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多重罪恶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彭文荫象征性地回握了一下:
“不必客气,郝经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郝廉赶紧把路让开,三人一同来到经理办公室。
关上门,宁若楠上前一步,直接开门见山:
“郝部长,我们想了解一下您公司的赵董事在公司近五年来每个季度的收益情况。”
“这个没有问题。请问,能否出示一下二位的证件,我这边给登记一下。”
宁若楠和老彭纷纷从胸中掏出了公安证件。
郝经理点点头,将两人的工号登记了一下。便马上将公司的数据库打开,在窗口输入了一段代码。很快,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相应的表格信息。
“二位只需要表格就行了是吗?”
“对。”彭文荫回答道。
不一会儿,数据就以表格的形式导出来了,郝廉以最快的速度将它们打印出来交到了彭文荫的手上。
彭文荫简单翻看了一下,就对郝廉说道:
“行了,麻烦你了,郝经理。”
“小宁,我们走吧。”
二人出了集团。
“看来我们的去趟银行。”彭文荫的脑海中一直回想着表上那些看似风平浪静的数字。
宁若楠此时也皱起了眉:
“这个赵徳重很是油猾呢。我总觉得我们能查出点什么。”
两人到达银行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姜瀚查清楚了,徐艳秋确实是在抛弃孩子的当年改嫁了,丈夫是一个工厂的工人。如今家住华东街44号。
踏进徐秋艳家的家门的时候,姜瀚想清楚了,自己绝不会对女人发火。
门口有两个怯生生地孩子喊他叔叔,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叔叔你找谁啊。”
看来他们是正准备下楼玩的。正好孩子不在方便谈话,也省的自己还得敲门。
“你们小心点儿,早点回来。”伴随着声音的传出,女人穿着围裙从里面的房间出来。正对着门,抬眼便瞧见了姜瀚,愣神了一下。
孩子们这时也从他腿下钻了出去,走了。
姜瀚掏出证件:“警察,有些事情想了解一下,麻烦配合。”
女人胆子很小,唯唯诺诺,慌忙点头道:
“好…好,警察同志进来坐…坐吧。”
姜瀚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这个家,只能勉强算得上小康。
“你丈夫呢?”
“哦,他去上班了。”
徐艳秋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警察同志,您喝水。”
姜瀚心里思忖着,这女人怎么不似想象中那般冷漠自私呢。
他轻咳了两声: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您八年前和廖友信生的那个孩子…..”
提到孩子,女人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她正努力抑制自己因被提及这件事而受到的惊吓。
“您姓姜对吗?姜警官您想了解什么呢?”
“我想知道那个孩子后来被送到哪个福利院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城南福利院,是女孩。”徐艳秋的泪很快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你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吗?不知道,他父亲出狱后就把她接走了,不让孩子跟我联系。”
终于她低头啜泣起来。姜瀚来警局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不知道怎样处理这种情况。
于是他站起身来,从茶几上的卷纸扯了一格递给她。
“谢谢你的配合,如果你的信息有误,我可能会再回来。”
姜瀚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玲玲怎么了,警察同志,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说着徐艳秋跑过来拉住他的袖子。
接着她又低下了头:“我知道,我这样的母亲没有资格再关心孩子。可是,当年是他父亲进去之前硬要我和他离的婚。
之后我把玲玲养到两岁大,他又怕我在外面找到别的男人了,以后玲玲会不认他。
逼我改嫁,把玲玲送进福利院也是他的主意。
他说要是我敢不听他的,他出来就把我往死里打。”
姜瀚坚持听她把话讲完了。
“徐女士您放心,孩子没事,是他父亲又有事了,暂时不方便向您透露。有机会我们再谈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再见。”为了安慰这个心碎的母亲,不让她再追问,姜瀚只得违心地说。
“去一趟城南福利院,那孩子叫廖玲,查一下她的情况。我马上到。”
到了福利院,姜瀚跟院长了解到:廖玲是两年前被他父亲接走的。时间上没错,正好是廖友信出狱3天之后。
姜瀚咬着牙,很显然,他现在查的这些线索都是没有用的,他需要知道的,是孩子现在的情况。
今天这一趟算是白走了。想到这儿,姜瀚狠捶了一下大腿。也不知道肖何和宁若楠那边怎么样了。
银行的后台处,彭文荫和宁若楠正在仔细核对账单上的每一笔进账。
“这小子太黑了,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投资项目能带来的正当收益,刚才我们也去股市查了,赵徳重近年来根本没有投什么值钱的项目……”
说着她指着信用卡的消费清单说道:“你看,他一个成天花天酒地的人,哪里有一项是把钱花在了投资上。”她又重新看了一遍,她发现他连股票都很少买。
肖何把警员们遣散回楼下,自己坐在傅莲家的沙发上,像上次一样。他还是穿着整个屋子里仅有的那双男士拖鞋。
他捧着傅莲给她倒的那杯温水。
傅莲一脸的不解,言语中竟还有一丝调侃:
“我知道你们警察办案一向认真,只是今天这个样子未免也太过鲁莽了些吧,我从没想过我在睡觉的时候也会被当做一个犯人一样被看守着,真是让你们费心了。”
“这没什么,倒是夫人真会开玩笑,您的监控摄像头不也是时时刻刻盯着我的这帮兄弟们么,而且听您这语气,夫人对自己的安危好像还不如我们这些外人上心啊。”
傅莲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听了他这话,有些不舒服地抬了抬眼。
“不过也是,我想谭夫人现在对自己的安危不很清楚也属正常。” 多重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