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盛少命,你的心是何其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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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闱脑子已经不能算清醒了,哆哆嗦嗦回答,“给、给大皇子……”
她眸色一沉,大皇子?那个在立储大典出事前后都一声不吭的男人么?
盛少命算是明白了柳仲禾的改变了。
原来如此,怕不是他现在就要站队伍了,如果我跟凤槃成亲,将两个十分受宠之人凑到一块,完全力压二皇子和四皇子以及五皇子了!
看样子,柳仲禾是想站在大皇子那边。
盛少命动了动小狐狸所在的那边肩膀,“去,给她的脸一爪子。”
大白跳下来,“呜呜”低叫着,前爪露出了锋利的爪子。
柳闱目露惊恐,想躲,但身子怎么也动不了,“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天空,很快就引来了柳府的下人,就连柳仲禾都被引了过来。
盛少命没走,也没打算走。
她抚着大白的毛,用余光去瞄这些过来的人。
有下人去搀扶起柳闱,此时的柳闱右手被鲜血染透,血的颜色都是红黑色的。
而她的脸被划开了三道口子,留着黑血,伤口周围已经肿了起来。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
柳仲禾脸瞬间黑了下来,怒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少命一边逗着大白,一边无所谓地回:“就如你看到的这样,你的大女儿受伤了!”
盛少命一直侧着一边的脸,又有小狐狸松散的皮毛挡住,柳仲禾看不到她脸上的伤口。
“先将大小姐扶回房里去,叫大夫好生看着!”
下人忙应是,匆匆将浑身都动弹不得的柳闱送回房中。
柳仲禾一双冷眼紧盯盛少命,“盛贵女,上次你便打伤了兵部侍郎的儿子,这次你又接连伤我儿女,就算皇宠极圣,也不能这般恃宠而骄!”
“我打的从来都是该打之人。”
柳仲禾冷哼,“好一个该打之人人,盛贵女莫不是听到了闱儿的胡言乱语,一时忍不住才发怒打人吧!”
盛少命翻白眼:自己养的女儿什么脾性自己不清楚?还敢说我忍不住,真是不要脸。
“我倒不知,皇上什么时候说过要赐婚的事情了?丞相大人,擅自揣摩圣意,可是要掉脑袋的。”
柳仲禾显得很平静,“闱儿说话从来都口无遮拦,不计后果,何来揣摩圣意,这么大一顶帽子,还是贵女不要乱扣为好。”
“那我倒想知道,柳闱说的要给我与大皇子赐婚一说,来自何处?难道不是柳大丞相透露出去的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熙熙囔囔的吵闹声,“相爷、相爷!”
是身后跟着一众下人的柳夫人急匆匆赶过来,脸色是又白又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样的。
柳夫人气喘地扑到柳仲禾怀里,哭得凄凄凉凉,闻者触情,“老爷啊,今儿你无论如何也得给妾身做主呀!妾身的心啊,真的是要千疮百孔了啊!”
“这是作何?”柳仲禾顺势将柳夫人搂进怀。
柳夫人摸着眼泪,哭哭啼啼说:“相爷啊,彻儿……彻儿他……”
一句话说不完,又哭起来。
柳仲禾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柳夫人似是哭得真伤心,不像是做作的。
“彻儿怎么了?”
虽然对二儿子不甚关心,可到底也是自己嫡亲的儿子。
“相爷啊!大夫说彻儿伤到了,日后怕是、怕是……”
完整的话,柳夫人是羞于启齿,偏偏柳仲禾又听不太懂怎么回事。
“彻儿伤到什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不能、不能……”柳夫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而盛少命,一副不嫌事大地问:“不能人道了?”
柳仲禾脸色一变,斥道:“盛贵女莫要胡说!”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转而对柳夫人怒声道。
却见柳夫人捂着眼睛,哭得更伤心了。
柳仲禾心里咯噔一声。
若不是,依柳夫人的性子定会反驳,可这反应,分明就是默认了啊!
柳府现今家中有四名儿子,嫡子只有柳彻和年仅六岁的柳烛,可想而知,这柳彻的地位有多重。
柳仲禾半辈子都在为柳府谋划,为柳家能成为人上人,如果没有子嗣,还谈何人上人!
一个嫡子不能人道,传出去不仅丢柳府的脸,更加丢他柳仲禾的老脸,他柳府还如何立足!
柳仲禾狠狠瞪向盛少命,“我问你,你对彻儿做了什么!”
此时此刻,柳仲禾总算是能体会到当初兵部侍郎弹劾盛少命的时候,那气得脖子都红了的感觉了。
盛少命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你说我能做什么?跟对王大人的儿子差不多吧!”
大白很是配合也摆出无所谓的动作,如何“呜呜”两声。
柳夫人急红了眼睛,手指指向盛少命,声音尖锐无比:“是你!是你害我儿子变成这般模样的?该死的小贱蹄子,当初就不该帮你养大,就应该把你给掐死在襁褓里!”
盛少命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我不喜欢被人指着鼻子骂。把手放下来,我尚且能让你好好骂上几句。”
大白感受到了主人的冷意,毛发炸起,冲着柳夫人露出狰狞的獠牙。
柳夫人吓得一个哆嗦,忙往柳仲禾怀里缩去。
“相爷、相爷你评评理啊!这个小贱蹄子,自己伤了人居然还理直气壮的,真真没有王法啊!”
“我说了,不指着我骂我还可以让你骂。毕竟事情我不做也做了,谁让他没事找我麻烦?安安分分当我不认识不就好了?”
柳夫人是气得牙关都在打颤,“真是觉得自己很有理了!我们柳府怎么说也是把你养大的,可你伤了我儿,却没有半分的罪恶感,盛少命,你的心是何其歹毒啊!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盛少命脸上平静无比,仿佛被骂的人压根不是自己。
或许柳闱跟柳彻没有想过当初这个身体的主人会死,只是单纯的找人顶祸,找人撒气,只不过恰好两件事撞在一起,她就死了而已。
出来混迟早要还,杀了原来的柳柳,便断定要还。
不知者无罪从来都不是为所欲为的借口!
何况是这种为了自己痛快的无心之失!
所以燕涯那一脚,就当是她盛少命讨的债好了!
柳夫人继续骂着,盛少命则看向柳仲禾,见其一副沉思状,便什么也没说,微微俯首拨了拨自己的指甲尖。
柳夫人见她浑然一副不觉自己错了的架势,心里那团火啊,是压也压不住,她扑在柳仲禾怀里哭得伤心不已。
“贵女如此作为,何曾将您放在眼里!相爷啊,那可是嫡亲的儿子啊,你可要为彻儿做主啊!”
一句话,似乎点醒了柳仲禾般,他一双凛冽的眼睛扫向盛少命。
盛少命见他做好了决定,挑了挑眉,“丞相大人似乎有话要对我说啊!”
“哼!盛贵女,你打伤彻儿,让我柳府丢脸,又教唆你那只畜牲抓伤闱儿,凭这两件事我便能将你拿下!哪怕是闹到皇上那,你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盛少命摸着大白的脑袋,安抚它不太美丽的心情。
“哦?这么说,柳丞相是想把我抓进皇宫了?” 太子妃她宠冠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