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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叶景湛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在门外看到了碰到了一直等在门外的举着一大堆书稿表情却兴高采烈的陈长老以及哭丧着脸完全不是那么开心,也搬着书稿的小璟。
“‘影’大人,这些东西我们抄了整整一天,能不能请陈长老大发慈悲,下一次可千万不要被大长老罚了啊!”小璟忍不住将“群众的声音”传递给“领导”。
“这你得提醒你身边的这位陈长老。”叶景湛说,虽然面无表情,但也看得出他其实挺同情小璟的遭遇。
“我们说了,可是陈长老说......”
“哎哎哎,都是小孩子说的话,有什么好听的。景湛,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吧?”陈长老急急打断小璟的话,一边说着一边撺掇着叶景湛往薛家大门的方向走——叶景湛算是确定了:这老头果然对薛家的地形颇熟悉,之前应该来过很多回。
“陈长老说什么了?”叶景湛倒是饶有兴味地凑过身来问小璟。
小璟哭丧着脸,“陈长老竟然说,身为柳家的使者,应该以抄写柳家的一切书籍为荣。让我们年轻人有了历练和拜读这些的机会,是我们的福气。”
叶景湛听了“哈哈”大笑,往前走了两步,“既然陈长老这么说了,小璟你就受了吧.....毕竟,你并不是被这位老人家第一批忽悠的人。”
“难道‘影’大人您也......”小璟跟着追过去,满怀期待地问,按照他对叶景湛那种近乎变/态的崇拜,薛思思觉得他那种渴望叶景湛也曾上过这样的当的心都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渴望跟崇拜的人有同样的经历的心情,薛思思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他。
可惜,叶景湛没等他那一颗心跳出来就摇头否定了,“他没有跟我说过这样忽悠的话......不过抄书我也是抄过的,当初是他替我抄。”
小璟都要哭出来了。叶景湛持续补刀,“不过这也没什么,之前很多傻瓜使者抄了书还对陈长老感恩戴德呢!你晓得抱怨,我觉得你很有长进。”
“景湛,你这样真的有意思吗?”被无情拆穿的某长老恼怒。
“叶景湛,你再说下去,小璟都要哭了。”薛思思在旁边凉凉地开口,叶景湛听了这话,竟然不由分说,凑到小璟跟前去,看得小璟抱着书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红了半边脸。叶景湛却不让他退后,抓着他的衣袖,又仔细端详了半刻钟后,看了眼薛思思,“你放心,他没哭。”
薛思思默了半刻,终于得出结论,“叶景湛,你果然很无聊。”
小璟原本没哭,差点没被叶景湛看哭,现在已经是红了整张脸,“‘影’大人,要么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这些东西,请您......”,小璟话没说完,叶景湛就将他手上的书拿走了,薛思思看着他拿着书也格外轻松的样子,有种也想搬搬看的感觉。
不过小璟倒是没敢再去看叶景湛的眼神,赶紧吞吞吐吐地说了句“我先下去了”,没等任何人回应,就迅速离开了。
薛思思看着小璟离开的背影,感觉一点点路都被他走出了跌跌撞撞的感觉。叹息了两句,想要指责叶景湛欺负小孩子,却听到旁边叶景湛轻声说了一句,“薛思思,我刚才注意那小子的脸了,长得清秀有余,刚强不足,总之也还算的上是一个好苗子,但想要长得比我好.....”叶景湛揣摩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那不可能。”
薛思思皱眉看他,由衷说了一句,“叶景湛,你是真无聊。”
叶景湛还要说什么,旁边的陈长老已经完全受不了他了,“景湛,这么沉的书在手上呢,天这么晚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陈长老说完这话,就急匆匆地要往车子边上走,叶景湛从他手上取走一半的书放在自己抱着的书上面,单手抱着书,口中喊着,“再等等,老陈。”
“等什么等?有本事将人带到冰海笕桥就算我输。”老陈没好气得回他,但话虽然是这么说,倒真的停下脚步,薛思思倒是有些怕叶景湛这种没完没了的个性,赶紧率先说明自己要先回去睡觉了,迅速逃回去,把门关得更加迅速。
叶景湛有些遗憾,看了看天上的那一轮圆的不能再圆的月亮,就感觉更加遗憾,心里想着,“真可惜,她就这么回去睡了,我还想抱抱她的。”
转头从兜里取出车钥匙,对着陈长老方向扔过去,“老陈,我东西拿的有点多,你开一下后备箱。”
老陈看了看叶景湛抱着的几乎淹没他头顶的书,急忙走在前面表示很乐意效劳。
两人将书好好地码在了车子后备箱,齐齐上了车,老陈自告奋勇抓着钥匙坐在了驾驶座上。“今天我们来薛宅还真是各有收获,小璟他们效率不错,景湛你是不是知道他们的进度,所以带我过来的呀?”
