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同心结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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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嬗一边说一边往盛少命那边挪过去的身子微微一僵,扭头一看,是坐在四人抬起的轿撵上的太子殿下。
凤无惊正懒懒散散地靠着,神情亦是慵懒的,只是那双狭长的凤眸,却透露出一个让人心惊的冷意。
仅仅一个眼神,让柳嬗一下子就忘了原先所有的说辞,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了。
“太、太子殿下。”
盛少命只是淡淡瞟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好像这个人来不来跟自己压根没半毛钱关系似的。
不过眨眼的功夫,太子爷的轿撵已经来到了柳嬗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高深莫测,眼神冰冰冷冷。
“嗯?爷说的话,你听不见?”
柳嬗很快收敛起心神,朝凤无惊俯身行礼,“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你是谁的妾身?”
柳嬗嘴角一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凤无惊。
出嫁女子自称妾身,有何不妥?
太子爷见这女人一脸懵逼的模样,嫌弃地皱了皱眉,“在我南珩,能用词二字之人,要么是身份高贵的妇人,要么是正妻,如若不是,则要称‘贱妾’,你自己说说,你属于那一类?”
柳嬗脸色白了起来。
她最痛恨的就是自己庶女的出身,就是这个出生,让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坐上正妃一位!
如今凤无惊,竟还要拿这个来当借口来讽刺她。
贱妾、贱妾……她哪里贱了!她不过就是庶出罢了!
柳嬗连忙跪下,低着头,却是硬着脖子呛回去,“太子殿下,这是王爷特许妾身如此自称的!”
“哦?”凤无惊微微眯起了眼睛,好看的唇角却是勾了起来,“南珩自立国以来,便严格嫡庶之别,律法明确规定,嫡庶不止身份有别,所有封赏待遇一律区分明确,不可有半丝半毫的混淆。大皇兄如此不知律法么?那爷就得像皇上好好说一说了。”
柳嬗脸色微变,心里知道决不能牵连到大皇子的,于是也没来得及细想,张口便说。
“太子殿下严重了,您说嫡庶有别,可殿下也是庶出,若非要按个嫡庶来讲,太子一位也不该是身为庶子的您,而是大皇子才对!”
此言一出,盛少命扶额,真棒,恭喜你给自己挖了一个坟坑。
柳嬗说完,见身旁久久未有人说话,她悄悄抬眸,看到的是太子殿下那张沉郁墨黑的脸色,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色“嗖”的一下白了个彻底。
但也只是白了一瞬,回头一想,这太子不过是个废人,无权又无势,大皇子都羞于收拾,自己在这里就算说了什么又如何?
而且,她说得本也是事实。
心头安定了下来,也就不那么畏惧了。
但太子殿下却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说得不错。”
柳嬗心下更加松了口气,也更加瞧不起这个废太子。
结果接下来,她就听到了太子爷这样说。
“见盛贵女而不行礼,蔑视贵女,此为罪一。爷出言教训,你反口冲撞,以下犯上,此为罪二。辱骂太子,蔑视皇族,此为罪三。妄议皇上圣意,此为大不敬,乃罪死。雍怀王侧妃,你跟爷说说,这桩桩件件数出来,你这侧妃一位能坐得下,亦或是你这条小命能保得住?”
柳嬗在凤无惊每说一条的时候,脸色就多白一分,说到最后,她完全反应过来了,凤无惊完全是在诳她的!
无论她方才反驳与否,都要被安上罪名的!
不反驳,便是雍怀王不懂律法,枉为一国之王。反驳,便是现下她被安上了四桩罪名。
她几乎是本能地往四周看了看,除了自己带来的几个人,便是太子抬轿的四名护卫,以及一名候在太子身侧的侍卫。
她在估测,自己若是抵死不承认的话,最后的胜算能有多少。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解决的法子,太子爷已经一挥手,南风飞身上前,将柳嬗主仆几人拎走了。
她不敢想象,明明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称呼罢了,怎么……怎么会变成现下的情况?
那个称呼,就算是一名小妾也会这样自称啊!
柳嬗怎么不可能想到,她惹到了凤无惊仅仅只是因为她的那句“意属贵女当王爷的妃的”。
人总算被清理走了,想能松口气了,不用再被人扭扭捏捏地恶心到了。
她抬眸看向凤无惊,刚想问他“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时,就见他脸色阴沉,一双黑眸仿佛含着利芒,刀刀往自己身上射。
盛少命有些懵逼,“你这是什么眼神?”
凤无惊朝她步步靠近,身下抬轿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冷意了。
盛少命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停在了自己跟前,那冷冰冰的寒气,都不禁让她怀疑凤无惊是不是也得了寒症。
凤无惊几乎是咬着牙说得,“盛少命,你与柳影是何关系?!”
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但当时盛少命的回答是“没关系”,而他,也没有再问下去。
今儿他又突然问起,而且脸色还很不好的样子。
盛少命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她莫名有些心虚地别来了眼,“没有关系。”
下巴被人捏住,盛少命的脸被强行板正,对上的是他一双黑沉如无底洞的一双凤眸,心中的心虚莫名其妙更重了。
凤无惊咬着牙,一字一顿,“爷问,你最好说实话!”
“我曾经生活在柳府,跟他也算是名义上的兄妹,也就这点关系了。”
“呵,还有呢?”
“没有了。”盛少命说完就像抽自己一耳光,凭啥他问啥自己就答啥啊?
但是面前那张俊脸阴沉得难以直视,她就抽不下自己了。
凤无惊冷笑一声,“没有?”
他这阴阳怪调的,让盛少命也有些恼:“凤无惊,你想说什么?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长年在柳府,盛少命,你敢说你对他没有所谓的日久生情?你敢么!”自己说出这话,凤无惊心口的火就更盛了!
盛少命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一种心思被人当众揭开的羞辱,她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爷胡说?!”他猛然伸手,将盛少命狠狠拽提起来,指着地下那脏兮兮的红绳,双眼赤红,怒气勃发。
“那你跟爷好好解释,这红绳上的同心结是何意思!” 太子妃她宠冠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