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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结婚那么重要的场合,柯建华定然不会马虎,现场必然戒备森严,恐怕还有警方的介入,若是那时男人出现了,那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这对男人没有一点好处,阿光语气恳切。
“哦?”单一个字节,男人也没有抬眼看阿光,无形中逼人的气压压在阿光身上。
冷汗当即汗湿了额头,喉咙好像被噎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阿光欲言又止的样子,男人佯装没看见,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到了门外,阿光显然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冒出的汗珠,眼中有片刻的茫然,他不明白男人想做什么,明明这些天都是按兵不动,却要明天在柯建华婚礼上与之正面争锋,想必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万一出了疏漏,那就是送死。
难道说他想与柯建华同归于尽吗,想到这一点,阿光背后冒出森森的寒意,若有所思的站了会才离开。
婚礼的前一天,按照世俗的说法,要出嫁的新娘子是要先回娘家,然后次日等新郎来接。
临走前,李萌萌有些不舍,从领证到目前怀孕,只有出差的时候她才和柯建华分开过,最近一段时间两人更是日日腻在一起,一时间要分开,她有些不习惯。
自家父母牵着她走的时候,她还一步一回头地看柯建华,何爱蓉见状嘴角忍不住抽搐,“行啦,干什么呢,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怎么你了。”
“难道不是吗,每回回家,你们都是一口一个柯建华的,什么时候关心我啦,别人还以为我不是你们亲生的。”李萌萌撇嘴。
何爱蓉纳闷,“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嘛,你看起来还不傻。”
李萌萌满头黑线,“您说说哪有人这样说自家女儿的。”
“得了,别跟我抱怨,要撒娇找你老公。”
…..
李萌萌回到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房内布置如常,没有人动过分毫,显然也没蒙灰尘,经常有人打扫。
瞧着自己干净又整洁的房间,李萌萌心里暗自得意,看来爸妈虽然嘴上总是嫌弃自己这那的,可实际上心里装着自己呢,不然怎么会把房间打扫这么干净。
在床上躺了会,李萌萌深深嗅了口被子的味道,似乎带着阳光的清香,半响站起来走到床边,往外面看了看,见天色还大亮着,瞬间耷拉着脸。
过来的时候太阳当空,怎么现在还没有一点下山的意思。
很久没有此时度日如年的感觉了,记得还是上次刚和柯建华恋爱那会,柯建华去出差了才觉得时间难熬。
“哎呀,跟我们住上一晚,瞧把你委屈的。”何爱蓉端着水果盘来到李萌萌房间,就见李萌萌低声叹气的样子。
“女大不中留啊,小萌她爸,你说对不对。”
李葵阳远站在门外没走进去,只定定看着李萌萌,眼眶已然泛红,大概觉得一个大男人哭鼻子很丢人,他将头转向一旁,眼中溢出的全是不舍。
陪在身边二十多年的女儿明天就要出嫁了,原本应该替她高兴,可总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何爱蓉把李葵阳远拉过来,拍拍他手面,“大喜的事情你哭什么,小萌找了个好老公,我们应该高高兴兴。”
李葵阳远揉揉鼻子,“对,是该高兴。”
“爸妈,你们别这样呀,我又不是嫁出去就不回来了,我们就在西京城,开车也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你们要是想我了随时可以过去呀。”
何爱蓉点点头,目光尽是柔和的慈爱。
“来吃口橘子,往后笑口常开。”李萌萌剥开橘子,一瓣一瓣喂到父母嘴边,“爸,你也吃,来。”
一家人相互喂着橘子,不约而同的笑开了。
第二天的婚礼,声势很大,光是迎接新娘的豪华车队就排成了长长的一条龙,再加上数不胜数的玫瑰花,鲜花花瓣洋洋洒洒在西京城繁华的街道上,乍看之下就如同没有尽头的红地毯。
奢华,盛大,惹人注目,用这几个词来形容这场婚礼最体贴不过了。
打头阵的车首是以柯建彬为头的颜值颇高的伴郎团,柯建彬一身粉色西服,眉清目秀的脸上唇红齿白的,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女孩子。
其他的就是柯建华的发小了,然而却独独没有迟恒,因金姗没有来参加婚礼。
柯建华身着白色燕尾西服,整个人衬得玉树临风,绝对堪称所有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不过落花有意而流水有主了,虽然来得宾客里有很多年轻的女孩子都对柯建华犯花痴,缘何柯建华心中只装得下新娘子一人。
婚礼全程都被媒体现场直播,由于柯建华在本市城人气很高,婚礼还没开始,就有数不清的女孩子盯着电视机或者电脑。
当柯建华帅气英俊的脸庞出现时,在屏幕前的女性无论多大年龄都纷纷尖叫出声,貌比潘安不过如此。
五官精致,一丝瑕疵也挑剔不出,剑眉英挺,眼窝深邃,还有那幽深沉迷的眼瞳,鼻梁高挺,薄唇好看的抿起,引得女性连连呼喊,好帅好帅。
车队行进的速度很快,由此可见新郎也是心急的,只不过新娘不是轻易就见到的。
满满当当一行人堵在李萌萌家门,首先出来的不是李萌萌,而是一群笑得十分灿烂却不怀好意的伴娘。
李萌萌的好友不算多,关系很铁的也就和肖玲了,不过肖玲人面广,愣是给李萌萌叫来了这么个庞大的伴娘团体,而且都是整蛊专家。
从车上下来,柯建华还没见着李萌萌,身前就忽地排了一行人,伴娘团里也有经办区的员工,平时虽然敬畏柯建华,可在今天也是放开了心。
而且还有肖玲打头阵,后面的人也都不甘落后,肖玲笑得灿烂,眼中藏着狡黠的算计,笑嘻嘻的对柯建华说,“知道什么规矩吧?”
