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太子真是要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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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少命抱了抱手臂,眼睛瞄向已经慢悠悠被抬进来,且慢条斯理端架子的男子。
反正这事儿她没搞小动作,既然是凤无惊想要搞柳仲禾,那就端看他怎么搞,她才不想出手。
凤无惊收到轻飘飘的目光后,就轻飘飘地冲他扬了扬唇角。
身下的抬轿撵的下人非常识趣将他抬到了盛少命身边。
盛少命看着,眼神却一点一点冷下来,“太子殿下为何坐轿撵?”
她态度突然转变,凤无惊再傻也能感受得出来,只是这会儿,他还真不知道这位贵女为何突然就疏离起来了?
“爷的椅子坏了,只能如此代步了。”
“又坏了?”这个“又”字音量极重。
凤无惊敏锐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极为机智地转移了话题,“贵女不好好在宫内养着,跑着来浪费精力是作何?”
这是盛少命可不是能这样容易就被叉开话茬的,她冷声道:“既然这么喜欢被人抬着,那就好好被抬着吧,省得动手还浪费力气。”
凤无惊是何许人?很快就听出了话中的苗头来,却是笑着问道:“贵女给爷送东西了?”
盛少命没说话,只是哼笑了一声,那浓浓冷意极为明显。
太子爷见状,脑子里立马就想到了当日小见子那扭扭捏捏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即递了个眼色给南风。
南风收到命令,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而盛少命,则完全装作看不见。
那边,听到如此结局的大理寺卿拧了拧眉,但很快就有松开了,既然不是与本案有关的事情,他也不会硬揪着不放。
正要挥手让柳仲禾自己处理家事,正在柳夫人心底莫名松了口气的时候,大夫却忽然话锋一转。
“可是……草民却觉得此毒与柳小姐所中之毒一致!”
柳仲禾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立时瞪大了眸子,瞪向了凤、盛二人。
盛少命扬了扬眉,没吭声,但挑衅的意味却是十足的。
而太子爷微微蹙了蹙眉,很不开心,于是眯着眼睛很不开心地质问:“看爷作何?想污蔑爷?可有证据?”
上方大理寺卿可没那么多心思理会几人的恩恩怨怨,忙急急追问:“大夫,此话可是当真?”
“回大人的话,千真万确,那柳府四小姐中毒身亡,而所中之毒,就是这荷包中的毒药!”
说来也是巧的,大理寺寺内有三名大夫,好巧不巧的是,今日请过来的大夫就是当日因为好奇跟了仵作一块去验尸的那位!
柳夫人脸色一白,一甩袖子努声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杀柳箐!大夫可莫要胡言乱语,毁了我的名誉!”
大理寺卿重重拍了拍惊堂木,“肃静!柳夫人请放心,若是此事与你无关,本官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他指了指被柳仲禾打得脸颊肿胀的侍女,“来人,将人给本官带上来!”
左右立刻有差役上前,从柳府小厮手中接过侍女,将她押上前跪下,继而站在她身后。
“啪!”惊堂木声。
“来者何人!”
侍女浑身都多多少少,说话口齿不清,“奴、奴婢飞儿。”
“本官问你,那荷包是从哪里拿到的,又是谁的!”
“是、是……”她转身后头瞧瞧看了眼神情变得凶神恶煞的柳夫人,和一脸杀意的柳仲禾。
她又是一个哆嗦,什么都不敢说了。
柳仲禾可算明白过来了,这就是一招敲山震虎!
柳箐的死这件事情才是真正的后招!
大理寺卿用眼神警告了下柳仲禾,继续说:“此处是大理寺,本官问你的话你直管说,在大理寺,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荷包是谁的从何而来,速速招来!”
盛少命补刀:“若是不招,休怪我们大刑伺候了,看见那犯人身上红肿发炎的伤口没?你细皮细肉的,应该不想尝试吧!”
那侍女扑跪在地,“奴婢说!奴婢说!奴婢说夫人的二等丫鬟,负责她身边的琐碎事物,今儿出门之前,夫人特意训来了荷包,说是要带上。后来在外等候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奴婢这才急急忙忙赶上送来的!”
“你先前可知里头装得是何物?!”
侍女哭道:“奴婢不知啊!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夫人每日都会更换荷包样式,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每日都换?”大理寺卿沉吟片刻,“那你可还记得款臣宴的时候,柳夫人带的是什么样的荷包?”
侍女仔细回想了一下,才诺诺地回道:“是……是红色的。”
“纯红色?还是有什么花纹?”
“有……有花纹的……”
大理寺卿继续追问:“花纹是什么颜色的?”
侍女怯怯地瞄了眼柳夫人,被她那阴冷的眼神给瞪了回来,立刻被吓得缩起了脖子。
她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记得了……”
大理寺卿扬手高声说道:“来人!大刑侍候!”
侍女吓得脸色蓦地一白,连忙摆手说:“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金黄色的!金黄色的!不要大刑侍候啊!”
“那荷包现今在何处!”大理寺卿又问。
“大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大理寺卿没有再搭话,但差役已经陆陆续续端上刑具,侍女吓得腿都软了,只剩下求饶的份儿。
“如今无凭无证的,别说我府上丫头没有犯罪,就算是有,也不应该大刑侍候!大理寺卿是不是欺负我柳某人如今身在区区中散大夫的位置,无权无势,只能任人揉捏?”
大理寺卿笑道:“柳大夫说笑了,本官可不敢漠视王法,只是先端上来而已,什么时候能用上,本官也不确定的。事关命案,本官也不能马虎!”
“大人说笑了,贱内当日的荷包算得上什么事?要查,大人也该从这丫头端进来的荷包查起!”
大理寺卿笑眯眯道:“柳大夫说对了,本官就是从这个查起才审问这丫头的!”
那短短几句话,那小丫头听在耳里,只觉得那些刑具是要招呼到自己身上的,哀嚎着一遍又一遍地磕头。
“饶命啊!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什么都没做过啊!一切都是夫人的主意,都是夫人啊!大人有什么要问就问夫人吧!” 太子妃她宠冠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