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九章 只要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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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姝回头看着厉爵寒道,“忘了告诉你,北辰沐之前来过一次,不过近几日因为有事便先回去了。司空成毅和东方轻扬他们也来了,也在这边。”
“北辰沐?他怎么来了?”
“嗯,也听说你了你的事,不过他说你得给他一个交代再相见时。不过因为有事情,前些天便提前回京去了。”
厉爵寒眉宇微微一挑,“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他明明已经让萧嵐他们保密了,北辰沐和司空成毅东方轻扬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好了,你就先坐着吧,我先去给你拿些吃的去。”凤姝说完,再次转身离开。
凤姝出门,见萧嵐和邢程两人一如既往地守在院子里,她向两人打了声招呼,也没来得及将厉爵寒醒来的消息告诉他们,便匆匆离去。
“咦,你们有没有觉得,主母今日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啊?!”萧嵐看着凤姝消失在后院的背影,低声自言自语道。
邢程也点了点头,随后萧嵐,邢程两人似是同时想到了什么,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脚步同时往厉爵寒的房间走去。
两人如脚下生风一般,走得很快,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进了屋。
当两人进入屋中,看到轻靠在床头,敛眉沉思的厉爵寒时,脚步同时一顿。
“主…主上!”萧嵐的声音带着兴奋和丝丝颤抖。
因为他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他们看错了眼。
所以,语气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些不确定。
厉爵寒闻声,抬眸看向他们俩人,那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随后微微挑眉,难得心情好地调侃道,“怎么?我不过就昏迷了一阵子,你们俩就连我都不认识了?”
萧嵐和邢程两人同时红了眼,同时作揖,异口同声道,“属下见过主上!”
厉爵寒骨节分明的手指伸了伸,轻轻一摆,淡声道,“没事了,对了,七月和闻人逸他们呢,怎么不见他们人?”
“主上,闻人逸被主母派去凤凰镇护着凤闰公子去了,七月应该是在前院陪着刘叔刘嫂他们。”
厉爵寒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什么,突然抬眸问道,“我昏迷了几日?”
刚刚只顾着享受温柔乡,倒是忘了问凤姝这个问题了。
邢程恭声回道,“主上,您已经昏迷了一个半月了。”
厉爵寒闻言,眉宇微微一皱,“一个半月,这么久…”
他还以为,自己顶多也就昏迷十来天,怎么会这么久?
萧嵐解释道,“主上有所不知,您的伤是被一把名唤鸿蒙剑的剑所伤,听星星长老说,此剑来自于一个名唤云蒙的地方。被此剑所伤者,必须用一种名为泣血草的药,否则伤口将永远不会愈合,且会在第七日后开始腐蚀而亡。”
“鸿蒙剑?云蒙?”
厉爵寒眼神一凝,难道,那紫色长袍神秘人,真是来自云蒙?
“主上,这云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们厉风堡建立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邢程和萧嵐都以为,这云蒙,不过是一个神秘的偏远之地,根本就不会想到,这是另外一个地方。
厉爵寒微微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等以后到了玄天城,再问一下星星长老吧。”
他们之前答应过星星长老,不能将有关云蒙的事情泄露出去,哪怕是他最忠心的属下,也不能随意告之。
既然凤姝已经决定,让他们一起前去云蒙,那么,他们到时候自会知道,无需他多说。
厉爵寒转移话题道,“这事,星星长老是如何知道的?”
“哦,是主母让属下给他送信,询问救治主上的伤口和关于鸿蒙剑的一些信息。”
“所以,我这伤口能愈合,也是星星长老的功劳?”厉爵寒修长的手指轻抚在自己的胸口处,挑眉询问。
萧嵐迟疑半晌,突然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一半一半吧,要说功劳,还是主母的功劳最大!”
邢程点头,“是啊,要是没有主母,主上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醒来呢!”
“哦?是凤姝丫头的功劳?”
厉爵寒突然想到,凤姝炼制的丹药事情,或许,她是用丹药治好了自己。
“主上的伤口连主母炼制的丹药都愈合不了,还是主母只身进入深山里寻了好些天,才找到泣血草的。”
萧嵐顿了顿,又道,“当时,七月还说,那紫红色的泣血草估计已经都绝迹了,幸好主母没有轻信了他的话,不然,主上的伤口还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厉爵寒心下一动,低声问道,“你们是说,丫头只身一人进深山里为我寻药?”
