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陆家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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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命令,陆易峥这才来得及坐下沙发上,陆家大少爷二少爷都不是爱说话的人,这样真坐下来,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其实陆易峥今天还有会议需要逗留在意大利,之所以不惜推下正事也要赶回来,正是为了宁小溪的死刑。
他本不会无聊到专程去看一个女人枪毙的,管他谁死,他根本没兴趣,不过现在牵涉到陆南沉——一个让他如此琢磨不定,拿捏不准的人,再加上俩人前不久还因为那个女人在电话中发生过不愉快……
因此,这趟死刑他非去亲眼见证,方才安心不可。
说他狠毒,不近人情,甚至变态也罢,都无所谓,但无论如何,这个女人不可留。
陆南沉仅从陆易峥一个眼神,便能看穿他心中所想。
他太了解他的掌控欲,自己越是反对抵抗,他掌控的越起劲。此刻彻夜往这边赶,可不就是为了宁小溪今天上午的死刑。以他的脾气,除非亲眼看到宁小溪死,不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陆易峥当初以“近期”二字迷惑,以为这事还瞒着陆南沉,起码让陆南沉以为死刑不会执行的这么快。现在他回来,就是等着宁小溪死,然后使他这个头脑发昏的弟弟和那个平庸的女人间彻底做个了断。
眼看着时间也快到了,格雷那边早就打点好一切,只等他去,陆易峥不紧不慢的站起身,用平时忙于公事的口气说:“马上快要八点,你在这好好休息,我还要开个晨间例会,下午抽空再来看你。”
陆南沉对男人此行的目的地脑海十分亮堂,却没有阻拦,只淡声:“让星云送送你,上次的通话我觉得我们还有再议的必要,不如等下午你有时间再说。”
他说的是他们两个上次因为宁小溪吵翻的事,甚至不惜翻出了陆易峥常年不在沙城承欢膝下的旧篇。
陆易峥心知上午的事一旦顺利完成,下午的探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这更证明了陆南沉真的不知今天上午便是宁小溪的死期。他心里稍稍放宽心,微点了下下颔:“可以。”
“星云。”
陆南沉一个示意,魏星云便跟着陆易峥出了病房,顺便将房门带上。
陆易峥原本不太想让魏星云送,毕竟他去的是监狱不是公司,以免被他发现蛛丝马迹。不过没料到一下电梯,魏星云突然开口道:“陆大少恐怕不是去工作的吧?”
陆易峥停下脚步,一只手插在口袋中,惊了一下,旋即俊脸浮现上坦然,看向他:“没错,当你问出这个问题时,应该已经清楚我要去哪。”
这话说完,那群跟在他们后面的助理,突然将魏星云团团包围住,不给他上去报信的机会。
魏星云轻笑了一下摇摇头,事不关己般的无所谓道:“我知道你的人很厉害,我也没机会上去做点什么。你别紧张。”
陆易峥半带疑惑的看着他,魏星云此刻自然不可能质问他当初为什么拿“近期死刑”四个字故意迷惑自己,要不是宁小溪给自己打电话,险些让他错失了至关重要的消息。事实上,经由楼上那位病号的默许,陆易峥现在的行动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只是陆南沉这样纵容陆易峥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魏星云还是忍不住好奇那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真的就这样让宁小溪活活被枪毙?
他不信。
于是只接受到“下来送送”命令的魏星云,自动扩增了自己的任务,提出一个奇葩的请求:“其实,我想跟你一起去监狱里瞧瞧。”他补充道:“放心,你的人遍布我周围,随时可以控制我,我做不了什么的。”
他只是想去瞧瞧,陆南沉是不是真要放手宁小溪。仅此而已。
陆易峥有一瞬间的愣怔:“……”
他倒是没料到魏星云提出这个要求,不过还是答应他跟着去了,反正他身边跟得都是人,使坏是使不了。不过多个人多张车座而已。
车子抵达瑞典监狱,格雷已经笑眯眯得等着了。处决室内,宁小溪先是被两个警员粗鲁的推出,直接被戴上黑色头罩,引到处决台,一声尖锐的枪鸣于空中炸开,接着声音便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等魏星云反应过来时,犯人已完全倒在了血泊中。
“……”他一瞬间懵了。
回去的路上,陆易峥的心情虽说不上有多好,但也比之前轻松了不少。他自认这次自己的做法虽然过于偏激,但好歹拯救了陆南沉,魏星云则从头发梢到脚后跟都写着“黑人问号脸”。
就这样结束了??没开玩笑吧!!
……
宁小溪双眼包着眼罩,被带到一间幽闭的房间。左右围着两个看守的死士,可以说话,不过无论她说什么,旁边的死士都一声不吭,
得不到回应,过了一会儿,她便不再自讨没趣,只能孤零零的单独坐着。
什么都看不见,因而分辨不出时间。等一个佣人过来给她送饭时,她才大致判断出自己已经坐了半个晚上,挨到黎明了。
她僵硬地伸手抚摸着木椅把手,凭着嗅觉感知空气的干燥度,大概判断出这里不是潮湿的监狱,眼看再过一会儿就要执行死刑了,她却在另一个地方——这让她满脸惶惑,难道陆南沉不打算让她去送死?他想让她逃脱刑罚?
思及此她立刻站起身,死士是掐着时间的,亦知道到时候了,便配合的帮她将眼罩卸下,宁小溪开口问:“陆南沉呢?这里是哪里?”
在宁小溪以为会得到他们回答时,死士却仅仅帮她摘掉眼罩,给予了她自由,并没有搭理她的打算,拎着眼罩一言不发的走了,将她关在门内。
“喂!”宁小溪急跑过去,却只撞上了紧闭的房门。差点碰一鼻子灰。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她深吐出一口气,眉毛深拧,敲了下门板,而后满身无奈的捂住自己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就在她准备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童稚的哭腔,让她顿住脚步。 老公驾到:小妻宠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