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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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浴缸里,林夕还是坐着的,本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却在刚刚说着像是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话。
林夕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顾良辰不知道她现在又在想什么,心里是否感觉到委屈,还是在拿他与那个男人比较,觉得他很坏,那个男人很好。
“起来,出去吧!看你就心烦。”顾良辰推了推坐在他身上的林夕,他这是在掩盖他刚才的失控,为自己找的台阶下。
林夕用手挡着身体,从顾良辰的身上起来,拿下架子上的浴巾裹好自己迅速的离开了卫生间,顾良辰看见她有些弓着的背,心里一阵酸涩,他们的关系是越来越不和谐了,日子还长,该怎么过。
伤害已经发生,她会记在心里。
水面上的几缕发丝儿,顾良辰捡起放到自己的鼻子下,似乎还能闻到林夕特有的发香,他执拗的数了数手中的发丝儿有多少根,十一根发丝与一头数以万计的乌发相比,区区这十一根的确不算什么。
林夕进了衣帽间,不知道是拿睡衣穿还是日常穿的衣服,她还真是……呵呵,穿什么衣服都有所忌惮某人。
下午两三点钟,睡午觉有些晚了,睡晚觉又太早了,拿了牛仔裤和毛衣就往自己身上套,就是下楼帮吴婶儿在厨房里干活,都好比在卧室里待着强。
顾良辰在林夕离开浴室后,也迅速的起身,裹了一条浴巾,就去了衣帽间,林夕正坐在沙发上穿袜子。
顾良辰见她身上穿的整整齐齐的,“打算出去?”。
林夕看着自己的脚,没抬头看顾良辰,小声的说道:“不是,我……没打算出去”。
顾良辰听罢,靠近她,抬起她的下巴,见她这幅稍显唯唯诺诺的样子很不满意,皱着眉峰冷冽的语气:“以后,跟我说话,记得要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不喜欢你视我为空气的样子”。
林夕对上他的眸子,淡淡的口气:“好,我知道了”。
顾良辰放下她的下巴,走进她这边的衣橱,从衣橱里拿了一套她的粉红色连帽小猪睡衣扔到她身上,“换上,去床上睡一觉”。
说完就从自己那边的衣橱拿了自己的衣服,扯开腰间围着的浴巾,快速的穿上衣服,看样子是要出门,林夕将刚穿好的衣服脱下换上顾良辰扔过来的睡衣时,衣帽间传来卧室门开启又合上的声音。
林夕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心里有事儿,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新年的第一天,就经历了这么多糟心的事儿,说不难过不在乎都是在自欺欺人,她是一个人有血有肉有尊严的人不是一个没有人格尊严的奴隶,被一个男人这样的欺辱,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合法丈夫,她又如何做到不难过不在乎呢。
顾良辰出去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二楼走廊又传来脚步声儿,她能分辨出是顾良辰的脚步声儿,赶紧的把眼睛闭上,装作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顾良辰是外出给林夕买药膏去了,看着她满身青紫红痕,就提醒着他的失控施暴。
顾良辰开门进来时,明知道主卧的澳洲进口地毯吸音效果有多好,但他还是刻意的放轻自己的步子。
走到床边,林夕将脑袋闷在被窝里,顾良辰看到的只有她露出来的那点乌黑的发丝儿,想起水面上飘荡的那几缕发丝儿,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将闷在头上的被子拿开,露出一张有些微红的小脸,她那长而翘的睫毛在轻微的抖动着,他知道她在装睡,不想看见他。
他也不揭穿她,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了半截覆在她的腰上,将她身上的小猪睡衣往上推推,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林夕的身体微不可制的抖了一下。
她的眼睛始终都是闭着的,她以为顾良辰时想要做那事呢,随后,他将药膏抹在自己的指腹上,在她身上有青紫红痕的地方,轻轻的揉开。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林夕还是疼着了,眉心轻皱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疼着了吗?那我轻点,你忍着点,马上就涂好了”,顾良辰柔声哄道,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
