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童知音,你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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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北野听着她的话,轻笑了声:“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
童知音偷偷觑了他一眼:“什么都会说?”
尊北野下巴微微的点了点,算是同意。
“他不是医院,为什么要他过来看我?还有他身上那一股很重的消毒水气怎么回事?”
“他是南宫的二少爷,小时候玩毒,把自己玩成了植物人,至于你嗅到他身上的消毒水气,是因为你身体里有毒,气味越重,身体的毒素就越重。至于我为什么要他过来给你看,是因为他精通全球各种毒。”
童知音有些诧异:“小时候玩毒?”
“嗯。”尊北野眼皮都不带掀。
童知音怪异的看着尊北野,觉得能和尊北野玩到一块去的,都是怪人。
“现在的你,是该怎么把身体里的毒素解了。”
“车忧纣不是给我药,抵制了吗?”
尊北野猛地敛起眼睑,眸微微一眯,“女人,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指望靠着车忧纣的药来解你身体的毒?”
“他说了,我只要按照他给的药吃下去,腿会好的。”
尊北野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可知,你记忆为什么这么差,更知,为何会忘记我?”
“如果你说是因为车忧纣的药,那我也没办法,我不吃,我会死掉。”童知音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她能怎么办?
那种痛,让她痛不欲生。
钻骨之痛,虽然不过一分钟,可是每次让她刻骨铭心。
“难道,你真的不想记起和我的事?”
“尊北野,若我真的是爱你,那么,不管我有没有记得以前的事,我都会再爱上你。若不是真心实意,我记得以前的事,和你也不会一直走下去。”
他手中的勺狠狠的落在白玉碗中,声音,是那么的清脆,如同他那一颗破碎的心。
“童知音,你可真狠。”
“我吃完了。”童知音拿着餐巾擦了擦嘴,便对一旁的女仆道:“推我去见sea。”
女仆哪敢动啊。
童知音没说话,自己动手开始推。
“送她去。”尊北野坐在位置上,吩咐女仆,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尊北野发话,女仆才敢推着童知音离开。
童知音刚被女仆推到门口,房间就传来一声噼里啪啦的声音。
女仆被吓得抖了抖身子,不敢停留,推着童知音离开了。
sea还在睡觉,进来时,艾克在sea的房间收拾东西。
“童小姐。”艾克停下了手中的活。
“sea怎么还在睡?平常不是很早就醒来了吗?”
“小少爷打了镇定剂,为了不让他上飞机吵闹,就让他先睡着。”
童知音拧眉,“真的要送去法国?”
艾克叹了一口气:“少爷的决定,没人能拗得过来。”
童知音的视线落在躺在床上的sea,望着他紧抿着的嘴,她轻轻地道:“走吧。”
“童小姐,其实只要你去对少爷说,少爷一定会留下小少爷的。其实少爷也不想小少爷离开的,要小少爷走,不过是在你面前一时的气话。”
“sea的身体一直不好,我也听sea说过,他出生在法国,想来,法国才是他真正的故乡。”
艾克陡然间,没有说话了。
童知音陪了sea一会,而后,有女仆进来了。
童知音依依不舍的松开sea的手,回了房间。
房间被清扫干净,一个老女仆看到童知音失神,不由道:“童小姐,刚刚少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童知音笑了笑,没说话。
“童小姐,我之前照顾过你,也算是这别墅的老人了。虽然少爷现在是生气了,但是少爷很好哄的,只要你在他面前说点软话,你想干什么,他一定会答应你的。”
“照顾过我?”
“是啊。”
童知音望着房间的布景,恍若隔世。
“童小姐,你离开的这三年里,这房间一直保存着离开的模样。现在你回来了,房间又有了生气。”
“物是人非,阳台都被拆了,如牢笼。”
“童小姐……”
“好了,你们下去把。”
女仆互相望了眼,最后,还是下去了,童知音一向喜静,不喜欢人伺候。
“我感觉童小姐这次回来,人变了好多,脸上的笑容都少了。”
“双腿残废,成了半个废人,换做是你,你能高兴到哪里去?”
“所以才说童小姐命是真的好啊,都成这样少爷都没有嫌弃她,还一直遭她冷脸,这样的好男人,上哪找去?”
