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你现在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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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将他救上岸的她冷颤着身子,委屈巴巴的瘪着小嘴骂他:【我被人绑架,打了好几个耳光,都相信粑粑会来救我,你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他没说话,有点不知所措。
她却毫不嫌弃地拿着他的手背擦她脸上的泪水:【我救了你,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想死,就得问我的意见,知道了吗?】
当她看到他满是伤疤冻疮的手时,眼泪又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眼泪哗啦啦的掉:【痛不痛?一看就好痛。你放心,我家很有钱的,你遇到了我,是你运气好,我一定会让你的手恢复和以前一样的。】
说着她抬起了头,那双溢满了泪水的杏眸,强忍着哭意,对他绽放了一个微笑。
在那一刻,他好似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在母亲死去的大海中遇见了她,他想,她是他的救赎。
后来,他进了白家。
发现她是白家的千金,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摸一样的姐姐白檀。
白梓为什么会被人绑架,是因为白家内斗,白家的地位,不少白氏家族的人打白家老爷所坐的位置。
家丑不可外扬,白老爷也选择息事宁人。
不过,也让他有了接近白梓的机会。白老爷专门派保镖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白梓白檀。
因此,选上了他和童峦兢。
他是白梓的随从,而童峦兢是白檀的随从。
白梓的性格和白檀的性格不一样,他和白檀的性格差不多,沉稳,冷清。而童峦兢和白梓两人好动,爱笑。
好在白老爷就是看在这个,各分配一个。
他陪了白梓多少个年头,他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的生命中,好似不能没有她。
他不喜将心头的感情表露,习惯对她的爱压抑在心里。终于,她爱上了别人,那个叫藏戟的男人。
白梓和藏戟两人结婚时,他被白老爷派走,因为是白檀和仇戟的婚礼,他没有多想。
等他在回来时,她以为成为人妇。得知白梓是为了白檀而嫁过去,他疯了般,想要将她夺回来。
不想,他离开几月的时间,白梓就爱上了仇戟。
看到她送仇戟上班站在门口目送仇戟离开的温柔眼神,看到她和仇戟站在阳台上拥吻的羞赧,看到她……
他像是中了魔,在别墅装满了摄像头。
看到她是如何被仇戟疼爱,她抽泣着,声音里带着幸福和满足,而他像个小丑般,躲在镜后,看她一次又一次被他人所占有。
他计谋一切,要白老爷付出代价!要让白梓从新回到他身边。
当他真正得到她时,她对他的态度变了。
不在像以前那样亲昵的叫他,不在给他好脸色,嘴里只有仇戟、仇戟、仇戟!
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
她怀孕了。
他很开心,觉得自己所做的没白做。
他满心欢喜的等着孩子降临在这个世上,可老天终究是待他残酷的。
孩子不是他的,是仇戟的。
他想亲手掐死她,可白梓用命威胁他。
白母死了,尸骨无存,葬身鳄鱼潭,他干的。白父很爱白母,多年来,只有白母一个女人。
他知道,要白父的命,还不如让他生不如死。
白父若不同意白家和藏家联姻,白梓也不会代替白梓嫁给藏戟,更也不会爱上藏戟。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父的错,他让他失去了他的信仰,他的命,还有最挚爱的她。
米费尔泪流满面。
白梓恨了他二十年,他从未在她心上过,她从未爱过他。
白梓醒来时,看到了童知音,觉得自己眼花又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呆住了。
“小姨。”童知音脸上的伤虽然处理好,但是还是有轻微的淤青,不细看看不出来,好在来见白梓时,脖子围了一块围巾,没让伤太过暴露:“身体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小音?”
“是我。”
白梓连忙起身,看到她由衷的高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做梦?”
“当然不是做梦,我和北冥玺律一起来的。”童知音给她掖好被子,不让她着凉。
白梓红了眼眶,“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说服不了米费尔救熠辰。”
“你放心把,北冥玺律在和米费尔交谈,相信不久,宋惜之就会松口放人。”这是北冥玺律告诉她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和北冥玺律一起来。
“真的?”