林夕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可以上一秒是天使让你仿佛置身于天堂里,而下一秒他又变成了恶魔,让你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煎熬。
上半身药膏涂好之后,他将她的睡衣捋好,接着又将她的睡裤褪到膝盖上,又讲药膏擦在她的大腿上,林夕的身子一直都在不自主的抖着。
药膏抹好之后,顾良辰又重新将被他掀开的被子给她盖好。
自己脱了鞋子躺在了她的身侧,伸出手臂从后面揽住她,让的脑袋枕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全程林夕都是闭着眼睛在装睡,任由顾良辰怎么摆弄她。
顾良辰将脸埋在她一头乌黑浓密的发丝里,她的头发很漂亮,又亮又黑还顺,一头乌发从来没有被化学药剂后天加工过,纯天然味道清香宜人,明明他们用的都是同一瓶的洗发露,顾良辰就觉得她的头发比他的香多了。
(PS:顾先生,你那寸头那么短,你是怎么闻到自己头发的,众读者表示很疑惑)
还有她那娇嫩的身子,嫩嫩的香香的,他是怎么亲都亲不够,这么一个娇气的宝贝,他却失控伤了她。伤了她,比伤了自己还叫他难过。
“对不起”,顾良辰埋在她乌发里的唇,轻轻的吐露这声儿道歉,声音很小,他相信林夕是听到的,因为他怀里的身子就在他说出对不起时,微微的颤了一下。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顾良辰醒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都快七点了,想起他和林夕好像还没吃晚饭。
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顾良辰抬起手,附上自己的额头,滚烫的额头,看来是又上烧了。怀里的林夕还在沉睡,顾良辰想给她喊起来吃完晚餐才睡,他因为发烧身子很烫,林夕的身子烫,他自然是感觉不到,但林夕那张烧的通红的脸,在提醒他,她估计也跟他一样发烧了。
手附上她的额头,感觉跟他的温度差不多,估计烧的也不低。
他一个男人,身体强壮,感个冒发个烧没什么但林夕一个只有九十来斤的小姑娘,发个烧,就能烧掉几斤脂肪下去。
“醒醒,宝宝,你发烧了,我们起来带你去医院”。
林夕烧的糊里糊涂的,只觉得自己很难受,还有人在摇晃她的脑袋,只觉得脑袋疼的都要炸了,谁会对她这么坏,除了顾良辰还会有谁,紧紧的皱着眉头,嘴里咕叽着:“顾良辰,不要,不要,打我,我疼,我难受,我好难受啊”。她梦到顾良辰抓着她的头发狰狞着的那张脸,孤儿院的大朋友,扇在她脸上的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她现在的头很痛,就想着人家不要再晃她的脑袋。
顾良辰虽然没有真正打过她,但做对她的那些事儿,还不如给她一巴掌来的利落了。
顾良辰本来因为发烧通红的脸,在听到林夕这句梦里的胡话时,如果现在他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可以看到他那张瞬间惨白的脸。
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重重的锤在林夕的枕头边,林夕脑袋又被震了下,觉得都要爆了,难受的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顾良辰面色惨白的看着她,心里一害怕,心想该不会自己又在梦里喊张程的名字了吧!可她,依然丝毫印象都没有,顾良辰这个样子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掉,她不自觉的手肘撑在床上,有些惶恐的睁着眼睛,身体退后,试图与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顾良辰看她的动作,灼热却又冷冽两种极其矛盾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你怕我?”。
她怕,是真怕,他不是都看出来了吗?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去问呢。
“不……不怕”。林夕撇开脑袋不想与他对视,但一想到顾良辰说下次说话,记得要看着他的眼睛,不要将他视为空气,她只得又转过头看他,他的眸子里无任何多余的情绪,就只有冷。
“你知道你刚才在梦里又喊出了什么吗?”顾良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林夕实在想不到,她该死的这张嘴又瞎扯出了什么,暗暗发誓,下次睡觉一定拿胶带把自己的嘴巴给封住。
“我……我不知道”,林夕已作出一副你惩罚我吧!只要你将我折磨致死只要你肯放过张程,你想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林夕,我什么时候打过你?”顾良辰不承认他对林夕有真正意义上的动粗,他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了一个打老婆的男人。
