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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着实叫人好笑,而且如此幼稚,于是白月九就不厚道的笑了:“哄人的话你也信?现在说唯一只怕是太早了,不过看你如此坚信不疑,我也不大好泼你的冷水,此刻就由衷的祝福你一句,可一定要过得幸福。”说着,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又想起她没吃刚才的喜面,便好意提醒道:“到底咱们也是姐妹,我劝你还是吃一口,免得到时候后悔。”
方才,她就接到了容浚的消息,容夫人早就将容淮灌醉了,别说是今天能醒过来,就算是明天也难说。总而言之,这所谓的吉时,容淮是赶不上了。
可惜了,白莲衣今日乃自己的大喜之日,又想起以往容淮对自己的情真意切,只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人,便认为白月九的这些话,不过都是嫉妒罢了。所以看到白月九自行离去,更是心中大为爽快。
白月九从里间出来,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倒也不像是被白莲衣气到的样子,使得白月妍不禁朝她多看了两眼,其他旁支的姑娘们虽然也好奇,但却不敢这样明目张胆,连忙随着白云裳的脚步进了离间。
白月九回头见白月妍还没进去,不禁笑道:“月妍妹妹,想你姨娘了么?”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此事,被认为是罪魁祸首的白月九自然不得白月妍的好脸色。
然而不及白月妍发怒责骂,那白月九心情似乎十分愉悦的白月九就悠悠笑道:“我觉得,你大约是押错宝了。”
白月妍还待说什么,就听里面传来白云裳的声音:“月妍妹妹,你去瞧一瞧新郎官可是来了!”
白月妍连忙应了声,狠狠的瞪了白月九一眼,方启步出去。
白月九也不在进去,自顾坐下来,高高兴兴的吃着点心,好不恰意。
枇杷和兰草看着自家姑娘,只觉得姑娘不能不要这么得意……简直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话说枇杷的家人几日前已经叫白月九纷纷已假死的法子送出文安侯府,甚至已经去往别处,想来不过多日就能拿到入籍名碟,所以枇杷越发一心一意的替她办事。
大门口,白易风等人早就盼着新郎官打马而来,只是这吉时已过,竟然不见迎亲队伍而来,文安侯府众人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齐氏只觉得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得连忙打发人去路上看,可是几波人打发出去,回来都禀并未见到迎亲队伍,言下之意,就是将军府的迎亲队伍还没出发。
白易风一听,顿时恼怒起来,自己上了马,亲自要去将军府,只是一会儿白莲衣出阁还需他来背,齐氏就算再急要不能让他去。
百宏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心里对于这个看哪都顺眼的女婿也有了些埋怨,直至过了大半个时辰,去将军府的人才来,也顾不得擦了一头的汗水,就连忙回禀道:“容将军昨日喝多了,这会儿还在醉酒中,只怕醒不来了。”
齐氏一听这话,险些气得晕到过去,“将军府这是什么意思,明知今日是什么日子,竟然还叫他醉倒,不是成心让人看笑话么?”
容夫人,的确是成心的,而且冒着被容将军责怪的风险。
不过齐氏很快就冷静下来,连忙叫人去催促,甚至找了大夫过去给容淮解酒,而这新郎久久不来,宾客里也有人议论纷纷。
老夫人自上次下聘丢了一回人之后,倒学聪明了许多,不在插手此事。但听到容淮竟然醉倒不能来迎亲,还是气愤难耐,甚至觉得将军府是有意而为之!
可即便如此又如何,这个时候是不能误了时辰,眼看着就要过了午时,那边还不见来人,只得让白易风将白莲衣送过去。
齐氏打发去的大夫也不见来,将军府的人也不见来,更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大秦也过午时不出阁的规矩,所以无奈之下,齐氏也只得如此,正要开口吩咐儿子,没想到外面就传来欢天喜地的敲锣声。
只是这迎出去一看,竟傻了眼,容淮没来,倒是媒人领着一只公鸡进来。
后院之中,那白莲衣早就等不及了,天不亮就巴巴的起来等着,可是眼见午时就要过,急得顾不了许多,一把掀起头巾,不顾喜婆的阻拦,直接朝白月九质问:“是不是你搞的鬼?”毕竟之前白月九还在‘好心’提醒她吃点喜面等着。
白月九一脸无辜,“二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守在这里,就算是有心阻拦,也没有这个本事啊。”随即美眸滴溜溜的转动,疑惑道:“莫不是容家大公子反悔了吧?”
