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那点塑料友情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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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知音又一脚要过去,车忧纣离她远远的:“北冥把人交给我的。”
“你还要在我面前装不认识我小姨?”
“我哪装不认识了?”
“栗子一葵和白梓现在在哪?”栗子一葵一直没有和她联系。
车忧纣倦意浓浓地道:“你知道他们安好就行了,问这么多干嘛?要是让你去看他们,他们的行踪就暴露了。”
“难道我不去见他们,米费尔的人就不会找他们吗?”
“现在我在研发你小姨病情的药,出了结果后,还怕你小姨被抓回去后,还会一直待他身边吗?”
“可是你失败了。”
车忧纣愁啊,他还不到而立之年呢,为什么就让他承受这么多?
“你可以不拍戏,等研发了我小姨的药在出来接戏。”
车忧纣伸着手,指着外面的门:“你出去,你说出这句话,我们那点塑料友情也没了。”
“我小姨的事就拜托你了。”顿了顿,童知音接着说:“我刚刚打了电话给立夏,对她说了她是人造人的事,她听了后就挂掉了我的电话。我在打时,她没接了,想来现在心情很复杂在那。”
车忧纣冷冷的呵了一声:“换谁一个好好的人,忽然听到这种消息,都会这样好吗?”
“宁辛的事你听说了吗?”
“没有。”车忧纣反了个身,用背对着童知音。
童知音走到他面前,他又反了一个身。
“你听说了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立夏而来拿她档案吗?就是因为她对我说,能治醒宁辛。”车忧纣不看她,童知音一直在他面前唠叨道:“宁辛的事,你有办法吗?”
车忧纣起了身,就知道她一找他,准没好事:“你把我当救世主了?我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厉害,你身体里,北冥老爷给你下的毒我就能解了。”
而且立夏那女人的话她也敢信?就不怕立夏耍她,白忙活一场?
“可你还是很厉害的啊。”童知音动了动唇,还是很相信他的:“宋惜之给我下的毒你都解了。”
“那是当初我自己也中了毒,我能不卖力研究出解药吗?”
童知音抽了抽唇,这车忧纣……
“宁辛的事我真的没办法,就如你的病一样。”车忧纣不想把自己搞得身心疲倦:“我对这些实验只是爱好、兴趣。可你要我一整天待着守着那些器皿破玩意东西,我受得住?”
他还是喜欢镁光灯下的俊姿,那样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那白梓,你又为什么想要研究?”
“北冥吩咐的。”说到这,他又怕童知音在北冥玺律耳边煽风点火让她救宁辛,添了一句:“而且我从小就认识了白梓,和她关系还不错。”
“所以说,白梓的病,你也是近段时间才发现的?”
“算是把。”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知道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车忧纣刚想让她走,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问:“你见过北冥柯政了把?”
童知音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很危险,有点变态,你可要小心点。”车忧纣提醒,毕竟现在的童知音还怀着孕,小心为妙。
童知音对车忧纣展露了一抹微笑:“我知道,谢谢你车忧纣。”
“滚把你。”
童知音出了车忧纣的剧组,刚要回去找立夏好好的聊聊,不想刚出来,她被人从后拿一块布捂住了口鼻,昏了过去。
童知音挣扎着,长长的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一串血痕。
没一会,她昏了过去……
翌日。
童知音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鸟笼的大床上,四肢呈大被枷锁扣住,她一动,发出清脆的金属相碰声音。
她的衣服被换了白色蕾丝性感睡裙,露大腿,深V的……
药剂下的并不是很多,童知音撑着身体起来,发现自己所躺的欧式大床被一把巨大的金色爱心锁给锁住了。
童知音惊恐,哪个变态抓了她?