“哎,少爷也是爱惨了童小姐。”
……
隔着七彩绘窗,童知音看到保镖抱着sea上了直升飞机,身边还跟着老泪纵横的艾克。
螺旋桨的机翼卷起,艾克送别sea离开。
童知音在窗棂许久,尊北野进来,走到她身边时,她低低地道:“怎么就不过了六一在走呢。”
“你想见他,以后我带你去见。”
童知音笑了,“你现在还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送走sea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没说话,蹲下来握住她的手:“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留在这里,不合适。”
“你是怕他打乱你的计划把。”
掌心柔荑般的小手漏空,尊北野没说话,盯着她。
“sea说,要我给他织一块围巾当做他的六一儿童节礼物,其实是为了送给你。你可知,你的做法,让sea有多伤心?”
尊北野眸微暗:“连一个小孩都懂,为什么你就不懂?”
“尊北野,你有心吗?”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她胸口:“没有,因为我把它放在你这储存着了。”
“sea走了,你就当真没有一丝后悔自己的所做?”
“他迟早要走,晚点离开早点离开,不都是离开吗?”
“尊北野,你真的够狠心。”她抽出手,推着轮椅离开。
尊北野跟在她身后,“你可知,若你把sea带去墨西哥,会是一个怎样的后果?”
“我不知,可我知sea离开,他会伤心。”
“他是要他伤心,还是要他命?”
轮椅一停,童知音反过头望向他,“你说什么?”
“昨晚,他病发了,灌了几杯盐水给他喝下,痛得只能给他打镇定剂。”他淡淡地道。
童知音的瞳孔一缩:“你骗人,车忧纣说了,短时间內,他的病情不会复发的。”
“病情是你说不复发就不复发的?”
童知音咬牙:“既然他都病发了,你为什么还要把他送回法国?”
“他的药,一直是老爷子提供,现在把他送回老爷子身边,可以让他免受痛苦。”
“老爷子?”
尊北野面色有些冷,单手附后,面无波澜地道:“我父亲。”
童知音觑了眼他,问:“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
看他不是很想在她面前提起的样子,想来是关系不好吧,要不然,他为什么不在法国发展呢。
“那你母亲呢?”
尊北野幽幽地扫了眼童知音,在一旁坐了下来,“我以前和你说过。”
“以前?”童知音一听,吐血:“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
“好话只说一遍。”他绝不会在她面前说起他双亲之事。
童知音没说在过问,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问:“那个,我可以出去吗?”
“出去?”他陡然间警惕了起来:“想去哪?”
“就是忽然想起来,自己醒了这么久,想去扫一扫我双亲的坟墓。”
尊北野淡语:“你双亲的墓,若我没记错的话,在B市把?”
童知音点了点头:“可以去趟吗?”
看着她如此小心翼翼,尊北野挑了挑眉:“你听话,我可以考虑。”
“我昏了三年,还有一周,令延穹要结婚了,我想去看看。”童知音用那种命令的语气。
“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我不带你去,你会逃出去?”
“你可以拒绝。”
“我答应你。”尊北野起身,走到一旁,把搁置在一旁的围巾放她怀中:“你只要把最后那几针织上,你想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带你去。”
童知音低头,看着手中的围巾,眉头骤然一拧。
又是围巾?
“怎么,不愿意?”
“这围巾为什么硬是要我来织?”童知音不太想织,“你可以找技术更好的。”
“因为,这围巾是某女答应过我的礼物。可是,织到一半,某女却食言,现在我不过是讨回自己的礼物而已。”他说的是那么冠冕堂皇。
童知音嘴角抽了抽。
某女?说的是她吗?
“这些毛线我看挺新的,不像是三年前买的把?”童知音道。
尊北野漫不经心地说:“嗯,毛线是某女花了她全家产给买的,因为有点小贵,所以质量好。”
“全家产?”
“她爱我,把身心都给了我,自然身上的家产给我买毛线,也不会吝啬。”
童知音听着他的话,很是疑惑。
以前的她,为爱有这么疯狂的吗?
她把身心给了他也就算了,还会掏出全家身当,给他买一个破毛线?
天呐,她怕是疯了魔怔了把!
“织把,我就在旁边看着。”
童知音咬唇:“尊北野,以前,我真的很爱你吗?” 傲娇总裁,太难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