见两人点头,又想到今日,她那疲惫的面容,厉爵寒只觉得心疼不已。
他心下微沉,薄唇紧抿,他好像又连累她了。
见自家主子只是微沉着脸,却不再开口,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移开。
萧嵐迟疑片刻,最后还是出声道,“主母平日里虽然不说,但对主上却是全心全意的,这次一听到主上有可能醒不来,整个人都变了个人似的,幸亏星星长老那边回了信,也给主母带来了一丝希望。”
厉爵寒垂放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如黑曜石般的双眸瞬间就蒙上一层薄雾。
萧嵐和邢程见此同时一怔,两人都急忙垂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屋里瞬间静得有些可怕,萧嵐突然有些后悔,将这些事情告诉了自家主子。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又岂会不明白,此刻的自家主子在想什么。
以前,他总觉得,主上有凤姝在身边,定然会多一个得力助手,却从未想过,那是主上的心爱之人,既是心爱之人,定是不想连累她一分一毫的吧。
就在两人以为,厉爵寒会这么沉静下去时,却听他突然轻叹道,“我自然是知道她对我全心全意的,从之前白岩城那场大战开始,我便已经知道了。”
“她对我全心全意,我又何尝不是?可是,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为我付出,我却不曾为她做过什么… …”
邢程闻言,突然有些心疼自家主上了,遇上凤姝这样几乎完美的女子,想不自卑都难吧?
倒是萧嵐看得比较开,他笑道,“主上何必想这么多?主母为主上所做的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主母强,说明她能保护好自己,主上该开心才是!”
厉爵寒闻言轻笑,有些恍然地点头道,“是啊,你说得对,她能保护自己,我该开心的。”
他只是有些心疼,心疼凤姝的独立,凤姝的倔强。
“阿晏。”正在几人谈话间,一道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三人回头看去,就见刘叔和七月,还有刘嫂走了进来。
刘叔嘴角却挂着欣喜的笑意,他上前,拍了拍厉爵寒的肩膀笑道,“臭小子,你总算是舍得醒了。”
厉爵寒微微一笑,语气淡淡道,“让刘叔担心了。”
刘叔轻声一叹,“你没事就好。”
刘嫂也出声问道,“阿晏啊,你身体可还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厉爵寒微微摇头,“刘叔刘嫂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多了,没事了。”
他现在只是觉得全身有些泛酸,想要走动走动。
七月走了过来,拍了拍厉爵寒的肩膀道,“阿晏,你再不醒,我这神医的招牌,都要被你给砸了。”
厉爵寒挑眉,似笑非笑道,“哦?此话怎讲?”
七月想到昨日被凤姝大骂的情景,不禁有些无奈道,“你不知道,昨日凤姝说了,我是个庸医,连个人都医不好!”
他说到后面,又是无奈又是委屈。
而此时,凤姝正拿着吃食,走进了屋。
好巧不巧,他后面的话,全入了凤姝的耳朵。
众人只听外边传来一声轻笑,回头一看,却见凤姝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只见她挑眉,笑道,“七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你说你,一个病人,医了快两个月都医不好,不是庸医是什么?”
其实,凤姝心里明白,七月的医术在南月,的确可以称得上神医二字,她昨日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气话罢了。
毕竟,等了这么久,还给厉爵寒涂抹了泣血草却是依旧不见好转,醒来,所以情急之下,这不才出口骂了七月一顿。
七月一听,对着厉爵寒故作急声,“啧啧啧,阿晏你听听,这像话吗?我是神医不错,可也要病人配合不是?”
“而且我是神医,不是神仙啊大哥大姐。”七月这话一出,惹得众人一阵哗然大笑。
凤姝闻言,嘴角一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了,他刚醒来,还没吃过东西呢,你们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到一旁坐着,等他吃完东西,再过来谈笑风生吧。”
“对,也是,阿晏刚醒来,得先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刘嫂也是赞同的说着,随后也走了过去,帮凤姝布置菜肴。
凤姝回头,无意瞥了一眼厉爵寒一眼,却见厉爵寒看着她笑着,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七月将厉爵寒从床上扶了下来,又扶着他到椅子前坐下,这才收回了手。
“既然已经没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先下去休息了。还有你们几个,该注意的就去休息,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你们主上。”
刘叔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转身退了下去。
七月等人一见,也纷纷找借口退了下去。
一时之间,只剩下厉爵寒和凤姝,还有萧嵐和邢程四人。
七月走到一半,见萧嵐和邢程两人还站在原地不动,急忙又转回头,对着两人使了个眼色。
萧嵐先是一怔,而后反应了过来,急忙笑道,“呃…拿啥主上,主母,我想起来了,刘嫂今日要做包子,让我和邢程过去帮忙,那我们就先下去了。”
萧嵐说完,又对邢程使了个眼色,邢程会意,也笑道,“嗯嗯,是啊是啊。主上主母你们慢用,我们就先下去了。”说完,两人便跟在七月的身后离开。
众人一走,屋内一下子就只剩厉爵寒和凤姝两人。
凤姝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一筷的猪血,放入了厉爵寒面前的空碗中。
“喽,吃吧,俗话说的话,吃啥补啥。”
厉爵寒夹起一片放入嘴中轻轻咀嚼,点了点头道,“嗯,很好吃。”
凤姝见厉爵寒点头,也夹起一片猪血放入嘴里嚼了几下,眉头突然一纠,“味道也就一般啊。”
等厉爵寒吃完,将碗放下,拿起帕子擦了擦两边唇角。
凤姝撑着脑袋,看着厉爵寒已经不再苍白的脸,低声询问,“如今,北辰轩和北辰炎两人都加入了炼狱城,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厉爵寒将帕子丢在桌面上,看着凤姝摇了摇头。
“炼狱城有那个紫色长袍神秘人在,目前为止,我们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
他如今只希望,那炼狱城之人没有将主意打到他身边的人身上。
“经过这快两个月的修炼,我感觉我的内力已经提升不少,只是,没有星星长老的测试石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修为了。”
经凤姝这么一说,厉爵寒突然蹙起眉,有些好奇道,“这一个半月以来我一直处在昏迷状态,按理说,内力应该没有波动才是。可是,刚刚我感觉到,我的内力好像也提升了不少。”
他说着,还将自己的手来回翻看,似想从中看出什么。
他想不到原因,凤姝却已经猜到了。
这一个半月以来,他所泡的水和药材都是罕见的珍贵药材泡制而成的,而且,他连续服了近一个月的百年玄参,若是没有提升一点实力,那凤姝就要骂街了。
见凤姝面容平静,厉爵寒更是觉得狐疑,“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啊?”
