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有太阳,还怕没阳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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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知音出来了,望着外面的天气,她笑了。
太阳出来了,还不怕没有阳光吗?
童知音收到了短信,是交警处给她发的,她去找了上次扣她车的交警。
交警让她将罚款交了,然后车就可以提回去了,不过吊销了驾照,她不能在开车。
童知音让运拖将车运回A市。
半路,她收到了一条短信,是立夏给她发的,问她见到了尊北野的坟墓没有。
童知音没理她,接二连三的短信发过来,定晴一看,居然是车忧纣。
问她死哪去了,北冥玺律醒了,让她赶紧回来。
北冥玺律醒了?童知音开心极了。立马回了个电话给车忧纣,不想刚接听,忽然司机将车打横,突如其来的力直接将童知音的手臂撞上一旁车头,痛得她手上的手机掉在脚边。
司机看了她一眼,便朝着护栏撞去,握着方向盘的手发着抖:“不要怪我,是有人拿钱买了你的命!我也是没办法,我妻子得了癌症,孩子还小,为了我妻子医药费,我欠了高利贷。现在,我只能用我的命来赎罪……”
说完后,司机泪流满面。
童知音刚要司机踩刹车,说她给双倍价格,不想司机已经将车开着冲出了护栏,连人带车,直接滚在了山间。接着就见车尾后迅速的起火,没一会,只听“砰”地一声,火花肆溅。
没多久,道路上,只见一辆兰博基尼不知何时停靠在那。
车上下来了一个女人,女人戴着墨镜,涂着红寇的手优雅地取下墨镜,望着山间燃烧的火焰,红唇一扬:“再见了,童知音。”
女人转身,上了车,帅气离开。
油门声,在寂静无人的道路上响彻,特别的好听。
童知音死里逃生,感觉头好痛……觉得自己的意志越发模糊,可是,她叮嘱自己不能睡。
额头的血流在眼皮,整张脸被殷红的鲜血覆盖,泥土和血粘稠在一起,又黑又红,看到一旁的男子,她推了推,“喂,你怎么样?没事把?”
男子的伤要比童知音重,即便到了紧要关头怕死,打开了安全气囊,可还是双腿被卡住了。
好在童知音见车要炸毁那一刻,麻利地抱着发懵的男子跳出了车窗。
男子双腿被重物压着,直接被压断,疼得在地方打滚,一地的血迹。
当见童知音还醒着,他惊慌地推开童知音,眼里有不同的情绪交织:“你不能活着,你不能活着!”
童知音脏兮兮的小手虚弱地抬起,“别杀我,我给你钱,我有很多钱,我给你……钱。”
最后一个字,童知音的音一落,猛地栽在地上,整个人彻底昏厥过去。
车冲出护栏起火,被烧得不剩一物,只有那一地的灰。
警察赶到时,发现掉落在现场的包包,包包应该是车冲下山的时候,车内的人丢出来的。
打开证件一看,警察立马让人联系车祸人与之相关的人。
城堡。
北冥玺律刚醒来,整个人因体内的药剂还处于模糊状况,直到手机,只有童知音知道的私人电话响起。
他接起来一听,整个人如被凌迟般僵硬。
北冥玺律不顾身体有异,马不停蹄地敢往S市的警察局。
警察调取童知音在马路边打车和的士开往高速公路的监控录像。
因出车祸的那现场是死角,没有监控录像,只能录到前面的士进入道路的录像,而后面的录像中,并未有的士的影子。
初步断定,烧毁的车是童知音所乘那辆。
因为出租车内装有大量的汽油,车里的所有东西都烧成了灰烬。
“不可能!”北冥玺律觉得自己的眼帘发黑,天旋地转的让他差点倒在地上:“她一定不在里面,周边查,别放过一切死角。”
站在北冥玺律身后的斐得盯着监控录像。
发现出了车祸后,有一辆兰博基尼驶了出来,而前面的监控录像中,前后的记录,并未有兰博基尼进入。
这兰博基尼是在那等着?斐得有些疑惑,但是没说出来。
要是平常的北冥玺律一看,定然会发现,可是现在的北冥玺律情况不是很稳定,身体的药剂并未全部清除,就因童知音的事,俨然已经备受打击。
北冥玺律是个多心眼的人,让保镖在将监控反复看几遍,可否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交托了这句话,整个人就沉沉地栽在地上。
斐得一惊,连忙扶起北冥玺律,却发现北冥玺律浑身发烫。
“你们一批人看监控录像,一部分人去现场看看。记住在草丛多查几遍,有人践踏过,回来禀告。”斐得冷冷的吩咐了几句,便让保镖搀扶着北冥玺律走了。
与此同时,半山腰别墅。
艾克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少爷,毕竟他刚刚醒来,可想了想,最终还是去了书房。
推门而进,艾克一进去,就看到尊北野吐血,昏倒在椭圆形的书桌前。
