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爷就是想隔应盛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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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能不能达到你的水平?”
盛少命想了一下,“依你的资质,我觉得基本上没啥问题。”
容谆沉默了,眼中一半是对医术的痴迷,一半是久远的沉寂。
盛少命觉得自己非常能理解容谆此时此刻的心情,毕竟这跟她现在开始学中医一样一样的,中医博大精深,远远流传,她觉得学起来定是比西医更难的。
也幸亏她有些基础,不至于像现在的容谆那样听啥啥懵逼。
盛少命看着已经陷入长久沉默中的容谆,他坐在哪儿,长得又那么清冷脱俗,活脱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上仙。
“容谆,你考虑什么啊?”
容谆回过神,目光清冷地看她,倏然起身走到她身边,微微俯下身子,也不说话,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盛少命撑着颊边,仰着脸,跟他清冷的视线对上。
她忽然想起一事,“噢对了,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你上次来我宫中的时候,掉了一张空白福纸,我有急事用了,前两日帮你重新求了一张空白的回来。”
“福纸?”容谆没印象。
“是安隐寺的福纸。”
似乎记起来了什么,容谆点了点头,只道:“不是我的,不必给我。”
盛少命一怔,“那我直接扔了?”
既然从你身上掉出来又不是你的,那听你的意思是随我处置罗?
容谆不置可否,淡声道:“江映雪的。”
“哦。”说起这个人,盛少命记起将她手给弄伤了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现下这位亲传弟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其实当时盛少命也没做什么,只是用刀子划伤她的手腕,然后当着她的面将她的伤口缝合起来。
以盛少命缝合的速度以及精准度,容谆都是钦佩不已的,何况是江映雪?
不是说自己不懂医术而胡说八道吗?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缝合术。
当然,盛少命也是有分寸的,并不会伤到江映雪手腕的根本。
说完这些,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就这样视线碰视线相互看着对方。
气氛,有些许微妙。
处理完事情并接收到消息同时推门进屋的太子爷,就看到了这样含情脉脉的一幕。
心头的火苗登时就窜了起来,压这声音说:“你们做什么?”
两人同时扭头看他,眼神皆是清澈无比,半点杂质都没有。
可这莫名的默契,却让凤无惊心口那窝火的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命人将自己给抬进去,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沉得下人,他视线锁在盛少命脸上,“你找他有事?”
盛少命别开视线,站起身,“哦没什么事,我要回宫去了。”
她眼神意味深长往容谆脸上一扫,随即转身往外走。
容谆抿唇没有吭声,但盛少命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信息他是看得懂的。
容神医,我过两日再来找你。
凤无惊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眼一袭白衣翩翩玉立的男子,转身,命人抬着他朝盛少命的方向而去。
手腕被人扣住,整个身子骤然一轻,人就被提了起来。
凤无惊那张沉沉的俊脸逼视她,“你怎么到容谆这儿来了?”
盛少命觉得这问题没必要跟凤无惊做解释,撇撇嘴道:“想偷学神医医术,行不行?”
凤无惊冷声说:“你不像是个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的人。”
盛少命双臂环胸,“殿下觉得我盛少命是个光明磊落的?多谢夸奖啊!”
“不,爷只是觉得贵女直来直去,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不屑做。并不是贵女行事磊落的意思。”
盛少命:“……”
有什么区别吗?
所以,盛贵女给了太子爷两记白眼。
但太子爷就揪住了此事不放了,但语气明显是缓和了的,“跟爷说说,你为何要去找容谆?有什么事是容谆做得而爷做不得的?”
盛少命心道:你懂中医吗?你懂吗?你懂吗!不,你不懂!
这个话题没法持续下去,起码在盛少命看来是这样的,她抬手轻轻摸了摸凤无惊脑袋上的发,冲他笑了笑。
“小可爱,姐姐做事情不要多问哦,好好做你的事情就行了哈,乖哦。”
然后就纵身跃起,飞快消失。
凤无惊嘴角抽了抽,想起她方才称呼自己的名号,忍不住哆嗦了下,一阵的恶寒。
底下抬轿的人也是恶寒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于是乎,当夜,凤无惊在书房内奋笔疾书,“唰唰唰”一连写了好几十张纸,尽数命人送到了皇宫某位贵女宫殿中。
而某位贵女见到来自太子府的信,一连的莫名其妙,不过等拆来之后,就不莫名了,就是嘴角和眼角都在不停地抽搐着,一时半会儿没法停下来。
里面的信写着。
小可爱,哥哥要好好做自己的事情了。
小可爱,哥哥很关心你的身子,不若到哥哥府上住些时日?
……
以下省略N个字。
盛少命觉得,这位殿下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莫名其妙发起疯来的。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能解释突然让人恶寒起来的太子到底抽那门子疯。
几日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威震侯府迎娶正妃的日子了。
两座府邸都忙忙碌碌,热热闹闹的。
只是这种忙碌,却透露着一股子掩饰不去的诡异微妙中。
嫡长女柳闱一大早便被婆子丫鬟拉起来梳妆打扮,等着吉时一到就送她去威震侯府,做当家主母。
请回答对此事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按照宫中规矩,给俩家都下了些赏赐,其余的啥都没有,就连表面意思意思都没有。
闺房中
柳闱已经被人打点好了一切,正安安静静,耐耐心心等待新郎过来接她去威震侯府。
但是,显然事情并不能如她料想一般顺顺利利,她的贴身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柳闱是个急性子,当即撩开了红盖头问道:“出什么事了?”
丫鬟气喘吁吁说道:“小、小姐,奴、奴婢听说,候府那边出了点事,侯世子怕是、怕是有可能赶不上吉时来接您过去,让、让您自己坐上喜桥。”
“什么!”柳闱双目通红,一张妆容明媚的脸变得扭曲起来,“他们威震侯府真当我们柳府这样好欺负不成?”
小丫头垂着脑袋,不敢吭声。
“此事我爹爹是否知情?他是如何说的?”
说实话的,如果不是爹爹非要联姻,这门亲事,她其实是不愿嫁的!
那威震侯府又怎样,不过是个区区候府罢了!
小丫头讷讷地说:“老、老爷说……让您上花轿……” 太子妃她宠冠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