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爷碰一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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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的脸色说白就白,立马就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儿来,嘴里直囔囔:“好痛、好痛啊……救命,救救奴婢……”
盛少命刚到嘴边那句“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还没吐出来,那头大白已经蹦了过来,猝不及防就冲若溪炸毛露獠牙,吓得她一声尖叫,晕倒了。
大白还尤然不觉似的,咬着若溪身上的被子将人给翻了个身。
这会儿,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溪身后的被子只有脏的份,没有被盛少命那严重踢踹后的流产迹象。
盛少命笑着说:“当然我说得也不算,既然知道太子端端正正,是这宫女污蔑的太子殿下,那不若再看看她是否当真怀了孕,再去追究她与何人苟且一事,贤妃娘娘觉得如何?”
贤妃一时没了话,毕竟他们已经失了先机,如果能在屋子里人赃并获,管那福纸是不是偷来的,她定将这帽子盖到太子头上,只可惜……
“事情是发生在本宫的朝和宫,本宫定会彻查清楚,给姐姐一个交代的。既然事情与太子无关,不若姐姐跟太子先回去,免得看着心情不好,等妹妹查清楚了,会派人告知姐姐的。”
话说得甚好,不过任谁都能听出来,她这是好听的逐客令罢了。
德妃板着一张雍容华贵的脸,冷笑一声,“怎么,妹妹这是打算自己处理?”
贤妃皮笑肉不笑地回着:“呵呵,毕竟是在我朝和宫的发生的事情,姐姐便交由妹妹来管吧!”
两人正在争论间,盛少命慢慢悠悠地离开了朝和宫,就连太子凤无惊,也让人抬轿撵离开了。
虽然是贤妃的地盘,但是盛少命要走,谁都不敢上前拦着,毕竟这位可是刚刚才当着贤妃娘娘的面怒踹宫女来着了。
而被人实打实陷害了的太子殿下,这会儿也没人敢去拦着。
至于凤倏峥,则是看着两人里去的身影,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盛少命是来搞完事情就溜的,不过一出了门,就让凤无惊给拦了下来,她也没生气,只是问:“做什么?”
大白懒懒地趴在她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打自己的尾巴。
凤无惊语气平静地回:“跟爷走一趟。”
“往哪去?”顺着大白的毛,问。
太子爷唇角微微勾起,“想问贵女一些事情,可方便走一趟?”
“有什么事非得往指定方向走的?”
话是这样说着,盛少命的脚步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眼神不冷不淡地扫了眼肩上的大白,大白委委屈屈低叫了声,表示自己知错了。
对于朝和宫发生的事情,凤无惊自然是不会轻饶的,好端端的莫名多出了孩子,太子爷表示:这很欠揍!
而且还是让盛少命知道了!
太子爷觉得自己能揍死人!
很快,就到了映梅宫附近,盛少命不知他葫芦买的什么药,脚步慢了下来。
“如果殿下是要去找五殿下的话,那等你回来了,再跟我说事也不迟。”
话音一落,她的手臂就蓦地让身旁轿撵上的人扣住了,她一转眸,对上他凉凉的眼神。
“你做什么?”她语气陡然不好。
本来只是想将人拉住凤无惊,一听她这不耐的语气,太子爷就将人攥得更紧了。
“爷碰一下都不行?”
盛少命想将手臂抽回,无奈这人手劲儿大得厉害,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了。
盛少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脱口就来一句,“都把人搞怀上了,你在碰到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难受?”
凤无惊一怔,沉声说:“爷没有。”
“实在没有的话,人家会用这事儿来弄你?别把我当傻子。”
语气很冲,醋味似乎也不浅,太子爷听着觉着心情甚好,一个没忍住就问出了口。
“贵女这是在吃味?”
盛少命怒而甩袖,“吃你个头,我是觉得恶心好吗!”
幸亏太子爷是首先心情好了再听到这话的,他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肯定自己的猜测,“嗯,莫要解释,爷知道你吃味了。”
盛少命懒得理他,用另一只手去抠他的手掌,启料他手臂猛然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抬轿的人只觉得肩上猛地往下沉。
南逸紧绷的面庞出现了几分龟裂:爷,大庭广众的,您好歹也选择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时候做才对啊!
盛少命只觉天旋地转了一下,人就被凤无惊给提扯到了轿撵之上,正以双手撑软褥的方式压在凤无惊身上。
两人面对着面,鼻尖与鼻尖靠得极近。
看着眼前那双妖冶且充满蛊惑的凤眸,盛少命瞳孔缩了缩,立马支起身子俯视他。
凤无惊唇角噙着笑躺在她身下,衣衫不整,同时因为适才用力过度,领口微微崩开着。
盛少命几乎是咬着牙问:“你干嘛你?”
余光往旁边的大白瞪了过去。
大白反应很迅速,早就丝毫不犹豫地“滋溜”一声,直接从盛少命肩膀上跳了下来。
然后乖乖巧巧地蹲在一旁看,萌萌哒低“呜”了声。
卖主求荣还卖得这样坦坦荡荡?!
盛少命心里有种被这只狐狸背叛了的感觉,耳边听到凤无惊的声音,“爷觉得现下情景,更适合与贵女交谈!”
盛少命给气笑了,交谈个鬼!
没有太子爷的吩咐,轿撵也不敢停下来,这会儿抬轿的人已经抬着两人进了映梅宫,周围有宫人看到,但是因为映梅宫的宫人几乎都是凤无惊的人,纷纷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贵女分明是信爷,如今挑起这话茬来,不是吃味是什么?”
盛少命冷眼扫他,“我刚才说的话意思很不明显是吗?”
凤无惊垂眸,手掌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爷想知道,福纸你是如何得来的?”
盛少命没吭声,也懒得去拍开他的手了,自己袖子里掏啊掏啊的,将那张有些皱又有些湿的福纸拍到他胸口上。
“行了行了,物归原主便是了。”
凤无惊瞥着胸口的福纸,伸手捏在掌心。
手腕的力道一分没松,盛少命拧眉问:“东西还你了,还不松手?”
“爷不是问这个。”凤无惊攫住她的视线,“爷问的是你的福纸是从何得来?为何会有爷的字?” 太子妃她宠冠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