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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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紧手机金属机身,她颤着声音问:“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去。”
“沙城中心医院。”
宁小溪赶到医院,门外已有蓝遵提前安排的助理在门口等她。
领她抵达VIP病房,蓝遵正站在房门前来回踱步,面部很是焦急。
“怎么样了?”宁小溪注意到不断出入于病房间的医生与护士,大部分手中端着堆满猩红纱布的托盘,步履匆匆。
心底一沉,也不顾不得得体不得体,更重的抓紧蓝遵的西装衣袖,指尖轻颤:“蓝遵,陆南沉平时不都是司机开车的么?怎么会出车祸?”
“很抱歉,我们也都没料到。这次见面少爷吩咐过单独去,我们便都没有跟随。本来少爷车技很好,我们都很放心,谁知道半路遇见醉驾的货车司机闯红灯,那时少爷正好转弯……肇事人方才已经被警方逮捕,只是少爷他……”
宁小溪心一紧:“陆南沉他怎么样了?”
“少爷他心脏大动脉失血过多,刚才医生已经出示了病危通知书,让我们准备后事。”
刚从警局赶回来的几个保镖闻言一顿,下一秒,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顿时哭作一团。少爷平时对他们几个的照顾都颇丰厚,陆南沉不在,他们打心眼里难受。
蓝遵到底是陆南沉身边的老人,巨大的悲恸压在心上也没影响他的执行力。侧眸瞪了几个保镖一眼,保镖见状不敢再出声,只是眼泪依然继续趴在眼睑,尚未干透。“哭有什么用?少爷能回来?想守住饭碗就该干嘛干嘛去!”
话毕将话头转移到宁小溪身上,语气温和了不少:“宁小姐,你放心,你们的婚姻少爷既然答应散掉,我一定会帮你把后续的程序补完,还给你自由。”
“谢谢。可是,我不想要你的帮助,离婚的事,我要陆南沉亲自同我攀谈,其他的人,无论谁代替都不行。”对于其他事都不太计较的宁小溪,对于此事的态度,难得十分较真。
蓝遵似乎也没预料她的反应,愣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要求。”
宁小溪转身有些艰难的坐在靠墙的软皮休息沙发上,掌心撑住自己的额头,淡淡说:“你有什么事就先去忙吧,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儿,如果医生有什么通知,我会及时告知你。”
失去龙首的陆氏很快就会一团糟,事发地点已经有不少闻风而至的媒体赶来挖猛料,为防止陆南沉的新闻传出去,蓝遵要赶紧回陆氏公关。在他抽不开身时,有个信得过的人在这边照应再好不过,“好,我会安排助理日夜保护,有什么需要的你也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嗯。”
蓝遵走后,医生护士一直忙碌到傍晚方才消停。
宁小溪从椅子上起来,及时拦住一个一边出门一边摇头的医生。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把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病人以前似乎受过刀伤,从伤口表面来看,应该刚愈合没多久,现在新伤加旧伤,哎,神仙也难办。”听宁小溪问起陆南沉详细病况,医生无奈的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出现之前的刀伤的话,病人今天的伤害还有可能救活?”
“话是这么说,不过也不一定,总而言之,全世界无论哪个身强力壮的人,身体一而再再而三遭折腾,都经不住。他身体本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伤口才能长结实。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听说是跑去约会的,也不知道要见什么人,现在的年轻人,为了情爱连命都不要了……那什么,你是他的家人吧?别等了,赶快通知家里的长辈朋友过来看望吧,不然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话毕,又是一阵叹气声。
“医生,我能进去看看他吗?”宁小溪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可以,去吧。”说完,仿佛见惯这场景似的,医生瞥了宁小溪一眼,飘然而去。
宁小溪终于忍不住举手捂住嘴唇,疯狂压抑着起伏的胸口。所以说,按照医生的意思,都是她害了他?
如果他当初没有救她,就不可能在船上挨温一风那一刀!没有温一风那一刀,陆南沉就有可能活。而且今天他之所以会独自开车,途中遇到醉酒的大货车,也都是为了去见她。
追果溯源,陆南沉之所以会发生这一切,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宁小溪,如果陆南沉不在了,你拿什么去还?
一遍遍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眼泪哭干了,她才静悄悄推门进入。
病房中十分安静,只有输液管中水滴下落的声音以及心电监护仪的嘀嗒声。经过不久前大规模的伤口处理,空气中还残留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儿。
抬眸望去,全白的医疗床上躺着个熟悉的人影。
男人闭着眼,眉眼深刻,鼻子挺拔,薄唇习惯性的轻抿着,仿佛生理的疼痛过于巨大,他眉宇间泛着淡淡褶痕。他左额头上有部分擦伤,包着纱布,整个上半身也打上厚厚的绷带。天花板吊灯照在他苍白的面容上,映射点点寒意,就算安静的躺于床畔,也掩盖不料他难以相处的骄傲习性。
只是,这个在沙城只手遮天,桀骜不驯的男人,纵使曾经再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现在却不过木偶般寂然的躺在床上,丧失了往日的活力,脆弱到了几乎可以任人摆布的地步。
宁小溪心疼的走过去,静静望着他。
只有在此刻,谁都不知,谁都不晓的情况下,她才敢放下身上的各种自尊,别扭,以及各种各样的理由,以恋人的心态,面对陆南沉。
“陆南沉,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其实一直不想跟你吵架……你不知道,其实,那天我离开紫竹园后,心里特别后悔。因为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坐在男人身边,握住他骨节分明又有些凉的手,包在自己两掌间。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那天在船上,看到你背部重刀,我心如刀割。我宁愿温一风捅的是我自己,也不想看到你痛苦。 老公驾到:小妻宠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