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一路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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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将军必然很高兴。”凤洛尘拍了拍沐芸芸的脑袋,“有你,国之大幸。”
沐芸芸哑然失笑,不满的反驳道:“说得我好像是圣母一样,我只是像陛下一样,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至于贺馨,完全是出于私心,那小姑娘好,讨我喜欢,并非因为她是贺将军的女儿,若是所有忠臣良将的爱女我的接到宫里来,那宫里岂不是成了福利院了?”
行走于这世上,就有这世上的规矩,沐芸芸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也无法自诩自己是一个好人,她只是遵守着本心不让自己变成一个坏人。
“若有这一点儿,就足够了。”
皇后的责任有多大?
能承担好作为皇后的责任,又如何不是北幽国子民的幸事呢?
遇见她,得以与她相守,更加是他的福气。
沐芸芸将脸埋在凤洛尘的怀里,笑了笑,没有说话。
是的,正如陛下所言,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足够了。
第二日,早早起床收拾妥当,早饭过后,众人继续南下。
昨天骑了一天的马,沐芸芸遭不住了,腿根疼,今天果断选择了坐马车。
伏初莲也直呼受罪,想当初她还没嫁给四王爷的时候,也没觉得骑马是遭罪的事情,这两年被四王爷照顾得太好,受不得颠簸,骑了一天马,才发现如此幸苦。
不得不承认,她自个儿确实是变得娇气了。
出了小镇,随即进入了那片草原。
现在是夏转秋的季节,草正是最最茂盛的时候。
草原上百花绽放,不同于家里种的花,这些野花很小朵,可是那么多聚集在一起,就像星星一样,给人眼前一亮的震撼,五颜六色,芳香扑鼻。
肥美的草长得很高很高,风一吹就现出了一团一团的白色容貌,那些都是正在吃草的羊儿。
沐芸芸忽然想起了那首诗:《敕勒歌》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以前读书时候学过,那是时候年纪太小了,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意境,如今方才明白,这种属于大自然的悠然是真的美啊。
从远处雪山上吹下来的雪风,经过了阳光的烘烤,吹拂在人的脸上,清凉中还夹杂着雪的纯粹,深呼吸一口,淡淡的青草香裹杂在里面,沁人心脾,仿佛整个人的身心都得到了释放。
沐芸芸高兴得忍不住想要唱歌。
即便腿疼,在此时此刻,她也想要策马狂奔,与大自然来个亲密的拥抱。
沐芸芸默默的放下车窗帘子,正想着到底要不要出去的时候,一抬头就对视上了伏初莲晶亮的眼睛。
得,还有个和她一样一样的。
“皇嫂,去吗?”伏初莲笑着问道。
心动不如行动,沐芸芸当即就站起来,“走啊。”
“长姐也去吧。”沐芸芸赶紧拉上长公主一起。
原本以为长公主会推辞,却不曾料想到,长公主也想要出去了。
三人简直是一拍即合,掀开车帘,将队伍前面的三个男人叫住。
重新骑上了马,只是在刚骑上去的时候觉得难受,可是一旦享受到了骑在马背上的快乐,所有的痛苦都会被自动忽略。
沐芸芸主动牵过缰绳,还不等她对凤洛尘说狂奔,就看见长公主带着驸马爷同骑着一匹马,狂奔起来。
长公主骑在前面,手里抓着缰绳,手中拿着马鞭,肆意的挥洒着,像一个草原女儿,那么的英气逼人,那么的潇洒肆意。
谁能想到,平时候端庄典雅的长公主,在马背上是这样的张扬?
看着长公主带着驸马爷逐渐远去,沐芸芸僵硬的扭过脖子,“陛下,长姐竟然会骑马啊?”
是的,刚才是长公主骑的马,驸马爷只是抱着长公主的腰,全程就是个被带的。
“我若说长姐还上过战场你信不信?”
凤洛尘问完,挥起鞭子,“驾!”
马儿就狂奔了起来。
沐芸芸被风吹得迷了眼,赶紧用手抓着凤洛尘的衣服,凤洛尘让他抓着缰绳,“想学吗?我教你。”
“好啊。”有了昨天的经验,短暂的害怕过后,沐芸芸立时就适应了,再者有凤洛尘在她的身后,她什么都不怕的。
在凤洛尘的指导下,她抓紧缰绳,凤洛尘又将马鞭放在她的手中让她拿着,然后用左手覆盖在她抓着缰绳的手背上,给她简单的讲了一下骑马的注意事项。
等沐芸芸都听懂了,凤洛尘才说道:“来吧,试一试。”
沐芸芸照着凤洛尘对她说的那些,挥起马鞭,对着马屁股来了一鞭子,高呼一声:“驾!”