难道她在梦里喊了,顾良辰,顾良辰你不要打我,这样的话,林夕想,这跟喊了张程的名字比起来,应该不算太严重吧!只要她没喊张程的名字,都好,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也顿时松了不少。
“没……没有,你没有打过我”。但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儿,还不如甩她一个巴掌呢。
顾良辰你就是伤害了她,她在梦里都在想着你对她做过的暴行,现在嘴上说没有,不过就是害怕你,不敢说而已,你看你将她逼到什么份上了,那个自信洒脱清冷的女孩子,被你逼得有苦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你是她的丈夫啊,可她却怕你啊。
林夕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尽量让这个恶魔心里舒坦了,她不怕死也不怕被折磨,她是怕顾良辰哪天发怒真的叫人弄残张程一条胳膊,一条腿的。
手肘撑在床上,越来越无力,一头栽在床上。
喘着粗气,鼻子里都在喷火,林夕将手附在额头上,一摸那么烫,估计是被顾良辰给传染了,发烧了。
“起来吧!我带你去医院,你发烧了”,顾良辰说完从那边下床穿鞋往衣帽间走去。
两人下楼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由于两人都发着高烧,都没什么胃口,都只喝了一碗粥。
老张开车,将她和顾良辰送往医院,两人都是高烧四十度,徐医生调侃他们不愧为真夫妻生个病都一起生。
烧的太高,两人都抽血化验,做个简单的检查,看是否是甲流引起的发烧,最近,C城被甲流肆虐,很多人都感染了,弄的大家一发烧感冒就心慌慌的害怕是甲流引起的。
检验报告很快出来,林夕和顾良辰都是受凉了,林夕还有些低血糖扁桃体也发炎了,徐医生让护士先给顾良辰打退烧的点滴,烧的太高,打针吃药已经不管用了。
顾良辰打上点滴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林夕睡在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护士正在给她扎针,她之前做了一个皮试,皮试反应不过敏后,护士在她的药瓶里注射里抗生素。
徐医生待她和顾良辰的吊瓶都打上之后,打算离开,只是,他离去时,莫名的回头看了林夕一眼,林夕觉得他那个眼神儿含着别的意思。
她也看着徐医生,徐医生对她微微一笑道:“顾太太注意,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林夕道。
徐医生和护士走后,顾良辰睁开了眼镜,看着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林夕,他的视力很好,可以看见她做皮试的右手碗还有些微肿,他印象中他上一次需要打抗生素消炎时,还是十七八岁的时候,他的身体一向都很好,一年几乎很少感冒过,他还有印象做皮试会很疼。
“做皮试的那只手还疼吗?”顾良辰问道。
“不疼了”,林夕想比这更疼的她都能忍受住,何况一个小小的皮试所带来的疼痛。
林夕躺在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睛假寐起来,顾良辰盯着她的吊瓶,看药液一滴一滴的流入到她的血液里,想起她做皮试时,咬着下唇忍痛模样,这个罪,她可以不用受的,是他硬是让她与他一起发了高烧,还将扁桃体给烧发炎了,他们像不像患难夫妻,同样发着四十度的高烧,打着两瓶点滴,只是,她比他多扎了一针。
他要不要滚针呢,这样护士就能多扎他一针了,他就跟她一样了,也被扎了两针。
人有时候要是幼稚起来,不分男女年龄身份社会地位,顾良辰用另一只手将输液针转了几下,手立马鼓起了一个大包。
林夕虽是闭着眼,但闭的不严实,在顾良辰打量她时,她也在半睁半闭的偷偷打量着他,只是想知道,他的脸色有没有好看一点了,这一天了,她过得就跟过山车似的,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
见他将自己弄的滚针了,手肿了老高的一片,惊呼了一声儿,立马伸长了手臂按了那个护士区的按钮。
并一边对顾良辰道:“你自己赶紧的把针给拔了,肿的越厉害了”。
顾良辰见林夕脸上那关切的表情倒像是不造假的,心里很开心,也不管手背肿的有多高,有多疼了。
林夕见顾良辰眉峰比在家里苏展了不少,只道这人是真怪,手不疼吗?他还是喜欢疼?瞧他那舒展开来的眉眼。
顾良辰自己还不拔,林夕看着都急,两张床只有一步的距离,林夕下床赶紧的将他的针头给拔了,用药布按着他的针眼,防止出血,嘴里还念叨道:“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打个点滴还能滚针呢。”,她只是下意思的说这么一句话,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见顾良辰灼灼的目光,盯着她看,以为顾良辰误会了她刚才说的话,以为她在责怪他呢,试问,现在的她,这样的他,她哪里来的胆子敢这样责怪他。
“对不起”林夕先发制人的道歉,以防这暴君待会发些莫须有的怒火,承受他怒火的人是她,说声儿对不起,头发不用被抓,身体免遭肆虐,为什么不说呢,现在,她的尊严还能值几个钱啊!
