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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云家的人来了,这些大家族还真是够重视蒋晴的,或者说,重视大师傅。
一边往办公楼的方向走,我一边跟黄大发说:“让保安放行吧,我跟那个女人约好了在这里见面。”黄大发赶紧点头,一边应声让保安放行,一边跟我回了办公楼。
还是蒋晴之间工作的那间办公室,记得曾经我们俩就是在这里,解决了坪山钢厂的问题;那时她坐在办公桌前,总是对着笔记本电脑,紧跟股票形式;而我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琢磨着怎么对付杜老三、王老五。
虽然当时的问题很棘手,但至少我们并不害怕,一切都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姐弟间齐心协力地去克服同一个困难,如今想来倒是一件特别值得回忆的事,仿佛一切都还发生在昨天。
只是此刻,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面对这几大家族的人,不仅蒋晴,甚至就连无所不能的大师傅,都只有抱头鼠窜、不敢露面的份儿;而唯一身份还没有曝露的,就只有我自己了。
家豪摊上这种事情害怕,而我又何尝不害怕呢?家豪至少还能依靠我,可我依靠谁?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靠得住,我只能靠我自己,哪怕是拼尽全力,我也要与这几大家族周旋,我要保护我的家人;大师傅和蒋晴,都是我在这世上,至亲至爱的人,我不能让他们一辈子都东躲西藏,活在阴暗的地方。
坐在蒋晴的办公桌前,一根烟刚刚抽完,走廊里就传来了脚步声;那些脚步声有些杂乱,却偏偏有个高跟鞋的声音,却显得异常轻盈,很有节奏感。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黄大发站在门口说:“请进吧,我们陈总就在里面。”
“谢谢。”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很空灵、清脆,那感觉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啃了口冰棒,脸上又吹来了一股凉爽的清风,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下一刻,一个女人进来了,那是一双镶着水钻的尖头高跟鞋,白色的九分裤微露着细腻的脚踝,脚踝上还系了根红绳,红绳上穿着豆子般大小的金铃铛,那脚每往前迈一步,小铃铛就发出细微的声响,特别悦耳。
再往上是一件纯白色的裘皮大氅,那柔软的白色毛皮,看着就相当暖和;里面是浅粉色的羊绒衫,胸前饱满挺立,白皙的脖颈宛如天鹅。
我的目光一点点往上抬,直到看见她的脸颊时,我才愣住!第一个感觉就是白,太白嫩了!傍晚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她的脸颊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宛如一个圣洁的天使。
难怪人人都说她漂亮,这让我想到了孔烈用的那个词,“一想之美”;就是你能想到她多美,她就有多美!这种美不单单是她精致的容颜,更重要的是她周身的气质,哪怕站在那里不动,都宛如一件艺术品。
“让我好找啊,家豪说你是蒋家主事的人?”她似乎特别大方,仅仅是第一次见面,就给人一种特别的亲和力;她白皙的手指解开大氅,然后折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随后她把粉色的头绳拽下来,脖颈一甩,那乌黑的头发宛如瀑布一般,沿着肩膀倾泻而下,搔首弄姿间,数不尽的万种风情。
我真的看愣了!不是我多情,而是出于雄性的本能,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这样的女人时,还能保持原有的镇定。
她抓起茶几上的水壶,那模样一点也不认生,就跟来到自己家的办公室一样,端起水壶倒了倒,里面没有水;我赶紧起身走过去,确实是有点懵了,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迈哪条腿,走了两步就顺拐了……
“口渴是吗?我这就给你泡茶。”压着心里极端的激动,我伸手要去接她手里的壶,她却微微把手一缩,眼眸很晶莹地一笑说:“不喝茶,来杯白开水吧,我喜欢清淡的。”
“哦,好!”应下一声,我左右看了看,桌上有个之前蒋晴喝水的玻璃杯,七彩琉璃色的,只不过很久没用,一直倒扣在茶盘里;我赶紧拿起来,走到饮水机旁,反复清洗了几遍,又拿热水烫了烫杯口,这才接满热水,走到沙发前,给她递了过去。
“谢谢,杯子很漂亮。”她接过水杯,再次朝我一笑,那牙齿特别白皙、整齐;在我的印象里,也只有苏彩的牙齿,有这种光泽。
我拽了个凳子,慌慌张张地在她对面坐下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今天真是涨了见识了,一个孔英,一个她,我总感觉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的人,至少在我的生活认知里,还从没接触过他们这种人。
“陈默先生是吧,我叫云澜,你叫我小澜也行。”她那双晶莹的眼眸,几乎不含一丝杂质地看着我说。
“不敢不敢,你们都是‘上等人’,像我这种‘下等人’,怎么能以下犯上呢?要是叫你小澜,回头不得砍我脑袋啊?!”我似是嘲讽、似是玩笑地说。
“噗!”她抬手捂着嘴,用力把笑憋回去说:“陈先生真会开玩笑,你一定是见过封豹了吧?他那个人心理有点畸形,你可不要跟那种人一般见识。”
我赶紧摇头,认真地说:“不不,我说的是真的,我感觉像你、还有孔英,活得就是比我这种人高端。”
她再次一笑,不过笑得很轻盈、很有分寸;那七彩的琉璃杯,被她捧在手心里,缓缓旋转着说:“在我眼里,人只分两种,一种是有能力的,一种是没能力的;陈默先生就是有能力的,值得让人尊敬的人。我在来坪山的路上,让人简单搜集了一下你的信息,等看过才发现,原来陈先生早就年少有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哎哟,这您就误会了,我是个关系户,能混到今天,全是靠亲戚朋友帮的忙。”我故意谦虚地摆了摆手,在这样的人面前,低调、掩藏实力才是最重要,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我早就懂了。
“还是说说您来找我的目的吧,难道也是为了蒋晴?”我故意疑惑道。
“开始是,但路上我又改了主意;我觉得陈默先生,似乎比蒋晴的事更有意思。”她瞅着我盈盈一笑,可我却浑身猛地一颤!
难道她知道我和大师傅的关系了? 年少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