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她是我这辈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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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电脑给你,我先去洗澡。”尊北野笑着揉了揉她的发,童知音气得一手拍开他。
尊北野不恼,起身去了卧室。
尊北野沐浴出来时,童知音抱着笔记本在落地窗前。
他走上前,从后拥住了她,不想她没有反抗,低头一看,竟发觉她歪着头,睡了。
他失笑,小心翼翼地从她怀中拿走笔记本,将她抱上床。
“尊北野,我哥来了吗?”她双眸惺忪,迷迷糊糊的抓住了他的手。
“睡一觉,他就来了。”他轻柔的将她的手放进被褥里。
她嘴角掀起笑,眼皮缓缓阖上,再度沉睡。
童知音睡后,房间的门嘀咚响起。
尊北野打开门,门外站着穿着一身黑、蒙着口罩,体型巨大的男人。由着身型,尊北野一眼就认出来者是谁。
男人不请自来,“我妹呢?”
尊北野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转身走进客房,“睡了。”
“你没对她说我要来?”
尊北野没说话,走到一旁的台吧坐下,见童熠辰要进卧室,他淡语:“她已经睡下了。”
示意他不要把她吵醒。
童熠辰止步,扫了眼开了威士忌的他:“我有话对她说。”
“等她醒后在说。”
童熠辰一把瘫坐在沙发里,没说话。
尊北野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着,好久,童熠辰开口问:“听说她记不得你了?”
拿着酒杯的他手一顿,面无表情地答:“她还爱着我。”
童熠辰低低的笑了,笑声从口罩传出,“她身体的毒素,你打算怎么处理?”
尊北野食指抵了抵眉心,倦怠地问:“这三年,你去了哪?”
童熠辰全身包裹着,进了室内,口罩也未取下:“死里逃生,差点小命都没了。”
当年,童熠辰抱着那具烧焦的假身体离开后,发觉不是童知音,准备回去找尊北野,却不想半路被米费尔的人抓去了墨西哥。
至于发生了什么,这些是他一个男人该承受的事。
童熠辰并未多驻留太久,和尊北野谈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次日。
童知音觉得头重,浑身上下使不上力,离开酒店,被尊北野抱进车里时,整个人殃巴巴的。
尊北野给她递了一瓶拧开的水,一大早就发现她的不对劲:“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不用。送我去B市。”
“女人,你可知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童知音定晴的盯着他:“你知道?你若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带我出来是吗?所以,我的身体无碍。”
尊北野抿唇,他不知道。
这次带她出来,原想是让她见一面童熠辰。
可是昨晚的童熠辰接到一通电话,就匆匆离开,说若要是现在和她见面,对她很不利。
所以,他此行带着她白来一趟了。
“我没什么问题,刚刚吃了一粒药,再眯会就好了。”醒来就头疼得厉害,童知音吃了药。
“吃了药?你没有病发就吃药?是不是车忧纣给你的药?”
“是车忧纣给我的药。吃药之前我打了电话给他,他说我这种反应很正常,而且,不用多久,我的双腿也能走了。”童知音的话语里,满是高兴。
尊北野盯着她,隐隐感觉很是不妙,但是该死的,童知音却无时无刻不在依附着车忧纣给她的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可又不能让童知音戒掉车忧纣的药。
该死的,北冥玺律到底想干什么?
童知音兴致有些不太好,到达B市,扫了墓,心情越来越低落。
回到A市,尊北野开始着手让人调查。
童知音的腿越来越有知感了,可是她每天昏沉沉的,不是心情低潮就是记事越来越不好。
一周后。
童知音早起,让女仆带她去下面散散步。
现在的她已经不用坐轮椅,可以小步的走了,久站一会也不会觉得腿累。
她洗漱吃了早餐,隐觉得自己忘了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她很想把那件事想起来,可是一想,身体无力,头痛。
最后,她选择妥协。
直到听到女仆议论起今日是令家和庄家的喜事,童知音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令延穹和庄静曼的事。
不过,令延穹和庄静曼他俩怎么走到一起去了?
童知音不记得了,毫无记忆,只知道自己一想,头痛得厉害。
“我是不是也要去?”
“童小姐,你也要去吗?可是你都已经从令家出来了,和令家没什么关系了把?”女仆道。
童知音迷茫:“我和令家没什么关系了吗?这,什么时候的事?”