那马儿果然按照她指引的方向,奔跑了起来。
见沐芸芸逐渐熟练,凤洛尘一点点松开了缰绳,然后用手臂抱着她纤细的腰,让她像长姐带着姐夫一样,带着自己奔跑在大草原上。
毫无意外,草原是美的,能够奔跑在器件,是肆意的,是潇洒的,是舒爽的……
沐芸芸咯咯笑了起来,“哈哈哈,我会骑马了。”
迎着太阳的方向,她和凤洛尘一起,骑在马背上,狂奔。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抛弃了江山的重任,抛弃了子民的责任,抛弃了作为父母的慈爱,他们只是他们自己,像没有经历过人生七苦的,刚从塔里出来的孩子,眼里只有儿女情长,只有张扬肆意,只有彼此,只有这天地。
白天跑是跑舒服了,当天晚上沐芸芸就受罪了。
是谁说的那句话?
一时骑马一时爽,一直骑马一直爽?
昨天骑了马,今天早晨起来还只是腿疼,如今可好了,沐浴过后解了乏,结果全身散架了一般,腰不是自己的,手臂不是自己的,腿就更不用说了,就跟自个儿卸了一样。
沐芸芸趴在床上,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凤洛尘,一脸的可怜兮兮模样,惹得凤洛尘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捏了捏她气怂怂的鼻子,“是谁说就算疼也舒服的?”
“哼!”
沐芸芸偏过头,不理人了。
不安慰她就算了,如今还落进下石。
讨厌!
不知道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吗?
她后悔了还不行吗?
后悔倒是真没有,只是酸疼是真的酸疼。
沐芸芸只感觉床忽然轻了一头,紧接着就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不用转头她也知道,凤洛尘走了。
走了!这就走了!
沐芸芸都快被气死了,这就走了,不哄哄她就算了,说走就走,呜呜,人老珠黄的女人没人爱了。
说来也显得矫情,是她自己要骑马的,疼也是活该。
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
沐芸芸刚闭上眼睛,就闻到一股清凉的香味。
睁开眼睛,她转过头就看见不知何时回来的凤洛尘,手里正拿着一盒白玉瓶装的膏药,掀开盖子,那膏药的味道就飘散了出来。
“起来,我帮你用这药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沐芸芸立时坐起来,扑进凤洛尘的怀里,感动得泪眼汪汪,“我还以为你走了。”
凤洛尘轻轻的拍了怕沐芸芸的后背,柔声问道:“我能去哪儿?”
冷静了些许,沐芸芸觉得自己有些丢人,将凤洛尘推开,撅着嘴说道:“不知道,只不准出来是见到了谁家寡妇,艳绝惊人,就忍不住偷人去了。”
凤洛尘敲了敲她的脑袋,“胡说什么?”
沐芸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嘛,我错了。”
“你就是闲的,整日里胡思乱想,就算偷人,那也是做采花贼,偷就偷好人家的女儿,未出阁的才有意思,寡妇有何滋味儿?”
沐芸芸:“……”
三观呢?
陛下的三观呢?
都喂狗了吗?
还是她今日才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见沐芸芸那副被雷劈了的表情,且久久没有回神,凤洛尘哈哈大笑起来。
将她抱入怀中,感叹道:“这辈子我有你就够了,旁人再是艳绝,也不及你在我眼中分毫。”
沐芸芸有些羞涩的眨眨眼睛。
难怪每个女人都喜欢听情话,因为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况且是陛下的一颗真心,捧在她面前,让她甜一辈子,永远也不会腻。
凤洛尘用那清凉的膏药帮沐芸芸揉过之后,果然大好,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基本就不疼了。
不过之后凤洛尘就不许她再骑马了,就算骑也只是骑一小会儿,就当是过了瘾。
沐芸芸也自知自己不是骑马的料子,坐在马车里也老实了起来。
一行人走走停停五六日,终于抵达了昌河。
昌河是北幽国内最长最宽的一条内陆河,相当于从西海起源,横穿北幽国大地,流向东海,将北幽国划分出了南北两地。
乘坐渡船,需要半天的时间才能抵达河的对面,不过这一次,大家选择乘坐船一路南下,就不走陆地的。
陆地奔波,坐船要好一些,几个孩子也能好受一些。
说起来,连续奔波几日,旁的孩子可能已经受不住了,可这几个孩子,从出宫开始,直到现在依旧精力旺盛,丝毫也没有疲惫之象,让沐芸芸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连个小孩子都比不得了。 爆宠萌妃:腹黑太子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