看着房间的装潢和周边的环境还算不错,想来那个人应该非富则贵。
可是,偌大的如公主房的房间没有一人。
不远处,有漂亮的金色鸟笼,笼中有两只鸟,一只是体型瘦小的金丝雀,另一只是比较凶猛的鹰隼。
金丝雀很好看,浑身七彩的羽毛覆盖,鸟喙处是蓝色的,尾巴是粉色的,连着爪子都是出奇的漂亮。这是童知音见过最美的一只金丝雀。
而那只鹰隼,全身都是漆黑的羽毛,除了他的爪是雪白的外,其他都是黑色。尤其它的眼睛,沉沉的盯着,似乎随时要冲破鸟笼,来攻击她一般。
一只温柔的金丝雀和食肉的鹰,想想就知金丝雀的下场……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那鹰只是立在金丝雀的身边,并未攻击金丝雀,反观金丝雀缩在角落,怯怯地看着上头的隼。
鸟笼很大,里面有花卉,还摆着一个好看的绿色水盆,里面盛满了水。
忽然,白色木门从外推开……
童知音的视线一下子从鸟笼移开,当视线望向进来的人时,她浑身像是被点了穴般,没动弹。
差不多将近一个多月没见尊北野,再次见面,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尊北野穿着一身藏蓝色的燕尾服,左胸口别着一块祖母绿宝石,宝石的形状是音符,周边垂着流苏,双链别过里衬,四周白色的羽毛点缀,儒雅高贵。
他没变,一如以往般,浑身似完美的阿波罗,邪佞而狂野。
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的放在西装裤边,食指戴着一枚黑宝石戒,若细看,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朴素的戒指。
那戒指,是曾经他拿着她的手亲自戴上去的。
尊北野似乎要变瘦了,五官比以前更加的立体,连着瞳仁的温度都比以往更加的冰冷。
今天的他,似乎精心打扮过般,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胡子也刮得干干静静,皮鞋擦得瞠亮……
不,在童知音的眼里,尊北野一向如此,怎么能说是精心打扮呢?
她都这么伤他了,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见她,而精心打扮呢?
童知音移开了视线,从他进来,她一直没对上过他的眼睛。她怕……怕看他,自己的心又该死的会不争气。
感受到站在门口的尊北野走了过来,如王般的俯瞰……
尊北野被童知音无视了,他并未生气,而是拉开笼子,爱心锁并未锁上,而是挂着,看上去像锁了一样。
熟悉的男性荷尔蒙逼近,童知音的心,不受控一跳。转而没有一秒,她的下巴被大掌粗鲁地捏了起来,迫使她对上他的眼睛。
男人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看到她瞳仁里的镇定,他菲唇一勾:“好久不见,想来童小姐贵人多忘事,早已忘了我这个旧情人了把。”
童知音抿着唇,四肢不能动:“你想要干什么?”
“无人敢如此待我。”
“所以你抓了我,是为了报仇的?还是另有所意?”见他不说话,童知音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若要是报复我,你现在就可以把我杀了。若要是别的意图,你就放了我把,毕竟你也说了,你是我的旧情人,旧情人哪有新欢好?”
尊北野的目光暗沉,她成功的激怒了他!低头,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的唇再次被她咬破。
血,顺着两人的唇掉在她下巴。
童知音痛得脸都皱成了一团。
他魅丽的唇如涂了胭脂般,红的耀眼:“痛吗?我想,这点伤,对你来说,是痛的把。现在,你知痛是什么感觉了?我还以为你没心,不会痛的。可童知音,就这点痛,你没资格说痛!”
她的痛,比不上他万分之一。
“你,还对我念念不忘?尊先生,我想我在墨西哥都已经和你说清了,你要是……唔!”童知音的话还未落,他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多月,知道他怎么过的吗?
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可她呢?却从来没有找过他,无时无刻跟在北冥玺律身边,陪着他,做他该死的女人!
他粗粝的大掌附上了她的大腿,炽热的掌心明显触摸到一条长长的疤痕。
尊北野眸一沉,立马松开她,视线落在她大腿,一条突兀的肉色疤痕格外刺眼。
睡衣是他给她换的,当时没注意那么的多,加上她这疤痕不是很深,若不仔细靠近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这伤怎么回事?北冥玺律干的?童知音,你选的好新欢就是这么待你的?”
童知音听着他的话,眼眶一下子微红,感觉嗓子难受得发不出一点音来。
他居然还关心着她……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低吼:“活该!谁让你喜新厌旧!跟着北冥玺律哪有在我身边舒服?”
童知音笑,那张脸笑得是那么的美丽:“是啊,跟着你的女人才舒服,这一月多,温柔乡不少待把?”
她回国差不多半个月了,可是没见他来找过她。他有未婚妻,定然是忘了她这个旧情人,得哄好他那个未婚妻了。
尊北野哪知道自己有什么未婚妻?他一醒来就将童知音劫来了,将她全身检查了一番,见她身上没有北冥玺律的痕迹,他才满意的放过她。 傲娇总裁,太难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