“凑巧。不过老陈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这么迅速地钻进驾驶室......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叶景湛看着打开车门迅速跑进去的陈长老,但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危险。
“呵呵。”陈长老尴尬地笑一笑,“你今天忙了一天了,也很累了,我开车,你放心。”
“所以我开车,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叶景湛看着陈长老,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我......没有啊,你要是坚持的话......你开也可以啊。”陈长老大大方方地将钥匙交出去。
叶景湛的手慢慢地伸向钥匙,老陈的眼睛顺着他的手指也移向钥匙,终于在最后一秒将钥匙收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老陈的笑容已经近乎讨好了,看着叶景湛,“我开吧......好吗?”就差说句“求求你了。”
“呵呵,给我一个理由。说好了,回头的路我来开的。”叶景湛坚持。
“薛小姐说,您不是很擅长开夜路......所以......”陈长老话说不清楚,倒是心里明镜似得想着——您还是别为难我了,乖乖坐在副驾驶就好了。
说这是薛思思说的,其实是很明显的甩锅行为,但是叶景湛知道绝对是薛思思曾经“说过”的。今天看到薛思思就让他猛然想起之前薛思思在他跟前提醒过叶景湛开夜路不开车灯的事情,虽然对于叶景湛来说,夜间能视物,就算不开车灯开车对他来说并不算困难......但是夜里开车连车灯都不开的人,他死也不会坐他开的车回去的。
这么想着之后,一腔和钥匙共存亡的热血就从心头升起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叶景湛气得将驾驶座的门“砰”地关上,就在老陈觉得叶景湛要重新跑进去跟薛思思理论的时候,叶景湛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上去,又更加“砰”得一声将门关上。
看得出来很生气,但是也没有回去跟薛思思理论。
叶景湛系起安全带,看老陈还在看着他发呆,拍了两下方向盘,正巧拍到喇叭上去了,把陈长老吓了一跳。
“走啊,你发什么呆呢?”叶景湛皱眉。
“呵呵,我以为你还有事情要做。”陈长老一脸讪笑。
“是啊,我应该下去教训一下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不过,老陈,也够可以啊,看热闹不嫌事大?”
陈长老当然是不想看这两个人的热闹,毕竟只在长老会看一个叶景湛的热闹已经招惹了一后备箱的麻烦了。一脚油门下去,转眼离开了薛宅。
“不过,景湛,你今天在那边看到左天凌了吧?”陈长老问。
“是啊。真是讨人厌的男人。我一向以为左天凌虽然雷厉风行,出手狠辣,但至少光明磊落,但没想到他也会玩这种骗人的把戏。”
“齐墨就是左天凌?”陈长老又问。
“是啊。他承认了。不过他耍这样的把戏却连脸都不知道换一下,你说难道左天凌不知道世界就这么小吗?不怕遇到我们?同处在这样一个小的兰市......”
“他大概是没有办法给自己做出一张惟妙惟肖的脸吧,毕竟‘人皮面具’这种东西也只有你们叶家才最擅长,你们的祖辈应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种东西的制作方式吧?”陈长老在旁边道。
叶景湛没有吱声。
“不过,景湛,我最担心的还是另一点。”陈长老仿佛想到什么,“你说,齐墨这个人的身份是齐家二公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左天凌根本不可能在那么小的时候就给自己安排这样一个替身。毕竟齐墨的年龄也只比左天凌小三岁。一个三岁的孩子,就算他是左天凌,会可能给自己安排一个莫名其妙的替身吗?”
“你的想法不错。”叶景湛点头,“而且,左天凌重新出现的时间点也恰到好处。你说以我们柳家的耳目,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一个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诈死,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好好的活着,还能三年不被发现,偏偏一朝被发现了,还是在薛思思面前出现了。倒让人感觉,是谁,有意在那个时机将他送到我们的眼前的。”
陈长老点头,“这件事不简单。”
“是。的确是不简单。但是更不简单的一点是,到底谁能左右左天凌,谁能摆布他,谁能安排这一切?只手遮天,布这么一大盘局。”
叶景湛没有说的是:棋局如此,可见野心也不会小。 左少的私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