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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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将视线望向奉老太太,看着她并未怪罪。
想着毕竟奉老太太都90高龄了,视力早就不如以前了。若要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是被开枪伤的,定然又要怪她今天的事是因她弄寿宴而起。
奉至清的手忽然朝着她所站的位置伸了过来,他明明看不清,可是每次只要她稍微靠近他,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
“麻烦了。”他的声音很好听,举动也依旧是那么的高雅。
颜媚只是碰触着他的手腕,旋即便将他扶了起来。
奉至清眼睛从小看不清,奉家的地形结构他摸得一清二楚,从未用过拐杖。
以往到房间,他不用五分钟,可是被颜媚搀着,硬生生的被他走了十来分钟的。
颜媚没多想,误以为他腿伤得严重。
到卧室,颜媚让女仆给他处理伤口,医生来了,她便出去。
等将子弹取出,医生和女仆都出来了,在外面等候着的颜媚才进去。
奉至清半卧在床,双眸紧闭,一只脚的裤子剪裁,细白的腿上包着好几层纱布。
颜媚以为医生给他打了麻药睡了,刚要退出去不想打扰他,忽然,他睁开了眼睛,眉眼里迷上了几分落寞,不知从何而起。
半响,才见他道:“是小忆把,给我倒杯水把。”
声音淡淡的,很是醇厚好听。
小忆是陪了他多年的女仆,两人的关系堪比他俩夫妻之情。
颜媚没说话,走到一旁,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他没接,甚至是失神的厉害,好像知道不是小忆过来伺候他的一样,颜媚盯着他的俊美无俦的脸,道:“她听说你不见,就找你去了,我已经派保镖去找她回来了。”
奉至清接过她手中的水,低着头,眉宇间,尽显美色。
他没说话,虽然已过六十多,可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过痕迹。
两人的关系并不好,这还是颜媚第一次靠他如此近。
盯着奉至清失神许久,见他一杯水喝到底,误以为他渴得厉害,不由问:“还需要吗?”
他怔了怔,显然没有想到颜媚会主动和他说话,他将水杯递给她,极为的客气:“那麻烦了。”
颜媚没说话,笑了,有些讽刺的笑。
两人结婚这么多年,两孩子都生了,他和她的关系也仅此而已。
奉至清是一个不喜言之人,颜媚给他倒一杯水后,他并未喝,紧握在掌心。
颜媚刚在一旁坐下,小忆闯了进来,是一个五十多来岁的女子,从小就伺候着奉至清,一伺候就整整伺候了四十多年。
相貌和气质哪比得上颜媚一半?
可好巧不巧,奉至清就是喜欢让她伺候,可能是她做事麻利把。不管颜媚怎么用心去管理他的事,都不待见她。
可能觉得她是千金小姐,嫌麻烦隔阂着他。
颜媚见小忆不顾还在一旁坐着的她,直冲奉至清,梨花带雨的问奉至清的伤势。
颜媚早已习惯,笑了笑,也没打扰,便离开了。
一出来,就迎面扑来sea,他抱着她的双腿,可怜兮兮的:“外祖母,sea想见漂亮姐姐。”
看到这张可爱的脸,颜媚蹲了下来:“我的好sea,就在多陪陪外祖母好不好?”
“外祖母你脸怎么肿这么高?是不是曾外祖母又欺负你啦?sea给外祖母去报仇。”
“没有。脸是我不小心弄的。”颜媚拉住他,搂着他:“sea,都怪外祖母没用,让你的漂亮姐姐受伤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sea皱着团子似的脸:“外祖母,你哭了?别哭呀,sea喜欢外祖母,外祖母那么好,肯定不是故意让漂亮姐姐受伤的。”
“谢谢sea宝贝。”她在他脸上亲了下:“果然sea宝贝是外祖母的开心果,现在外祖母有事要去处理,sea乖乖的,让千弦舅爷陪sea好不好?”
sea撅着小嘴,他想去找漂亮姐姐,可是看着外祖母那么伤心,懂事的他不想让外祖母操心,他乖巧的点头。
立交桥。
明明是晚上九点,可高桥上,堵得水泄不通。
童知音昏死过去,血不断地从她耳里,鼻子里流出,尊北野等不及了。
南宫说那炸弹是为童知音准备的,若不是他早一步,童知音和sea就死了。
到底是谁这么歹毒的心肠,要害她?