“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为什么要向我说对不起?”顾良辰一脸疑惑的一连抛了几个问题,她正在苦恼,该如何解释时,护士和徐医生过来了,解救了她。
徐医生看他肿的老高的手背,有些诧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夫妻俩难不成打架了,就是打架也等一会儿啊,这不是在打着点滴吗?”徐医生开着玩笑说道。
护士红着小脸,低下头在给顾良辰重新扎针。这么帅的男人,她还是第一见,可惜,有老婆了。
“我们夫妻感情很好,吵架都不会,更不可能打架”,顾良辰看了一眼已经躺会自己床上的林夕对着徐医生说道。
顾良辰现在最怕被别人知道,他和他妻子的夫妻感情不好,他总喜欢在认识的人面前说道,我太太这样,我太太那样,总是给别人营造一种他的婚姻生活很幸福,他的妻子很爱他。
林夕有时候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在外人面前伪装呢,不累吗,又有什么意思,熟悉他的人,又有谁不知道,他的婚姻是怎么得来的。
“哦,是吗?你太太低血糖有些严重呢?你这做丈夫的怎么照顾的”,顾良辰与徐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了,关系不算是多么亲密,但也还不错,徐廷是个不喜欢攀高附低的人,这一点也是顾欣赏的地方,他在C城定居下来,就聘用了徐廷为他的私人医生,只不过这人架子太大,很少去枫亭苑看病,都是顾良辰来医院找他。
“低血糖?很严重吗?”林夕刚跟顾良辰结婚时,是有些轻微的低血糖,但都被吴婶儿的那些汤汤水水给补好了。
“徐医生,我很少头晕过啊”,林夕不知道她哪里看着像低血糖严重的人。
顾良辰也是一脸担忧的样子,事关林夕的身体健康问题,他一向都看得很重。
“哈哈……骗你老公的,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很爱你很关心你,看他刚才这个样子,顾太太你很有福气啊,平时要好好调养身体,不要乱吃一些不该吃的东西,早日让你老公抱上该子啊”。徐廷说这话时,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夕。
“她平时生活习惯还算健康,没乱吃什么东西啊,徐医生,她的身体养的怎么样,还不能受孕吗?”顾良辰觉得他们这样的婚姻是急需要一个孩子来打破现在的这种尴尬。
林夕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就像是突然失足后面却是悬崖那样的心情,徐廷是在暗示她什么?
