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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想到那人竟然就晕了,周遭一片混乱,薛丁赶紧让人来扶那位青年人,薛思思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那个青年好像是一位沈姓人家的公子哥儿,因为父亲出差不得不被家里派遣过来赴薛丁的约,毕竟通过这样的宴会可以认识不少的商界名流,而这个不学无术,平时斗鸡走马惯了的纨绔子弟自然是不认识薛思思的,在看到JAN的时候,深觉今天来这一趟真是幸运极了,不由得想上前卖弄两句,但本身JAN就不是他那些狐朋狗友,一时紧张导致忘词,很快乐极生悲,此刻没有办法下台就只好晕过去了。
前几句是听人群中有人议论的,而最后的结论是薛思思自己下的。
还有几分急智,薛思思面露微笑地想。虽然这样晕过去也挺丢人的,但拍马不到家,本身就已经是一件让人耻笑的事情了。要是再站在旁人嘲弄的目光之中,真的是以后都不想做人了。
JAN见他晕了,似乎也有些在出乎他的意料。当即看了薛思思一眼,薛思思会意,“不好意思,大家让一让。这位先生身体不太舒服,请让一让,我们现在要将他送去房间让他休息一下。”
众人让出一个通道,薛思思很快跟着两个扶着青年人的女佣一起进了房间,将人放在床上后,薛思思嘱咐,“你们一个人去找夫人,向她禀明情况病请她进来,还有一个人去挤一条湿毛巾过来。”两个女佣互看了一眼赶紧下去。
薛思思看着床上那人均匀起伏的呼吸,“别装了,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那人一听睁开一只眼睛,表情却快要哭了,“左夫人,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们一个劲儿地在捧JAN先生,您太没有存在感了,您也没有做自我介绍,我真的是.......”那人快要哭了,接着说,“有眼不识泰山啊!完了,这回回去要被老头子打死了。”一副“天亡我也,呜呼哀哉”的模样。
薛思思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演戏,果不其然吐槽了半分钟后,青年人看着她一脸讨好,“都说左夫人人长得美,又是菩萨心肠,应该不忍心看着我倒霉吧?”
“我觉得你应该做一下自我介绍。毕竟因为没有自我介绍闹出的误会实在太多了,不是吗?”薛思思说着,意有所指。
“我叫沈玉。沈家目前唯一男丁,尚未娶妻,嘿嘿。”听懂薛思思的意思,薛思思认定这是“误会”,青年人轻松了许多。
“好的,沈玉。你也看出来了,薛家人眼高于顶。全然不把我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当回事,我现在气不过,想治治他们,尤其是我那可恶的皮笑肉不笑的继母,你有什么好主意吗?”薛思思不得不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知道林晓月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也幸好这个沈玉是一个挺有趣的人儿......就算他不是,薛思思也够自信以天凌之势能够让他不乱说话。
“折腾人这种事情当然只有的我的路数最野了。左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救我一命,我得回报你。”说着便闭上双目,又接着装死了。
薛思思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再多自己的计划,就挺到了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里想着还是沈玉比较机灵,要是再多说一句话,应该昏迷的人没有昏迷就一定会被识破了。
转身的时候,薛思思已经换上了一副担心地要命的表情,对着门口的林晓月,“怎么办?阿姨,他还没醒过来。”
林晓月看了眼薛思思,“思思,今天你是客人,可不好呆在这里。”毕竟今天左家人还在,要是让薛思思在这边照顾生病的客人,传出去多半要被人笑话的,林晓月这样爱面子的人,自然不想落个把柄在薛思思手上。
“可这里......”薛思思说着,似乎有些为难。
“这里有我在呢。没事,你先去吧。”林晓月大手一挥,薛思思也就从善如流地走了出去,刚走出房间到了客厅,跟JAN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径直顺着楼梯往二楼走去,果然在楼梯爬了一半的时候,听到JAN对薛丁说,“薛老,我之前听说过你珍藏过一个‘行云流水杯’,不知道能不能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呢?”
