既然还有一道门!一道用螺纹钢焊接而成的栅栏门!
酒糟鼻一直都没出现,我也套不出去,大喊了几声,完全没有任何人回应…… 都市小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