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离开,回东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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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贴着耳朵说了一些话,柳雨烟没有听到,只是看到程静舟的脸色都变了。“发生什么了吗?”柳雨烟问道,在那个侍卫离开后。这里最高的长官就是程静舟,按道理说,这就是以前的两淮总督了。军政皆在一身,掌握了这边的最高权力。
可以说,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掌握了这么高的权利,这本身就代表了皇帝的信任。不信任,又怎么会把这么高的权利下放?之前擅自离开军营的事情,看起来官家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这么高的权利,也不怕把程静舟的野心养出来?
但这就是大宋朝,程静舟是正经科举出来的,虽然还没有殿试。但已经过了举人,隔年就有三年一次的省试,程静舟原本打算是要参加的。但可惜的是,这里发生了暴乱,加上去接了一趟林夫人。程静舟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看起来,隔年的科举,怕是没有办法参加了。
按道理说,这里的官员,应该没有一个人敢违抗程静舟的命令。毕竟这是当下最年轻的高官了。虽然还不是正式的官员,但能带兵出征,事后又在这里充当地方的执政,日后的官职肯定不低。到底是因为什么,居然会让程静舟勃然变色?
程静舟脸色变了变,心里思考着,却也没有想要说出来的打算。这个事情,实在太重要了,不能在外面说。而对于柳雨烟,他觉得,他已经耽误了柳雨烟很长时间了,还是让柳雨烟赶紧回去吧。
这都三四个月了,东京城里,都开春了。当然,这边也要准备春耕了。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让人不知道如何应对。他表情镇定,让外人看不出虚实。对柳雨烟说道:“没什么大事,我都可以处理的。就是有些突然了,船要开了,你赶紧上船吧。”
柳雨烟还要多说什么,程静舟笑着说道:“认识这么长时间了,除了铁头中箭的那一次,你还见过我那一次搞不定了么?”柳雨烟很想说,第二次见面,也就是除了第一次在杭州城里,一起救人的那一次,第二次在上清观的后山,你被人追杀,还高热昏倒了,那一次难道不是么?
她的表情让程静舟也想到了那一次,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不是那里有伤口,虽然经过了战争,但他并没有受伤。那里有一串手链,一朵兰花形状的。很快,程静舟将手放下,对着柳雨烟说道:“快上船吧,这里没有什么事。之前的战乱都没有怎么样,此时天下太平了,还能有什么难事?”
柳雨烟不知道具体的,也不好多说什么了。离开东京城已经很久了,弟弟球球都快半岁了。柳雨烟也不好多留,东京城里,师父张妙清,还有母亲林夫人那边,都不知道怎么应对呢。这一次离开的急,都没有和师父和母亲说起过,回去后,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跟着一个男人跑了?
上了船,看着站着码头上的程静舟,柳雨烟知道,肯定是有事情发生的。只是这个男人,不,还是个男孩,不愿意告诉她,不想她也为此烦恼,那就假装不知道吧。
反正回去后,也还是可以继续关注这里的。有什么情况,到时候再想办法吧。柳雨烟暂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留下来,不仅于情于理都不好说。她和程静舟一点什么关系都没有,也就是现在年纪不大,也才八岁。但在北宋,八岁已经是男女不同席的年纪,尽管平常他们也没有私底下单独相处。但已经有一些谣言在传播了。
柳雨烟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程静舟,亦或者是为了张妙清,还是林夫人,或者球球,都不能继续留下了。官家和皇后娘娘的脸面,也不容许她留下。这是一个礼教的时代,是一个女孩受到束缚的时代。好在还没有到达明朝那种变态的年代,要不然,柳雨烟也早就被口水个淹没了。礼教指旧传统中束缚人的思想行动的礼节和道德。
