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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个最好的消息。”美妇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目中清冷,“刚才苏简已经跟‘你’取消的位置共享,并且很显然夏岚岚已经让她们回去了,她们现在很安全,不过她似乎很担心你的状况,所以一直问你这边怎么样了。”
男人穿着的名贵西装早就已经被冷汗浸透,就算JAN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对方是一个早就陷入疯狂的女人,总之,你永远也没有办法想象她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但你难道不好奇吗?这到底是她自己想问的呢,还是那个深得你信任的左天凌问的呢?我可是听说了,左天凌似乎目前的状况很不好......不晓得,他能救你一回,能否救你这第二回呢?”美妇人面带微笑地一句话接着一句话说着,但JAN此刻被吊在半空,维持这个姿势已经三个小时了.......也或许是五个小时,毕竟整个屋子里都没有什么钟表,所以时间也变得毫无概念了起来。
JAN苦笑,准备回江南老家,他跟很多人说过,吴嫂、老丁、许衡、阿简还有薛思思,却唯独瞒了左天凌,想来,能被他搭救,这样的好运,一生一次就已经很奢侈了。
不敢奢求第二次。
“你为什么不说话!”美妇人忽的扑过来,拉过绑着他的绳索,JAN痛的脸色煞白,却不敢用眼睛瞪她,只能在痛到极致的时候只能闭上眼睛,假装高僧入定。
心里恨得要命:老妖婆,是你从绑了我来,就将我的嘴巴用胶带贴的严严实实的,还怪我不说话,您老人家真的没有毛病吧?
很显然她的确是有毛病,刚开始的时候还对他格外温柔,接下来就选择性忘记了她早就将他的嘴巴用胶带贴住的事实,再接下来就以“他一直沉默不说话不是个好孩子”,“忍无可忍”地将他吊起来,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惩罚”他。
JAN心里有些替她觉得悲哀,可能这辈子,她也不可能从当初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当年的事,果然如同许多人共同经历了一场大爆炸,有罹难者,有幸存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算得上赢家。
JAN不得不强制镇定,如果他再用眼睛瞪她,相信她就能将自己的眼睛剜掉,或者是将自己的眼皮用针线绞起来,毕竟眼前的女人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医生,一把手术刀是她这一辈子挥舞起来最好看的武器。并且很早之前他就发觉,她的思维有一大半沉淀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任何一点外界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变得不安,变得暴躁,甚至可以扛起所有的武器以“自保”.......他不想后半辈子就这样因为一时冲动,做一个残疾人。
最重要的是,他重要的人还在等他,左天凌,还有——
他的阿茉......
左氏集团里,对着休息室的镜子,女人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最近的高强度工作让她觉得整个人被压得密不透风。压力很大,但还是要努力向前。上次夏岚岚说要回来帮她的,但却被左少毫不留情地拒绝,那拒绝让她觉得更加的喘不过来。
JAN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她了,尽管她克制自己不打电话给他,却还是忍不住在电话里问许衡关于JAN的情况,按照许衡的说法,好像之前JAN一时兴起跑过去跟Linda见面,随后又被JACK修理了一顿,幸好当时薛思思在场,JACK多少有所顾及,所以受伤不是很重,但也要躺在医院好几个礼拜了。
当她提出要去看一下JAN的时候,许衡却一脸严肃,“许茉,你知道的,JAN将左氏视作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他甚至可以比左天凌更加珍视左氏,所以,难道这个时候,你却不能替他守住这左氏吗?”