桌上,那一张张绘画着童知音人像的宣纸上,有大量干涸的血迹,如绽放的雪梅,爬满枝头。
艾克大惊,赶忙叫来医生。
自从在墨西哥和童知音分手后,这一月中,尊北野不知吐血昏迷过多少次。醒来没有半小时,就昏厥,整个人枯瘦得像患了癌症晚期的病人般,一天比一天消瘦。
每天如此折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艾克擦拭眼泪,觉得还是先把童知音的消息瞒下来。
可没想到尊北野这一昏,就昏了三天三夜。北冥玺律也因气急攻心,吐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十月底。
又是一场大雨过后的晴天,远方小镇,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童知音终于醒了。
醒来的她,感觉心口好痛,摸一下,有血印子蹭在掌心。
“姑娘,你醒了?”一个拿着药罐子的妇人推开腐旧的木门走了进来,她面黄饥瘦,双颊陷凹,身上围着一块补丁的围裙,“别动,你的胸口被树枝刺伤了。”
妇人放下碗,扶起了童知音。
“这是哪?”童知音捂着酸胀的头问。
“这里是临界的海边鱼村,你昏迷三天了。”
“三天了?不行,我得快点离开,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做。”童知音一动,胸口和腿部的痛让她倒吸冷气。
“你的胸口和脚受了很重的伤,对不起,是我家那位伤了你,他也是逼不得已,希望你可以网开一面。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然后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在带你出渔村的。”
童知音听着怔了下,旋即问:“你老公呢?”
“他,他出去了。”妇女垂下眸。
“真的出去了?”
妇女陡然跪了下来:“姑娘,求你了。他的双腿断了,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你就不要在和他计较了,他是一个好人,他也是因为我才做那些非法的事的。”
童知音看着妇人的气质不错,说话比那个司机要明理,想来是个明是非之人:“你放心,只要你老公告诉我是谁指使他杀我的,我便不计较。”
“真的?”妇女泪雨婆娑地抬起头。
妇女只是黄瘦,五官还是不错的,不过她那双眼睛,看上去像干净的清水,可是却又带着太多的情绪和故事在里面。
童知音点头,随后,便取下脖子上的项链,这是尊北野给她的,一直戴在身上没有取下来过:“你把这个去当了。”
妇女不敢要。
“我受这么重的伤,走不了。你放心,你当了有钱了,可以给我买更好的药。”其实童知音的想法是把项链当了,尊北野或者北冥玺律的人会找来这。
见妇人不收,她又道:“你给我用的是草药把,可是终究还是治标不治本。难道你不想拿钱,给你老公用最好的药?”
妇人摇头,死死的咬着唇,执意不收:“姑娘,你不知道,我们家境不好,若要是忽然拿一个这么大的宝石去当,定然会被人顶上的。”
“你可以去外面的城区去当,那里没有认识你的人。”
“姑娘,这东西你收着把。这渔村离镇上很远,开车都要五六个小时后,徒步恐怕要一天一夜了。”
童知音见夫人不受,也没办法,只能作罢。喝了妇人煎的草药,童知音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童知音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哐噹”刺耳的嘈杂声吵醒来的。
她拖着身子起身,走了几步,腿疼得让她倒吸冷气。
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的腿上有一条被划破的血痕,口子很大,想来是跳车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童知音出了房间,看到好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将家徒四壁的房子砸了个稀巴烂。
妇人紧紧地抱住小女孩,捂着小女孩的耳朵,不敢言,任由那几个人砸,翻找值钱有用的东西。
那些人见没什么可抵债,把目光望向了妇人怀中的小女孩:“没钱,就把你女儿来抵债!”
“不行!”妇人惊恐。
“不行?那用你怎样?跟着你那是司机哪有跟着我好啊,放心,我定然会好好的对待你身体里的器官。听说你得了癌症,也快要死了,像心脏、肾脏这些东西都完好,现在活着还能值几个钱,要是死了,岂不是浪费?”为首纹身男笑。 傲娇总裁,太难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