古人将“礼教”与“乐教”并提,它们的本义,不过是以礼为教、以乐为教。礼教,指礼的教育。语出《列子·杨朱》:“卫之君子多以礼教自持。”礼是指符合社会整体利益的行为准则。
原本最开始的礼教,自然是好的。其目的也是为了导人向善,或者是让女孩们,能够拥有一个和平和欢乐的家庭。但到了后面,就渐渐地演化成了一种束缚了。
到了明朝,这种礼教,演变成程朱理学,束缚人伦,程朱理学,亦称为“程朱道学”,是宋明理学的主要派别之一,也是理学各派中对后世影响最大的学派之一。理学的天理是道德神学,同时成为儒家神权和王权的合法性依据,其由北宋时期河南人二程程颢、程颐兄弟开始创立,其间经过弟子杨时,再传罗从彦,三传李侗的传承,到南宋时期朱熹集为大成。
这个时候,二程已经崭露头角了,程朱理学也开始跃跃欲试了。这两人虽然还很年轻,但已经是洛阳的代表人物,身边跟着很多人。对于女子的束缚,也开始渐渐地加强了。程朱理学,是宋明理学的主要派别之一,有时会被简称为理学,与心学相对。是指中国宋朝以后由程颢、程颐、朱熹等人发展出来的儒家流派,认为理是宇宙万物的起源(从不同的角度认识,他有不同的名称,如天、道等),而且他是善的,他将善赋予人便成为本性,将善赋予社会便成为“礼”,而人在世界万物纷扰交错中,很容易迷失自己禀赋自“理”的本性,社会便失去“礼”。他还认为,由于理是宇宙万物的起源,所以万物“之所以然”,必有一个“理”,而通过推究事物的道理(格物),可以达到认识真理的目的(致知)。所以如果无法收敛私欲的扩张,则偏离了天道,不但无法成为圣人(儒家最高修为者,人人皆可达之),还可能会迷失世间,所以要修养、归返、并伸展上天赋予的本性(存天理),以达致“仁”的最高境界,此时完全进入了理,即“天人合一”矣,然後就可以“从心所欲而不逾矩”,这时人欲已融入进天理中(灭人欲,不是无欲,而是理欲合一),无意、无必、无固、无我(从“毋”变成“无”),则无论做什麼都不会偏离天道了。程朱理学是一门系统化的哲学及信仰体系,后世学术界将程朱理学说成“客观唯心主义”,将陆王心学说成“主观唯心主义”,便是从哲学的角度解释理学。不过,其实可以从更“薄”的层面去理解程朱理学,将程朱理学还原为一门政治哲学。理学虽然强调“内圣”,但“内圣”只是出发点,归宿还是“外王”,从“内圣”开出“外王”。这应该是我们理解程朱理学的一个逻辑起点,从这个逻辑起点出发,我们对程朱理学中一些不近常理的说法才会豁然开朗。程朱理学是一门政治哲学,换言之,这门学说其实是讲给君主、讲给治理国家的士大夫群体听的;宋代理学家特别讲求的“理”,也是用来约束君主与士大夫的
看看,存天理,灭人欲。但天理永存,人的欲/望却注定了无法消灭的。这程朱理学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其实是一种束缚。程静舟站在码头上,看着柳雨烟离开,其实心里有很多的疑惑,但他都没有问出口。包括第二次相见,她救了他一命,其实那时候,迷迷糊糊之间,他还是看到了一些情况。只是,程静舟从来都不说,连铁头都不知道。
那个澄净的琉璃杯子,还有那喂给自己吃的药丸。都在程静舟的脑海里,只是从未说出口而已。铁头走过来,问道:“公子,柳姑娘离开了?”程静舟点头:“是啊,在那船上呢,还没有走远。”
铁头看去,船只已经缓缓的从码头离开,虽然没有离开很远,但也不近。铁头对着船上挥着手,大声的告别。这一次,若不是柳姑娘,不辞辛苦,跟着公子,大老远从东京城过来,不眠不休的,跑死了几匹马,听说那马匹刚到了地方,就口吐白沫的死去了。
铁头那个时候,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连脑袋都迷糊了,迷迷糊糊的时候,都好像看到了一道光,那道光笼罩在头顶,似乎要把他的灵魂吸走。但一道清凉的气息,将他留下,并将他治好。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知道,自己的命是柳姑娘救下的。
“第二次了!”铁头喃喃自语,程静舟回头,问道:“什么?”铁头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但心里,铁头说道:“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柳姑娘救了,之前的恩情都没有回报,这又一次。要用什么来报答呢?要不然,直接让公子以身相许吧,公子可是号称东京城最美的男子!” 北宋庶女种田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