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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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过去,扶着她的肩头,问:“感觉怎么样?”
宁菀青微微坐正,旁边的侍女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帕子供她擦拭,她擦了擦,回说:“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是这鱼太腥了?”阮安歌这样想着,很是疑惑的将面前那一碟凑到鼻尖,细细去嗅,嗅了半天也没觉得这鱼有什么腥味,反而和旁人的十分不同,一点腥味也没有啊!
他再去看宁菀青,莫不是……他微微蹙起眉头,显然是不悦的。
曲司枫可没有时间精力去注意身边情敌的表情变化,他继续关心宁菀青:“头晕吗?”
她点头,他再问:“有没有觉得手脚没有力气?”
她也点头:“感觉刚才聊了那么多,好像有点累了。”
正所谓“医者不自医”,因为自己给自己看病的时候总会因为自己的主观意愿,对自己身体的实际情况产生误判,这也就是所谓的“盲目自信”。
她可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异常,然而,在曲司枫这么有目的性的逼问下,她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下意识去看他的表情,见他“笑里藏刀”,这显然就是有事啊!
我靠!不会这么惨吧!才这么几天啊,居然就中奖了?到底是他“运气好”,还是她“运气不好”啊?
她紧张起来:“你怎么这样笑?”
曲司枫摸摸脸,说:“明天给你请个大夫,不,今夜就请。”
他的话音才落下呢,转头就去吩咐旁边的侍女赶紧去请大夫来,几乎是完全无视了旁边的阮安歌。
他轻咳两声,道:“你怎么了?”
“就闻着鱼腥味有些恶心,没吓到你吧?”
印证了心里的想法之后,阮安歌不知怎么的,反而踏实了。
就好像不用再担心自己想要得到的那块糖被别人捏在手里头融化了,因为那块糖现在已经被人吞吃入腹了。
他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怎么还对这个女人心存想法,怎么还是那么想要得到她呢。他的语调忽然就变得不近人情:“你这样还是不要随本皇子一同去了吧。”
自己还没发力呢,就安安全全的让宁菀青留在府里头,不用出去作妖了,这叫什么来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曲司枫更觉得心里有些小激动。
“啊?”宁菀青本人自然是极度不愿意的,可曲司枫不会允许她继续说下去,他笑得有几分阴险。
“先吃饭吧,别饿着了。”他顺便将刚才那碟清蒸鱼递给侍女,吩咐她们好好处理,不要留什么味道在。
可宁菀青再端起碗,夹起一块韭黄炒蛋,竟然闻到莫名的腥味。
这简直是历史重演!她又趴在桌边一阵反胃,曲司枫皱眉,再一次下令:“你们快把有腥味的菜都端走。”
这次他倒是记得阮安歌了,他道:“殿下,还请见谅。”
阮安歌挥挥手表示无碍,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表面上看上去仍是在夹菜进食,实际上他心里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倒不是觉得眼前两个人扎眼,只是想着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
低低叹了一口气,他也就不去想了。反正他最大的本事就是逃避现实,从前碰见的事情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
很快,大夫就被侍女的催促下来到了府苑里:“冒昧一句,夫人今年芳龄?”
宁菀青心一跳,莫非是得了什么绝症?她下一句都快联想到“她没多少日子了,你们尽量给她最好的记忆”之类的嘱托了。
她将自己这具身体的年龄虚报了两年,那大夫便露出会心一笑,他放下她的手腕,说:“恭喜这位老爷,你家夫人是有喜了!”
这、这是在做梦吗?宁菀青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曲司枫则更是被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看着她许久,才蹦出来一句:“当真?”
“老夫诊脉几十年,不会有错的,”他肯定道:“夫人肚中的胎儿已经月余。”
一个月?他们从京城来到这里的路程也不过半个月,虽然中途发生了不少事情,可这孩子显然是在京城就在酝酿了,那么,他……
宁菀青去看了一眼曲司枫的表情,发现这家伙的脸上全都是欣慰和得意,看来早有预谋!
大夫一看他们两个人就知道是新婚不久,他又叮嘱了两句关于身体上的事宜,随后将一封药方交到曲司枫手里:“这是一剂温补的汤药,每日按时给夫人服用一次便是了,至于其他生活起居方面,千万要忌口,忌生冷和过寒,不然对孩子和大人都是伤害。”
大夫走后,阮安歌才不冷不热一句:“真是恭喜曲大人了。”
他放下碗筷,作势要走:“今夜子时我便要人,还希望曲大人高兴之余不要忘记了答应本皇子的事情。”
“那是自然。”
阮安歌走后,剩下的时间空间都是他们小两口的,他先安排人将饭菜撤下去,重新做了清淡的饮食,再又吩咐人连夜去准备药材,今天就要煎一副出来给夫人服用。
“等等!”他扶着人往房间里走,正要让她往凳子上坐呢,忽然就想起那大夫的话,不能太冷!现在夜色如墨,正是寒露深重的时候,他吩咐道:“快去拿一个坐垫来!”
侍女连忙听话的将冬天的坐垫拿出来,动作之迅速简直前无古人,宁菀青很是无语道:“这个垫子放着坐下也太热了吧?我不要!”
“大夫说了你不能着凉!”
坐个凳子怎么就和着凉搭边了?她心里是有些好笑又有些兴奋的,但这些在旁人眼里全都是正大光明的宠爱啊!
等到后面上菜,曲司枫还亲自将热粥吹凉了拌着淡菜亲自喂她,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好像他伺候的不是个孕妇,反而是她肚子里还没成型的小屁孩。
那些侍女早被他哄退了,现在只剩下宁菀青和他两个人,她喝完了一碗粥,也没别的动作,就看着他,说:“我还是个孩子呢,你怎么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神医仵作:将军又来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