“白月九!你胡说什么?”白云裳也等得心急如焚,最近因为白莲衣丢了不少脸面,就等着今日她大婚都挣回来,岂能容半点差错。因此连一句不好的话也不敢多听,生怕成了真。所以一听到白月九胡说八道,立刻出来责斥。
而白莲衣却气急败坏道:“你总算露出了你的嘴脸吧,之前还说什么不在乎,现在却要去阻拦淮哥哥,白月九今日若是我不能……”这话还没说完,一阵喜庆的锁啦声就传入耳朵,她急得也顾不得和白月九争执,连忙从身后喜婆的手里抢了盖头自己盖上。
白云裳等人连忙将她扶进屋子里的秀床上坐下,就听见媒婆的声音,随即白易风寒着脸进来。
见白易风神色难看,白云裳也没多想,只是以为可能二哥不满容淮错过了吉时,并未多究。
按部就班,那白莲衣被白易风从房间里背出来,拜别了父母,便心跳加快的等着容淮牵自己上轿,可是半天却等来一双又老又皱的手,白莲衣这才发现,这么久竟然没听到容淮的声音,正要询问,却已被媒婆连推带拉的带上轿子,随着一声急促的轿起,一声公鸡的啼声从轿子外面响起来,正要挣扎,却发现轿子里有两双脚,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紧紧的架住。
齐氏红着眼睛看着女儿的轿子消失,也不知是因为女儿被一只公鸡接走还是因为舍不得女儿。
不过百宏的脸色难看是真,老夫人气愤也不假。至于文安侯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大约是觉得这个孙女未婚先孕本就不光彩,人家没有亲自来接,还肯大操大办算是对得起她了。
倒是白云裳冷静些,连忙叫了下人来询问,得知那容淮只是醉了,并非是想悔婚,总算松了口气,想来待他醒过来,自会上门赔罪。
齐氏等人大约也是这么想,甚至想好了新姑爷上门时如何责问,可没想到忽然有边疆急报,四品以上的官员立即进宫。
宴席也只得就这样散了。
白月九本已回到了稻香坞,得知消息也顾不得许多,立即让庄六驾了马车,往将军府去。
她明明记得,边疆急报是中秋之时,怎就提前了。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将军府的后门,不多时容浚就亲自迎来,此刻府上的人大都在前院忙活收拾,何曾顾及这后院。
容浚见她一来,立即就问道:“你也听说了?”
白月九一面随他脚步,一面应道:“正是,你可是准备好了,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容浚没有想到时间会这么快,一时有些愣住,回头朝白月九看去,见她不在梳着小姑娘的发鬓,而是绾了好看的坠云鬓,小脸上多了几分以往没有的倾城,不觉多看了两眼,一面吞吞吐吐道:“当真要去?”
白月九没有察觉到他看自己的别样眼神,只是不满他的这态度,“机会只有一次,你若是现在放弃,便前功尽弃了。”自己虽带了斗篷,但到底怕叫人撞见,便催促道:“去你祖母那里。”
容浚连连点头,引着她过去。
聂太君显然也知晓了此事,儿子作为当朝大将,必定是要出征了,所以这个时候正在佛堂里上香,见着白月九和容浚一起进来,丝毫不意外。“你是打算让俊儿去?”
“嗯。”白月九并不了解聂太君是个怎样的人,只是上位者她见得多了,因此倒也不畏惧她的这一身气势。
聂太君闻言,转过身来上下仔细打量她,明明还是同及笄那天一样的丫头,可是今日却多了一股旁人没有的魄力,一面又看了看自家的小孙儿:“老身所有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将军府的未来,老身也托付在他的身上,你能有几分把握?”
白月九不能有几分把握,但是她知道大秦会赢,容淮真正名扬天下,不就是靠这一战么?但她却不能直接告诉聂太君大秦会赢,只是很有底气道:“我能保证有足够的粮草。”
“呵呵,丫头你哪里来的底气?难道你打算用你白家老二发霉掺石的粳米?”聂太君冷冷一笑,显然白月九的话太过于狂妄了。
“他是他,我是我,这一点还请太君分清楚。”白月九不卑不亢,在聂太君强大的气势之下,依旧稳稳当当,面色如常。
聂太君再一次打量,究竟没有看出她哪里不同,只是孙儿有如今的本事和麾下,这一点的确少不了她的功劳,今日即便白月九不来劝说自己让容浚出战,自己也会让他去的。
容家的子孙,就该活在战场之上。 重生之谋妃盛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