童知音点头,搂住她,发现白梓的身子好瘦,像是一抱就要被折断般,羸弱得厉害。
白梓拉着童知音聊了很多,常年在房间待着,像似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没有一点自由。白梓就是典型的例子,以前开朗爱笑,此时的她,眉间爬满了忧愁。
童知音出来了,白梓身体不是很好,聊了一会,就受不了沉沉的睡过去了。
“出来了?”北冥玺律正好从米费尔书房出来:“那我们走吧。”
“你说你有办法说服米费尔,让他去说服宋惜之。这件事你没骗我?”
“这件事,我干嘛骗你?”北冥玺律顿了顿,又添了一句:“来找米费尔只是走个过程而已。你放心把,我竟然笃定的答应了你,就一定有办法的。”
童知音没说话,下了楼。
因来米家来得比较匆忙,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
天气已经转凉,北冥玺律从在下等候的斐得手中接过女士披肩,披在她肩上:“走吧。”
童知音点头。
坐上车时,童知音有些恍惚,手忽然被大掌包裹,那性感黯哑的声音在耳畔传响:“南宫去了白藏禁区,你可知?”
童知音眉头微微一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晚上,你不知道?那想来尊北野没告诉你。”
童知音非笑,意外不明道:“你派在尊北野身边的底线倒不少。”
“我这次让你出来,不仅只是让你见白梓而已。”北冥玺律拿着她的手把玩。
她的手很好看,指甲长期修剪,粉嫩嫩的,甲床还有半圈月牙,手很小,还没他大掌一半的大。
童知音被他摸着很是不舒服,抽出了手:“我说了我是乘着尊北野出去的时候借机出来的,不能逗留太久。”
“我现在心里想的,你可知?”
童知音抿着唇,不想知道,可是他内心的呼喊,全是思念她,将她占为己有的声音。
【音音,你真的要和他结婚吗?你,真的想好了吗?】
这句话,他是用内心问她的。
“是。”她回答得不犹豫。
【不是为了那时安抚尊北野所以才要和他结婚?】
“是。”
【你是认真的?】
“是,你到底有完没完?结婚这种事还能赌气或者安抚人说出来的吗?”童知音不耐烦了,“我很早就告诉过你,我爱的人是尊北野,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北冥玺律沉默,他垂下了眼眸,长卷的睫毛在他眼睑处留下一层漂亮的剪影。
童知音偏头,把视线望向窗外,不去看他。
车间,死般沉寂,带着尴尬的气流。
前面坐在副驾驶上的斐得由着后视镜,偷偷地觑了眼。他的目光并未落在北冥玺律身上,而是童知音头上。
童知音感受到了,眉头一拧,目光对上了他。
四目相对,斐得的眸中很平静,并未像以前一样,对她有太多的情绪在眼底。
这样的斐得让童知音有些意外,但是她没多想。
“刚刚去找米费尔,就是想从宋惜之口中打探,她到底将你哥藏在哪里。”北冥玺律找了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低低的出了声。
“那你打听到我哥在哪了吗?”童知音立马扭头望向他。
北冥玺律颔首,那双冰清地双眼对上她:“我现在就是要带你过去。”
童知音懵了一下,脑袋有些糊涂了:“那你刚刚见到我时,为什么不先带我去?”
“童小姐,刚刚少主不是说了吗,他也是通过米费尔和宋惜之的对话,才知道宋惜之将你哥藏在哪的。”
“宋惜之被尊北野抓起来了,米费尔是怎么和宋惜之通话的?”童知音问出了疑点。
斐得看了眼北冥玺律,解释:“尊北野身边有少主的人。”
童知音觑了眼身旁的沉默的北冥玺律,不太相信的问:“他说的是真的?”
北冥玺律淡淡地“嗯”了声。
“也就是说,尊北野也从宋惜之口中审出了童熠辰的下落了?”
“他并不知道。”
童知音没说话,那也就是说,让宋惜之和米费尔通话是偷偷的。尊北野没那么傻,怎么可能会让北冥玺律的人近身宋惜之身边?
“不过,我想他应该也猜出来了。”北冥玺律转动食指上的宝蓝石戒,顶端一闪凌锐光芒。
“那他也往童熠辰那边在赶?”所以说,尊北野是故意的?
北冥玺律点头。
童知音没有在问,而是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尊北野。
北冥玺律并未阻止,盯着童知音让尊北野通话。那边的尊北野得知童知音出了别墅,很不开心,童知音哄着,没一会,尊北野被童知音哄好,两人商量好在某个地点汇合。 傲娇总裁,太难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