不能吗?当然不会......她会一直全力以赴。
为了左氏,更为了他。
许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因为很长时间没有空闲敷面膜显得严重缺水,颇为憔悴,都有些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了。眼睛忽然有些痒,许茉对着镜子稍稍用手按压了两下,一秒后手指僵硬在脸颊上——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忙了一上午,现在对着镜子才发觉,右眼其实已经跳了一上午了。但现在的时代毕竟是信息科学的时代,如果因为右眼跳这样的事情打电话给JAN的话,搞不好又要被那个家伙嘲笑自己是一个矫情的人吧。
想到这里,按亮的屏幕重新关上,拨了一半的号码从屏幕上消失,许茉用水洗了洗脸,毕竟下午还有两个会议要开。也还有一些资料需要准备,新工厂的进度情况还需要亲自去确认,老爷子那里更是要每天提供市场份额占比表,总之,最近的工作会让她像一个不会停歇的陀螺一样旋转到深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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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人见JAN将双眼闭上,阴恻恻地问,“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JAN一听,大惊失色,赶紧将眼睛睁开,却看到她将一把刀子拿在手上,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如果你的眼睛不是用来看我......那我宁可你没有这双眼睛。”
美妇人一步一步走到近前,就在JAN已经绝望的时候,一声钝器敲在人身上的闷响,美妇人应声而倒。
“JAN先生,您还好吧?”来人穿了一袭黑衣,“幸好您果然在这里,要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跟苏小姐交代了。”黑衣人说着,就要来解JAN的绳子,JAN挣扎了两下,黑衣人注意到他的嘴巴被胶布贴的很紧,便伸手先将胶带撕了下来。
“你是阿简的人?”JAN开口问道。
“是啊。”黑衣人点头,就要伸手接着解JAN的绳子,却被JAN喝住,“不要!不要来解我的绳子!”
“怎么了?”黑衣人疑惑,“您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
“阿简怎么知道我这边的情况呢?”JAN喘着粗气问着。
“刚才的位置共享......您很久没有回她短信,所以,让属下特地到这边来查看一下,怎么了吗?”
“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都来了吗?”JAN接着问道。
“弟兄们未免打草惊蛇,都在酒店里待命,等您这边安全了,我自然会带您跟他们会合。”黑衣人紧接着开始着手解他的绳索。
听到这几番言语,JAN心里立刻清楚了大半。
左天凌,真的是一个创造奇迹的男人。他永远有办法游刃有余地处理所有的事,包括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他永远在行动上都会快人一步。
就算如此,JAN也没有想到,他会将自己身边的银面阿森派到自己身边来。
“兄弟,其实你是天凌身边的人吧?你不必隐瞒我......因为阿简手底下的人是决不允许单独行动的。他总是可以这样有先见之明,在这紧要关头,派了你来,帮我。是吧......银面阿森。”
黑衣人手上动作一顿,“无论是谁派来的人,都只是为了确保你安全无虞。既然你心里知道我是谁,那么就更应该跟我走。”
“错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跟你走。”JAN额头上更多冷汗冒出来,显得格外痛苦,“在江南的别墅里,苏雪会出现绝不是巧合。正巧她在,正好我来了。想来你早就知道我被捉到这里来了吧?刚才如果不是苏雪想要剜掉我的眼睛,你也不会出现不是吗?”
“的确。”阿森点头,银色面具冰冰冷冷的,话语更是冷漠了三分,“左少的意思是,保护您的生命安全。但从刚开始,我的确都在暗处看您受那些皮肉之苦,觉得您能熬得过去的,所以,我没有现身......最重要的是,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手札相比,这个神志不清的女人或许可以告诉我们更多,所以我才决定静观其变的。这是我自作主张,如果JAN先生为此生气的话,回到兰市,我自会到左先生那边领罪。”
“你做的很好。我之所以让你不要解我的绳索,也是这个道理。”JAN神色痛苦地吩咐,“你还是继续躲在暗处,我自有办法套路她说出实情。”
“可惜,她已经是一个不清醒的人了,你真的觉得你可以从她嘴里探听到关于柳家的事吗?最重要的是,待会儿她发觉自己被砸晕了,肯定会更加警惕。”穿黑衣的人接着说,“或许下一次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将你救出来了。”
“不清醒才是我们的好机会。”JAN的手被吊得生疼,“我没有办法让她说出实情,但有一个人一定可以。”
“谁?”
“这辈子,最亏欠她的人,也是她最亏欠的人,也就是,刘信。” 左少的私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