薛丁听了,就准备要喊周叔过来,没等他开口,JAN就先发制人: “听说那杯子珍稀无比,是尊夫人的陪嫁。薛老和夫人伉俪情深,从不肯假借外人之手取杯。既然是这样,似乎是我唐突了。”一副即使你不想亲自去取,我也理解的善解人意的模样。
薛丁当然十分清楚自己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JAN似乎坚持要自己亲自到二楼去取杯......这样明显的暗示,薛丁也不免觉得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玄机。
“当然不会,只是举手之劳。”薛丁这么说着,便吩咐周叔在楼下招待客人,拄着拐杖就上二楼去了。
薛思思走到楼上,忽然听到二楼客厅书架间有什么声响,暗道不好,毕竟如果薛七七在楼上的话,她这般掩人耳目就白费了。明明之前听说薛家二小姐近来在准备学校的考试,不会在家的。心里暗暗责备自己为什么过来的时候不多留一个心眼。
书架后的那人可能也听到了脚步声,走出来,看见是薛思思的时候有些意外,“思思,是你。”
薛思思看着面前那人,她的惊讶一点也不比那人少,半晌才讷讷开口,“阿谦。”
他会出现这里一点也不奇怪,饶是这样薛思思也还是往里看了看,“七七呢?”
“她在学校准备考试。”徐谦倒是落落大方,反而薛思思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毕竟在薛家,她一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一个外人。
楼下的脚步声近了,薛思思知道薛丁已经上来了。此刻徐谦在这里,虽然不是薛七七,但到底还是有许多话没有办法说了。
“我先下去了。”薛思思这么说着,作势就要下去。饶是徐谦再迟钝也知道了薛思思今天特意来到薛家是有事情的,现在出现这里也不会是一个巧合。很明显她事先并不知道楼上有自己在,而她真正想要单独见面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徐谦拉住她的手臂,“我想,该下去的应该是我吧。”不管她来到薛家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想成全她。
薛思思看着徐谦,天凌病况如此又不得不领他的情,“谢谢你,阿谦。”
徐谦笑一笑,果然看到了楼梯口出现的薛丁。没想到他们父女见面还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心里不免有些心疼薛思思,要不是他已经知道了她处境艰难,说不定真的觉得这种事听起来挺天方夜谭的,甚至觉得这样的小心翼翼更像一个笑话,但如今,似乎怎样也笑不出来,只觉得好像自己怎样都无法保护他。
他不能拥抱她,人前人后,皆如是。
薛丁到了楼上,看到徐谦下楼去,又看到窗前斜出的薛思思长长的影子,心里便如明镜一般了,也就明白了JAN突然要看什么杯子不过是借口,想要让他单独到二楼来见见薛思思才是真的目的。
“你终于来了。”薛丁似有感慨,“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很好,你已经很会见机行事了。”
“既然您知道我会来,那么您应该也会知道,我今天过来是想问您什么吧?”
“思思,这些天,我既盼着你来,又盼着你,不要来。”薛丁苦笑,“因为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我却不能给你答复。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真相都不能告诉你。可我盼着你来,只是希望看到你平安。”
薛思思敛目:他果然,不愿意告诉自己。她知道薛丁的个性就是这样,他已经明言不会说的事情,就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会将秘密都带到坟墓里去。
知道此行落空的心情是绝望的。
“您特意对左天凌下了‘相思’,只是为了逼迫我成为真正的柳家人是不是?如果我变成了柳家人,就能救他吗?”薛思思努力忽略心中疼痛的感觉,自暴自弃,面无表情地问道。
薛丁不敢置信地看着薛思思,仿佛已经不认识眼前的人,下一刻他的表情可怖而悲哀,拉着薛思思的胳膊激动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思思。你绝不可以成为柳家人,不行,绝对不行。你听明白了没有!”
“为什么不行?难道这不是您的目的吗?难道从一开始,让疯子接近我,告诉我关于‘相思’的事情,后来更是让柳家人和我接触,您敢说,您的目的,不是想要我真正选择柳家,加入柳家吗?”
“思思。你这样的心性,是无法承受成为柳家人的悲哀的。你放的下现在的父母,朋友,放得下阿谦,放得下左天凌吗?若你放不下,便更不能,选择做柳家的继承人。”薛丁一字一句,说得郑重。 左少的私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