“惊讶?”凤姝闻言,嘴角一抽,“惊讶,我为什么要惊讶?你可是南月的神话啊,睡着也能修炼,这不是很正常吗?”
当然,这话中,语气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厉爵寒自是不相信凤姝的话,睨着凤姝,似笑非笑道,“你真不准备将实情告之于我?”
凤姝唇角微扬,抬起手轻撑住下颚,“那在说实情之前,有笔账我倒要跟你算算。”
“有笔账算?什么账?”他怎么不知道?
厉爵寒眉宇一皱,难道是自己吩咐萧嵐他们,别让她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这不应该啊?
萧嵐那家伙的性格他了解,七月是他的朋友他更相信他,邢程一向少言少语,更不可能会说。
难道是闻人逸那臭小子说的?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他记得那臭小子一直惦记着凤姝的丹药,指不定就是被凤姝用丹药给收买了。
凤姝伸出手指,细细说道,“你昏迷的这一个半月,吃了我二十株百年玄参,还有那些泡澡用的珍贵药材,都是价值千金。”
凤姝说着沉吟片刻,又道,“那些珍贵药材,我也就不问你要钱了,但那二十株百年玄参,你顺得不得给?”
“就按市价算,一株百年玄参,至少需要三百两,二十株就是六千两,给你个友情价好了,你给我五千两好了。怎么样,我够大方了吧。”
凤姝说完,便朝厉爵寒伸出手,笑道,“不知咱们厉堡主是要拿银两呢,还是直接给银票啊?”
厉爵寒闻言,嘴角却是微微一抽,他这才明白过来,凤姝这算的是什么账。
厉爵寒轻咳一声,突然回了凤姝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随后只见厉爵寒突然将脸凑近,凤姝心下一突,身子有些防备地往后缩了缩。
凤姝起身将椅子往旁边移了移,这才再次坐下,翘着二郎腿睨着厉爵寒道,“大哥,咱有话好好说,不可以色诱哦。”
厉爵寒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能说的出来,看着凤姝道,“丫头你算的还真是清,而且也不急不是,等我娶了你,我的就是你的了,别说五千两了,到时候整个厉风堡都是你的。”
“打住,这可不行。”凤姝挑了挑眉,“我现在就要,不知厉堡主给还是不给呢?”
“你这丫头!给,我给!我怎么会不给呢,只要是你要的我都给。”
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厉爵寒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朝门外喊了声,“萧嵐,去拿五千两给丫头。”
谁知,萧嵐闻言,却只是站在原地,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萧嵐,还杵在这做什么?”厉爵寒见萧嵐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瞥了他一眼。
“主上… …银两…那个…咳咳…”萧嵐笑着缺又欲言又止。
厉爵寒见此,有些不解,“嗯?莫非银两不够了?”
萧嵐看着厉爵寒,抿了抿唇,狠下心道,“回主上,银两,全丢了… …”
全丢了,不见了,别说五千两了,就是五两都没有了… …
当时为了护着昏迷的厉爵寒离开,那银两什么时候丢的,在哪丢的他都不知道。
等他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是好些天之后了。
“丢就丢了吧。这样,你去一趟凤凰镇,去迎客来拿五千两就行。”
凤姝笑着摇了摇头,看了厉爵寒和萧嵐这主仆两人,“其实也不是很急的事情,写个欠条也不是不可以。”
萧嵐闻言,嘴角一抽,欠条?什么鬼欠条?主上什么时候欠主母钱了?欠了多少?五千两? 农门末世女:主上,求不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