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太子妃她宠冠东宫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一小段谈话之后,盛少命就闭上眼睛小憩起来,车厢内都陷入了寂静。
等到了东南方向的皇家狩猎场,已经过去了大半日,夜已经降临,时辰不早,到了休息的时候了。
三十几辆马车,来的人出去后边跟随的御林军和一些侍候的奴仆,世家子弟足足有近百人。
幸亏当初建皇家狩猎场的时候考虑到大型出行,修建了近几十间厢房,这会儿倒也可以住得下。
分配好屋子后,盛少命躺在榻上,等到斩帘说浴水已经备好,她才懒懒地走去浴室。
皇家狩猎场自然是不同与其他狩猎场的,乾德帝看中这里主要是因为此处的天然温泉,他命人将温泉引流,令每处院子都格外修建浴房浴池,届时只需引进温泉即可沐浴。
她坐进泉中,大白在浴池边玩水。
斩帘为她揉捏肩膀,“主子,那永昌郡主似乎是在试探主子的意思。”
“确实在试探,不过她主要在试探我对柳府的态度,她对柳府不怎么友好。”如果不是有一双从部队锻炼出来的火眼金睛,盛少命也很难看出房芝萱眼底隐藏得很好的恨意。
“她说得事情,主子可有印象?”
“没有,我估摸是假的。”
斩帘:“……这种事情也敢乱编?”
“能啊,反正是小时候的事情,她编一下而已,谁还有记得这么小的时候。”
另一处浴房内
房芝萱没有让丫鬟服侍,自己一个人靠在浴池边上,脑海中回忆着盛少命最后说的话。
呵!好好活着就好?你当然是好好活着就好!可我呢?我明知道父母家仇,难道还要再放过那些仇人?
她掬起一捧温热的泉水洗了洗脸,觉得不甚过瘾,她直接将脸扎进水中。
脑海里闪现出熟悉的脸庞,闪现出母亲难产而亡时那浑身是血的模样,闪现出父亲被一枪刺中心口跪倒在地的模样,闪现出当时自己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她恨啊!
她很恨啊!她复仇!她要杀死那些人!姓凤的人姓柳的人通通都该死!
后脖子被一只手扣住,那只手掌忽然猛地使力,将她拉出了浴水之中,眼前还被水糊住视线,一道阴影照了下来,接着唇就被封住了。
“呜……”她仰着脖子,姿势难受,忍不住呜咽起来。
眼前的人似乎感觉到她微微挣扎的举动,顿时就松开了她的唇。
眨走眼前的水珠,房芝萱这才看到在自己跟前的人是凤倏峥。
她一惊,忙挣脱他的手掌将自己的身体往下沉去,有些惊慌失措地开口:“殿、殿下怎么来了?”
凤倏峥还是那张温和的脸,只是微蹙着眉,笑意已经被收了起来,见她这举动也没说什么,只道。
“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房芝萱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整个人都埋进水中,他大抵是因为自己遇袭或是溺水了,才有方才的举动。
房芝萱又将自己往下沉了沉,“我、我只是给自己醒一醒脑,理清一下思绪。”
凤倏峥一手撑住池边,坐了下来,也不管自己还穿着靴子,将双腿放进了浴池中,细细打量她一番后,又恢复了一贯的笑意。
眼前明明是佳人面带羞色,肌肤胜雪,香艳沐浴之景,可他眼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在内,只笑问。
“那你可理清楚了?”
房芝萱咬唇,低着头急急转移了话题,“不知殿下来此有何事?可否等芝萱沐浴之后再与殿下细谈?”
凤倏峥轻笑:“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才不知我来找过你。”
言下之意就是只能现在谈了。
房芝萱违抗不得,只能让自己尽量藏起来,如实汇报今日的事情,“我试探过盛贵女了,她那只狐狸应当不足为患的,而且她不会为我们所用。”
凤倏峥沉声问道:“你不认识那只狐狸?”
房芝萱摇头,“以前我并未见过,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找来的,自从被立了贵女之后,她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她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盛少命,既然你不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那只好让你也灰飞烟灭,免得节外生枝了!
“殿下,那盛少命是个未知数,所谓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明日的秋围不能有闪失,不若趁机将盛少命也一并除掉!”
凤倏峥眉目和煦,漫不经心地用手掌掬起一小捧水来,声音含笑,“你想如何做?”
“既然殿下已经用上了柳丞相,何不在这次的秋围中将所有人都一网打尽?这即可以解我心头之恨,也可以解殿下的心头之患,还能将殿下帝位的拦路臭虫铲除,何乐而不为?”
凤倏峥笑出了声,笑声朗朗动听,“芝萱啊芝萱,我就喜欢你的直白和善解人意,既然你想,本殿下如你所愿。”
他不顾自己还身着完整衣袍,跳入浴池之中,将瞪大眼睛想逃窜的房芝萱揽入怀中,“我如此让你满意,芝萱难道想不解风情?”
“殿、殿下。”房芝萱因紧张而剧烈喘息。
凤倏峥的脸靠过去,唇贴着她的脸从额头沿着她直挺的鼻梁一路往下。
“殿、呜呜……”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凤倏峥将人搂得更紧,扣住她后脑,一下一下用力吮吸她娇嫩的唇瓣。
房芝萱是上次才知道,这个表面温和纯良的男子在亲起人来是这样的凶猛,在那种事情上也同样凶猛。
人前人后的差距,她从凤倏峥这里是深深体会到了。
她想挣扎,她不想要,起码不想要这个明明眼底毫无情意,内心平静却又吻得急切,让人觉得他用情至深的男人。
但凤倏峥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扣住她双腕,一个转身就将人压在了池壁之上。
房芝萱是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殿下……我、我不想。”
凤倏峥同样喘着粗气,靠在她耳边,哑着变得低沉的声音说:“我都下来了,你跟我说这个?芝萱,你忍心让我忍着?”
“我……”房芝萱想说,明明是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勾起的火凭什么让我来灭?
却让他打断了,“芝萱,不愿意也得愿意,不想和我也只能想。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们已经开始了,就只能是无数次……”
他说罢再次吻了下去,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太子妃她宠冠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