“目前还不是很好,等个两三个月,等顾太太身体到最佳的状态受孕比较好”徐廷对顾良辰说道,继而又转头对林夕道:“三个月,我想顾太太,好好吃饭睡觉不该吃的东西别吃,夫妻生活这块儿,顾先生还得自己注意,顾太太这三个月确实不能怀孕,”。
听到徐廷这话儿,林夕一头栽在床上,徐廷知道了,他没有直接告诉顾良辰,还让顾良辰自己在夫妻生活上一定要做安全措施,而她就要趁这段时间把长效避孕药给断掉,徐廷这也是在告诉她,其实她的身体一直都能生孩子,上次徐廷让那个女医生跟顾良辰说,她伤了子宫暂时不能生,实际上就是在告诉她,赶紧利用那段时间把药断掉,这次他给她检查身体应该发现了她还在吃那种药,他不可能跟顾良辰说,她的身体一直都不能怀孕吧,顾良辰肯定会换个医生给她看,这样一查就查的出来她一直在吃避孕药,他是在帮她,但也只能在帮她三个月。
“你怎么了”,顾良辰见她一头栽进床上,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儿,有些头晕”,林夕用一只手撑着床,又从床上坐起来。
“还是有些低血糖,平时注意多补充一些维生素,吃些糖分稍高的食物”。
“嗯”,林夕略带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徐廷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徐医生的话听到了吗?不该吃的东西不要吃,知道吗?”顾良辰看着有些失神的林夕,一提到怀孕生孩子她就不开心,正是因为她不想生孩子,这孩子才必须要生,他相信,有了这孩子,他们的关系才会贴的更紧,哪个没当母亲的女人,一开始都很恐惧拒绝当母亲,但孩子一旦出生后,她们所有的心思都会在孩子的身上,只要不在那个男人身上,她全部的心思都在他们孩子的身上也未尝不可。
“下次不准再在学校偷吃辣条面筋关东煮之类的东西了,都是些垃圾食品,伤身体,下次在让我逮到你偷吃这些垃圾食品,我就不让你去上学了,在家好好给我养身子”。
“听到没有”,顾良辰见林夕眼神里有些茫然无措,心里就来气,最讨厌她在他跟她讲话时,思绪飞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听到了,我以后不会在吃了”。林夕应声儿道。
顾良辰见她这幅乖巧听话的模样,心里说高兴也谈不上,说不高兴也谈不上,他现在被林夕搞得也有些神经错乱了。
“你只要好好跟我过,我不会再对你那样了,但你若执意的不想跟我过这痛快日子,你也不要怪我对你太狠,知道吗?”
“嗯,知道了”,林夕还是很乖巧的的应着。
“我说的不只是身的忠诚,更要心的忠诚,你天天把我放在你的心里脑子里,我就不信你晚上还能喊出别的……”后面的话他不想再说了,他知道,她都知道。
“嗯,我不会了”。
顾良辰想还是有些用的,他虽然那样对她,她下午睡觉时,不也是在梦里喊他的名字了吗?只是后面的那几个字不要再说出来就好了。
顾良辰也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在动她一根头发丝了。
林夕也在焦虑,这药是继续吃下去,还是断掉,吃下去,早晚会被发现,到时候,她和张程都会受到顾良辰的折磨,不吃,顾良辰的孩子她是要生定了。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两瓶点滴打的很快,不要两个小时就结束了,回到枫亭苑,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她没有洗澡直接换了睡衣,临睡前又吃了一顿药,药效的原因,她很快就睡着了。
顾良辰爱干净,白天才洗过,晚上还要在洗一次澡,等他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林夕已经睡得很沉了,心里一片柔软。
赶紧也躺到床上,将老婆紧紧的揽在自己的怀里,希望这一夜,善良的周公先生能把他对她做的那些不好的事儿,都从她的脑子里抹掉,明天一早醒来,她还是他乖巧的妻子,他还是疼爱她的丈夫,让这一切都翻篇儿过去,他没有对她失控过,他还是宠她,爱她,疼她的好老公。
林夕在家休养了几天,顾良辰是哪也没去,陪着林夕,林夕在书房画图,顾良辰就安静的坐在她的旁边安静的看她画图,时不时的还帮她削几只铅笔,拂开她散落的刘海,防着别碍了她画图的视线。
他们彼此好像都忘记了新年的第一天发生的所有的不好的事儿,顾良辰这几天对她是愈加的好了,对她说话总是很小声儿,最主要的是这几天晚上睡觉,他只是抱着她什么都不做,安然的睡觉。
他又变回了那个结婚初期的对她百依百顺的顾良辰,只是,纵是如此,她也不敢再跟他大声讲话,对他说话带刺儿,妄加造次,她变不回那个浑身都是刺的小刺猬了,顾良辰将她身上所有的刺都给拔光了,小刺猬没有刺了,被活活的疼死了。
新年的第五天,顾良辰忍了几天,晚上她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后,穿着睡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她倒也配合,顾良辰倒是从未见她这么配合过。 婚缠,我的霸道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