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他是,不过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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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霸道地将她头扳过来:“休想!”
话落,他的吻,落在她唇上。
那么的激烈、强势,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进他身体里,让她在也无法肖想别人!
丝丝血迹从齿缝间流出。
她,咬了他。
可是,他还是不放过她。
童知音被尊北野再次带回了半山腰别墅,回到房间时,发现阳台已经被拆了,封了墙。
艺术家的美工,绘上了一块巨大的海洋之墙,上面,白云蓝天,海鸥海水。
童知音看着,可笑至极。
他以为这样,就能一辈子将她困在他身边了吗?
恶魔!疯子!不可理喻!同时,童知音也觉得自己是真的完了。
那个男人,该不会真的要将她一直锁在这里把?
白色金雕花木门被外面的女仆推开,尊北野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一杯水和那块还未织完的围巾。
走进来的他并未靠近她,而是将水杯放在桌上,坐了下来。
他就坐在不远处,支着长长的二郎腿,目光盯着她,灼热的视线仿若要将她给烧出个洞来。
童知音避开他的视线,兜里被她设了静音的手机嗯嗯嗯地响着。
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七上八下。
尊北野坐在那,不过来也不说话,搞不懂他想要干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
手机再度响起。
童知音觉得在这样下去,会闷死。
他要是在敢抢她的手机,她一定会和他拼命。
是北冥玺律给她打了电话,她接听了,还没有说话,那边的尊北野忽然过来,站在了她面前。
到喉咙的话,忽然卡住。
童知音的耳边,有北冥玺律的声音,可是眼前,却是尊北野脱衣的画面。
她立马掐断电话,“尊北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不说话,面色从进来就一直僵着,没有松懈下来过,像是决定了很重要的事般。
他的衣服脱尽,直到西装裤时,童知音眼睛一刺:“尊北野!”
“我已经让女仆将这周围摆放的尖锐物体都撤下去了。”他靠近她。
童知音不懂,不过见他的动作,像是要上床的驱使,她心咯噔一跳:“你,想要什么?尊北野,你想要干什么!”
“你不记得我了,没关系,那我只好让你在重新认识我一次,回到我们初次见面的场景。”
“我已经重新认识到你了!你无需在……唔!”他倾身,堵住她。
一室旖旎。
被童知音放在一旁的手机,嗯嗯嗯地震动,屏幕上,赫然印着【北冥玺律】这四个大字。
一直响着,没有停歇。
再次醒来的童知音感觉自己跑了百米马拉松,腰以上的知觉不是自己的。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她现在感觉口好渴。
吸管忽然递在她唇边,童知音被尊北野折腾地无力极了,眯开眼,就看到尊北野赤着膀子,一脸餍足的表情,拿着水杯放在她面前。
她心口一惊,立马拉起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闷闷的声音撕心裂肺的传出:“滚——你给我滚啊!”
听着她嘶哑的声音,尊北野很是痛惜。
“喝水。”他将盖在她头上的被子掀开。
入目,是她猩红的双眸,那么的仇视,对他的敌意那么的深。
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他不喜欢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不过,他还是再次将吸管放在她嘴边。
童知音冷冷地一笑,挥手,打翻他手中的水杯:“原来,这杯水是给我准备的啊。”
水杯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杯里的水沁湿昂贵的地毯。
他没说话,盯着她还未褪去红潮的脸。
此时的童知音,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可是,却知道,自己是多么无比憎恶面前这个男人。
他,对她做了这等事,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我在给你倒一杯。”好久,尊北野才淡淡地道,起了身。
童知音一个枕头扔过去:“滚,现在你要做的是滚出去!”
空间奢靡的气息,无不在提醒着她,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居然真的敢对她下手。
甚至,还是占着她双腿不能动!
