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军营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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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质瘦弱,穿着厚厚的盔甲也看得出来有些营养不良,怎么这样的人会在军营里?
不过现在救人要紧,他一时也没有去想其他的细节。
等到军医赶来,那名晕倒的少年已经被人扶到账里,曲司枫在门口等军医进去又出来了才问:“情况怎么样?”
新兵已经交由其他人管理,他就在这里等着,因为他直觉这个少年晕倒不会那么简单。
“无事无事,他不过是因为身体太过瘦弱,体力不支才晕倒了而已。”军医言辞之间略有闪躲,更让他觉得怀疑。
因他也没有证据,所以只能交代军医一两句就放他离开了。
等军医走后,宁菀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了消息赶来,见他眉头紧蹙,心下疑惑:“怎么了?”
曲司枫道:“你跟我进去看一看,那个小子到底怎么样了。”
宁菀青嘀咕道:“之前还嫌弃我来这里,现在倒想着我的好处了?”
她随曲司枫往前进了帐篷,刚进来就看见一名面黄肌瘦的少年人躺在床榻上,正昏迷不醒。
宁菀青将他袖口的衣衫微微向上提起,再按住他的脉搏感应:“这孩子的脉很弱,莫非是有什么先天的疾病?”
曲司枫一眯眼睛:“之前的军医只说是他身体瘦弱。”
“等我再看看。”她又打开他的眼皮和口腔以及耳道,惊讶道:“他是怎么回事?”
“怎么?”曲司枫闻言觉得不对劲,赶紧凑过去。
她正好将这少年人的衣袖继续朝上拉,果然看见了他的小臂上纵横交错的青紫色伤痕,她忍不住摇摇头,没有想到不仅有校园暴力,原来在军营之中,这些人也并非那么容易相处。
“这是?”
宁菀青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那么多深深浅浅的伤口,肯定是被人家欺负的惨了。”
而且少年唇色发白,面色蜡黄,或许在军营之中也并不能饱腹,宁菀青更是大胆的猜测,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不短,不然一个年轻力壮的少年怎么会满眼血丝,连如今晕倒了都紧蹙眉头?
“真是一群饭桶。”曲司枫从前常年征战在外,虽然对京师的懒散略有耳闻,却也想象不到,驻扎在京城外,由皇帝直属的部队居然会荒唐到这种地步。
他转身出了营帐,快步走向那群还在训练的新兵,宁菀青则留下来照看这个可怜孩子。
“都停,都停!”曲司枫的语气并不算焦躁,或许在这里呆久了,他反而想要慢慢盘问这群不争气的东西:“谁和刚才那个晕倒的家伙一个营帐?都给我站出来。”
有几个胆小的畏畏缩缩不肯站出来,曲司枫也不劝,只是对身边的将士道:“去拿你们的名册来。”
将士不敢不依,只好将名册献上。
他问:“那昏倒的叫什么名字?”
“复姓公孙,名陌。”
曲司枫表面上没什么表示,心里却在想,朝中没有姓公孙的官员,这孩子八成是普通百姓的孩子,可会起这么个名字,大概家里也有些家底。
他迅速找到公孙陌所在的那一页,并将同页的几个名字直接喊了出来:“你们几人说说,公孙陌为何会晕倒?”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
军营进餐一向是按照营帐来分的,一个营帐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和别的营帐混坐,这一方面是为了方便管理,一方面则是为了防止营帐之中出现关系不和睦的情况。
“你们不知道?”曲司枫再问:“你们平日里都是和他同吃同住吗?”
“殿下有所不知,那公孙陌性子古怪,平日里和营帐中的同袍们有些合不来,时常自己一个人饮食洗漱,下官也劝说过多次,但他还是一直一意孤行啊。”
那官员知情,此刻就出来说情了。曲司枫没听他的,只是问那几名新兵:“是总管说的这样吗?”
他们还是不敢说话,明显是因为是新兵,还没有胆子撒这种谎。
“既然你们不说,那就没必要留你们这些人在军营里了。”
曲司枫已经赶走了一个有家底了,而和公孙陌住在一起的人都没有什么太殷实的家底,之所以会来参军不过是惦记着军营里的补贴,现在将他们赶走,他们更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殿下饶了我们啊!”突然有个人跪地求饶:“那公孙陌的事情我们、我们这些同袍也管不了啊!”
“你走上前来。”
那人胆战心惊的往前走,走到曲司枫面前又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指望着小人在军营中每月那一点粮饷,求殿下开恩啊!”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李建。”
“公孙陌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此事、此事……”
曲司枫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就开口道:“你放心,只要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就大胆说出来,本皇子不是那种会随意包庇的小人。”
他这才拿出自己皇子的身份镇压,原本来到军营,他就想着要有“亲和力”,如今看来,只有用身份威慑,才能压得住这群草包。
“殿下,那公孙陌日日在军营中受欺压迫害,只因、只因他身怀绝技,又孤高自傲,所以就连几位总管将领都默认了他被别的营帐欺凌啊!”那人深知自己说出这句话一定会遭来报复,所以惊恐的朝前靠拢,眼看就要抱住曲司枫的大腿。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旁边那名总管大惊失色,他也连忙跪下来:“这个家伙分明是在诬陷下官啊!还请殿下明鉴!”
李建眼中含泪,他不停地在曲司枫面前磕头:“殿下,殿下!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谎话,小人愿让天打五雷轰啊!”
“刘总管?”曲司枫看了一眼同样跪在脚边的那名总管:“你倒是说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总管被吓得满头大汗,他一边擦汗,一边跪着说:“殿下,这事断然不是李建说的那样!” 神医仵作:将军又来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