女仆诧异:“童小姐,你忘了吗?”
“我忘了?”童知音捂着头:“我好像是忘记了,记不起来了。”
另一个女仆又掺嘴进来道:“我上个礼拜还听童小姐你说要去参加令家的婚礼呢,礼服少爷都已经给童小姐你准备好了,你今天是不去吗?”
童知音对上女仆的眼睛,见她眼神有些闪躲:“我真的这么说?”
“是啊,童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最近的童小姐很是不对劲。
“你们都下去。”尊北野不知何时走了上来。
女仆面面相觑,最后一一退下。
童知音站在树荫下,斑驳的树影落在她身上,如一片明镜。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平常他跑完步,处理完公事她都还在睡。
童知音变得有些伤感,上前走了几步,搂住尊北野的腰:“尊北野,我感觉自己好像又忘了很重要的事。”
自从童知音从B市回来后,以前的事,她好像都忘了。
性子不像以前那么刚烈,动不动一个人站着,触景伤心落泪。
这样的童知音,是尊北野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他找人化验了车忧纣给她的药,可是发现都是专治骨骼的药剂,并未掺有其他。
“今天令延穹和庄静曼结婚,我可以去吗?”她问。
“你想去?”
童知音点头,眉间的忧伤是那么的显而易见:“我很想见令家的人。”
“你若想去,我陪你。”原本就答应了令母,她也一直记挂着。
“真的?”童知音又很纠结:“可是你不是说不准我出去吗?”
“我带你出去,有我在你身旁,便准许。”
童知音笑了,笑得像个小孩一样那般开心。
B市,墓地。
繁花似锦之地,刻着白檀、童峦兢的墓碑,面前摆着好几束鲜艳的百合花。
阳光沐浴,照着上面那张年轻靓丽的黑白照片极为璀璨。
墓前,身着藏青色爵士服的北冥玺律笔直挺立,逆光而现的他,身影笼罩在碑上。
身后的斐得将花束递上,戴着白手套的北冥玺律接过,摆放在墓前。
微风吹来,晃动北冥玺律的碎发。
他就这么一站,站了半个小时。
“少主,童小姐一周前过来了,正好是她记忆退后的最佳时段,现在不知她会不会参加令延穹的婚礼。”斐得找出话题。
北冥玺律半张脸被阳光所照:“她会。”
随后,他有了动容,伸手,示意斐得将东西给他。
斐得一见,立马将一个小盒子乘上去。
当北冥玺律打开,看到里面的药时,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斐得,她是我这一辈子的梦,你要是再从中作梗,我可不会像当年一样坐视不理。”
“少主为童小姐付出这么多,斐得自愿懂。”
“希望你的懂是放在心里。”他将药盒关上,握在掌心:“走把,我想,我的美音音在那里已经等得我不耐烦了。”
他在笑,每每只要提到童知音,他的嘴角,就会上扬起一抹微笑。
甚至,那微笑还是那般的致命。
A市。
童知音拖着长裙从车内下来,踩在铺着红毯的地上,恍如隔世。
看到大屏幕上,令延穹和庄静曼那张结婚张时,她站在红毯尽头,忘了身后还有许多人士上前。
那个男人终于不在是她的了。
她笑了,由衷的笑了。
在令家生活的过往,走马观花在她脑海映出。
尊北野拉着她的手,上拥于她。
当那强大的男性气息笼罩时,她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孤独的。
尊北野领着童知音进去了。
今日的童知音只不过穿着一件淡淡浅色的连体长裙,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很憔悴,她画着雾眉,涂了唇膏。
尊北野不需要装扮,一如以往那般引人耳目。
双排花雕金门打开,一进去,童知音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令绮然,她穿着一件米色蛋糕层裙,披着卡肩,头发上盘,露出那天鹅颈。
令绮然并未注意到她这边来,好似在和一群名媛在谈着什么话题,笑得很是开心有礼貌。
忽然,看到尊北野到来的贵宾席里一阵阵欷吁声,将那边令绮然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当令绮然的视线望向她这边时,童知音的心,陡然提了起来。
她在害怕。
因为她记得令绮然是喜欢尊北野的,喜欢到,只要关于尊北野一点点消息,就会高兴个不停的她。
果然,看到尊北野身边有了女人,她落寞的低下了头。
“想要过去打个招呼?”尊北野一直注意着童知音。 傲娇总裁,太难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