尊北野刚下车抱着童知音跑了几百米,忽然,一架直升飞机从远方昏暗的天空飞了过来,在尊北野头上来回旋转。
机舱的门打开,北冥玺律矗立而站,禀冽的风吹起衣服,在天空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放梯子。”晚上,北冥玺律的视线极好,即便距离几十米高,他还是一眼锁定了被尊北野抱着的童知音。
北冥玺律在不远处降落。
他穿着黑寸衫,与暗色的夜融为一体,浑身撒着撒旦的气息。
身后,从梯子上下来排排保镖。
霎间,立交桥上的车因这阵仗纷纷停下车,在一旁观望。
有人用手机拍下,都被凶悍的保镖吓得纷纷删除。
尊北野看到北冥玺律时,他停了下来,晚风吹拂,怀中童知音的长发转辗飞扬空中。
北冥玺律掷地有声地朝着尊北野走去,看到脸色阴戾的尊北野,他轻轻地道:“她和你在一起,只有痛苦。”
“把她交给我,她才能自由。”
“她是我的。”尊北野的声音如来自地狱:“即便她在一次忘记我,我也会找到她,而她也会在一次爱上我。”
北冥玺律笑了,伸手,身后的保镖立马把药呈了上来:“亲眼看着她痛苦,却无能为力,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你爱她,就是这样对她?”
北冥玺律把药递给他:“喂她吃下,我可不想一边和你聊着天,一边看着她流着血。”
尊北野单手将她搂在怀中,不想要北冥玺律的要,可怀中的她,气息一点一点的薄弱,这不是他要的,童知音应该是欢快的。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童知音不能没有药。
尊北野刚把药喂进了她口中。
流着血的鼻子和耳朵止住了,可是血却漾了尊北野一身。
晚风将她的发吹扬,北冥玺律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向了她,却被尊北野眼疾手快一把抱着转身离开了。
手硬生生的落在半空。
北冥玺律并未追,因为过不久,她会来找他。每一次发作,只会将尊北野从她心里越推越远。
他在等,等一个彻底属于他的童知音。
“少主,米小姐说要见你。”保镖上前,将刚刚得到的消息呈上。
北冥玺律盯着墨色中被尊北野抱走的人影,半响,道:“让车忧纣去见她。”
“可她说,只见少主你。甚至还是有关童小姐的事。”
“她在哪?”
“在城堡里等着。”
北冥玺律面色冷清,转身,逆风而走,进了停在一旁的迈巴赫车内,一路的车让道。
夜晚,一条长龙的立交桥又恢复以往。
第二天。
童知音醒来时,鼻子和耳朵好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般。
刚想下床洗洗,却看到尊北野扑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厉害。
“尊北野?醒醒,你怎么回事,干嘛睡在这里?”童知音推了推他。
一推他,发现他身体很冰。
尊北野朦朦胧胧的撑着头起来,看到她醒了,立马伸手附上她额头,见她没事,拿着额头抵着她:“女人,你没事,没事了。”
“你把药给我吃了自然没事啊。”
尊北野搂住她,没说话,他很怕再去失去她。
“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从昨天开始,你就不对劲。要不要找个医生看下?”原本去给颜媚买礼物时,要带他去医院看看,可他坚决不去。
“我没事。”
“昨晚的事,你查了吗?”童知音觉得很是对不起奉家,毕竟是因为她的礼物而使得宴会大乱。
说起来,她要是没参加,也不会发生那种事。
尊北野哪有时间关奉家?他道:“艾克得到第一消息,会来通知的。”
童知音也不好多说,不过,她觉得还是得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下:“昨晚,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用枪对着我,有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人进来,制止了她,那个女人才没有动手。”
“女人?”尊北野眸危险一眯。
忽然想到站在奉老太太戴着帽子的女人,之前没注意看,现在一想,这宋惜之还没死通?还有胆子回A市来?
当年,他派出去追杀她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嗯,还有那个香包,我真的不知道里面会有炸弹。我觉得南宫知道,因为他好像知道sea给我的香包是炸弹,在sea给我的那一刻,他立马抢了过去,扔出了窗外。”
现在想想,童知音都心有余悸。
若不是因为那一声爆炸,她到现在还听不清声音。
不过她现在耳朵痛的厉害,感觉耳边有什么“嗡嗡嗡”的声音一直在响。
“我会去查,你好好待着,给我休息好了在起床。”
“可今天是周一,我还得上班呢。”
“我会让艾克给你请假,你成这样还想着去上班?女人,你可真是不要命。” 傲娇总裁,太难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