尊北野的背被打,他没有反身,由着不远处落地镜的照射,他的表情,如冰霜,没有任何的表情。
健硕有力的后背,掺着血的爪印,如幅梅花图的绽放,在枝头独揽。
他倒了一杯水放在童知音面前,还贴心的放了一根吸管。
而后,他拿着浴袍披着,系上浴带,出去了。
童知音把手机拿起来,看到不知打了多少通电话给她的北冥玺律,她想回一个电话过去。
可是自己的声音……一直被尊北野缠个不停,喉咙都嘶了。
童知音选择发消息。
米小米的短信进来了,说过一周就是令延穹和庄静曼的结婚,让尊北野带她去,然后她会安排人来带她离开。
童知音恍惚,视线忽然落到自己的手臂上。
上面,全是那男人的杰作。
凌乱的大床,地上还随处可见两人的衣服。
童知音捂着脑袋,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出来的尊北野靠墙抽了一根烟,耳尖的他,没有听到里面大幅度的声音,他嘴角微微勾了勾。
“少爷,那个女人的信息查到了。常年霸倨墨西哥一甲的女儿,来历不浅。”艾克拿着一份资料,递给了尊北野。
尊北野叼着药,眯着眼从艾克手中拿过。
扫了眼,当视线落到一旁的米费尔,他眉头紧蹙:“他父亲,是老头身边的人?”
“老爷身边的人?”艾克:“不可能啊,他和北冥玺律的关系不差,怎么可能会是老爷身边的人?”
尊北野二指夹着香烟吐了口,“他是,不过是曾经。”
“曾经?”
尊北野冷笑,也不防告诉他:“你可能不知道,那时你还没来。”
这个男人,他记得。甚至,记忆犹新。
“小少爷和童小姐身上的毒这个米费尔能解。北冥老爷子手中毒的标本,就是从他手中拿的?”艾克问。
“嗯。”尊北野眉头不经意挑了挑:“看来北冥玺律把她带去墨西哥,是有原因的了。”
“少爷,我们并不认识米费尔,仅凭我们,能否让他解掉小少爷和童小姐身上的病吗?”
尊北野转动着手中的4K纸:“我们不能,北冥玺律就能了?”
“可米费尔和北冥玺律的关系不错。”
“你忘了,米费尔还有一个女儿。”
艾克眉头一喜:“对,我怎么就把那小女仆给忘了。”
尊北野大拇指摁灭香烟,“呲呲”的烧灼气,在空中盘旋:“即便没有米费尔,不是还有个南宫在那吗?”
“听说南宫少爷一醒来,就不知了踪影。”
尊北野笑了笑,皮笑肉不笑,有些恐怖:“能让你们找到他,他不早就被家族的人摁着娶妻生子了么。”
“那童小姐的事,我们该如何打算。”
“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艾克听着愣了愣,在少爷面前,童小姐的事都不急,那什么事才急?
“你下去把。还有那小鬼,吩咐下去,不准他有事没事就上来。”
“是。”
艾克的离开,冗长的走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清。
他仰着头,盯着正前方裱着的油画,上面,异彩光芒,只有欣赏者才懂得此画之寓意。
尊北野再次进去时,发现童知音抱着枕头沉沉的睡了,她的睫毛处,还卷着几滴未干的泪水。
他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大掌伸过去,食指轻轻地晾过她还带着潮红的脸。
他低头,薄唇在她的脸庞落下了一个吻,那么的谨小慎微。
忽然,童知音眉头一蹙,猛地攥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茧。
“不要走,不要走!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谁,谁谁……”她呓语着,呢喃个不停。
“在你的梦中,可有过我?”
她的声音,伴着他低落的声音,在偌大的起居室,如缥缈的音符。
童知音头好痛,她又梦到了那个男人。
他说她认识他,知道她的全部,她要他别走,她想要看清他。
可是,她越喊,他消失得就越快。
醒来的童知音头痛欲裂,她撑着身子起来,发现已经是晚上了,女仆将天花板的天窗打开,上方,繁星璀璨。
“童小姐,你醒了?”女仆连忙倒水给童知音。
童知音头疼的很,不想喝水,“药,给我药。”
“药?什么药?”
“包,包包里,在我的包包里。”童知音虚弱极了。
她是被头痛醒来的。
女仆立马翻找,可是她包里没有任何的药:“童小姐,没有药啊。”
“怎么可能,我放在里面的,你们在找,在找。”一句话说完,汗水将衣衫都沁湿了。
女仆互相望了一眼,不要说药了,连个药盒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童小姐,你是不是记错了?里面没有药。”
“不可能的,好痛,你们快,快找!”童知音捂着自己的头,要裂了,一帧一帧,折磨的她,让她死死的咬着唇,想要有点意志。
可是,来源不断的只有疼痛!
唇,被她咬得鲜血直流,此时的童知音俨然没了意志。
女仆慌了,立马去找尊北野。 傲娇总裁,太难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