柯建华挑眉,故意说,“不懂。”
肖玲就旁敲侧击,“小萌也跟着你受了不少委屈,而且现在又有了身孕,你也知道女人生孩子很痛苦的,既然她要为你付出那么多,你怎么着也得补偿下吧?”
还说得挺有道理,柯建华微微点头,这边柯建彬忍不住了,“不就是想为难我们吗,放马过来吧。”
既然如此,肖玲笑得更狡黠了,伸手打了个响指,后面就有人端上来一个大铁锅,里面放着很多冰块。
柯建华淡淡看了眼,眼中透着疑惑,伴郎团也不明白这是要干嘛。
“要想见新娘子就得过了眼前这关。”肖玲挑衅道,纤纤细指点了点,口中说着规矩,“你们要让这些冰块融化了,而且不能借助外物,至于你们到底如何,嘻嘻,我们期待。”
这番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用身体捂热了?
“还有,这些冰块呢也是可以吃的。”肖玲又补充一句。
语毕柯建华挑眉,伴郎团整体一阵鬼哭狼嚎,对着喜笑颜开的伴娘团竖起大拇指,“厉害,这招够狠。”
话说完却齐刷刷退后了一步,单留着柯建华一个人孤军奋战,“柯,这关需要高智商的人才,你上吧。”
特缓慢的扭头望了眼悄无声息退后的伴郎团,下一秒来到了大铁锅前,一脸哀怨的看着那些大小不一的冰块。
说是钥匙在这些冰块里面,可冰面上不知被什么东西搞得浑浊一片,根本不能看出来哪块里有钥匙,要是运气好可能前几次就能试出来,可要是运气不好怎么办,难道把锅里的冰块都吃了吗?
想想就可怕,伴郎团体围在锅前,人人大眼对小眼,却没有一个人开始动嘴。
默默盯着看了会,柯建彬求救般的眼神看向肖玲,“媳妇儿,你行行好可不可以,能不能告诉我们是哪块啊?”
肖玲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呢,不骗你。”
见她不肯帮忙,柯建彬又可怜兮兮的看向柯建华,“哥,咋办,真的要吃呀?”
从前参加别人的婚礼,最多弄一块冰,也就意思意思,结果自家老婆竟然弄了一大锅来,估计钥匙还没找出来,他们舌头就残了。
而且这个季节要是被冻得发抖,肯定被笑话死。
“你们找吧,我们进去喝茶了,慢慢找哈。”瞧见一群大老爷们束手无策,肖玲心情出奇的好,带着伴娘团去了休息室。
很显然这分明料定柯建华找出钥匙需要花费一些功夫。
“哥,你说怎么办。”柯建彬愁眉苦脸看着眼前的铁锅,恨不得一脚踢翻,再挨个把冰块踩碎。
不过这只能心里想想,这可是喜庆的婚礼,他没胆子那样做。
其他人的脸色也都很难看,眼神都看着柯建华,希望他能想出对策。
柯建华想了一会,好像想到了点子,皱起的眉头舒展开,云淡风轻道,“开始吧。”
一群人愕然,“啥?”
“不是吧哥,你真要我们一起吃啊?”柯建彬抱起肩膀。
“不然?”柯建彬问他,“我略微估算了下,冰块大约有一百左右,你们一共十个人,每人嘴里吃一块,左右手各拿一块,也就三次就试出来了。”
“当然运气好的话,用不了三次。”
众人默哀,这主意出的,手和嘴都用上了,那是不是还能试试脚?
“哥啊,是你娶媳妇,又不是我们,我们还要跟你在这遭罪。”半个手掌大的冰块,吃下去得多难受。
“哎?等下,怎么是十个人?我们一共十一个人啊…..”也不知谁说了句,其他人纷纷回神。
柯建华敛眉沉声笑笑,“因为也就你们十个人才能想出这样的笨法子。” 总裁上司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