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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宇抓住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说:“吉爸有写日记和保存旧物的习惯,他这里一定有线索,你好好想想,能在哪。”
一定有线索吗?
箱子里面没有,那就是……
保险柜?
“吉爸爸有一个大的保险柜,我从来没见他打开过!他把那个保险柜当桌子使,上面放个布帘子,堆一堆没用、又舍不得扔的书籍,我以为那是废弃的。”
姜子宇表现出强烈的兴趣,深沉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密码,也弄不来密码。有一次我问吉妈妈,那保险柜是好是坏,吉妈妈不确定的说应该是坏的。你看,连她都不知道……吉爸爸这个人有一点很明确,即便在老婆、女儿面前,也要有自己的空间和隐私。”
姜子宇攥攥拳头:“想办法弄到密码!”
我也想,但是太难了。
我无助的抓着姜子宇说:“我不能长期跟他们住在一起,我感觉他们随时能把我认出来。太可怕了,真的,你不知道他们昨天研究我的眼神,简直要把我盯出一个窟窿来。”
“不会,吉念已经死了,你没有必要担忧!下周五是吉念生日,吉家已经开始准备生日宴,你觉得这个时候他们能放你走吗?”
我苦恼的揉脑袋,把前面刘海揉乱了。
当初我自告奋勇的来,姜子宇还非常舍不得我,现在我想回,却不是我想回就能回的了。
姜子宇洗洗手,挤出来两粒胃药,低声说:“你爸今天在家。”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日记本今天拿不出来了。”
姜子宇把温水和药递给我:“嗯,你尽快,我等你消息!另外,想办法套出保险柜密码,再找找有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宫在哲的死,既然查了,那么,我不希望半途而废。”
他顿了下,说道:“把这件事当做你的首要任务!”
“知道了。”我没精打采的叹口气。
一开始是我要调查宫在哲的死因,现在我想放弃,姜子宇却不干了。
我心里不平衡的想,他们都是有个性的人,崔艾书对生活挑剔,姜子宇做事有始有终。
只有我,脾气好!悲催的跟两个特别有个性的人生活在一起。
崔艾书敲敲门,挤进门来歪着脑袋问:“妈咪,你今天身体舒服吗?”
“今天好多了。”我冲他招招手,“小艾,你一定要按时吃饭,不能挑食,不然也会像妈咪一样胃疼。”
崔艾书认真的摇摇头:“我喜欢像你一样,下次你胃疼,我陪你一起疼,给你作伴。”
我的脸一沉。
崔艾书会看脸色,只好不情不愿的改口说:“知道了,我会按时吃饭,不挑食。”
姜子宇扭头问他:“为什么不喜欢跳舞?你妈咪教你跳舞是你的造化!”
崔艾书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抗拒:“跳舞是女孩子的事,男孩子跳舞很奇怪。妈咪没有怀小妹妹,反正我现在不学,等妈咪生小妹妹以后我再考虑吧!”
姜子宇不悦的训道:“交谊舞是基本功课,你怎么这么多事?”
崔艾书生气的噘嘴。
我看着他们两个吵架,摸摸崔艾书的小脑袋,笑着说:“好了,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跟我学。”
“哼,你们欺负人!”崔艾书扭头跑掉了。
我收回视线,看向姜子宇:“说小艾事多,你事也不少!”
姜子宇眯了眯眼睛,翻身压住我,挠我痒痒肉,直到我连声求饶才放手。
吃完早饭,姜子宇有事要忙先走了。
吉爸爸在家里等一个老朋友……
吉妈妈盯着我,突然对我说:“念念你过来,让妈咪好好看看你。”
我心里防备着,做出不太情愿的表情:“妈,干什么呀?我忙着呢!”
吉妈妈催促道:“别忙了,过来跟妈妈亲近亲近!”
我没办法,只好走过去,坐到了吉妈妈的对面。
吉妈妈走过来撩我的头发:“我看你总是披着头发,不热吗?”
我跟吉念最大的区别就是,吉念耳朵一大一小,我的耳朵则是大小正好的。
我心中警铃大响。
“几月份了,还热?”我后退一些,说道,“书上说绑头发容易造成脱发,刚开始看不出什么,生完孩子就明显了!”
吉妈妈当真了:“真的假的?我生完你以后,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真的,我看过一篇报道!”
“那也不能总不扎头发吧?还是扎起来漂亮!”
就在这个时候,崔艾书生无可恋的叫道:“妈咪!舞步我又忘了,好难呀。”
崔艾书简直就是我的救星。
“来了来了!”我站起身,把吉妈妈按坐到沙发上,“我的好妈妈,我去看看小艾,回来陪您聊。”
吉妈妈露出无奈的表情,叫道:“女儿不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好孤独呀。”
我走到吉妈妈看不到的地方,拍了拍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
我就说他们有些怀疑了,姜子宇偏不信,也不知道这样下去,我还能装多久。
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总不能特意去把耳朵做成一大一小吧?
“妈咪——”
崔艾书又在叫我了,我定了定神,向崔艾书走去。
为了给姜子宇偷日记本,我特意趁吉爸爸和吉妈妈都不在家的时候,跟学校请了一天假。
我把日记本拿出来交给姜子宇,姜子宇以最快的速度复印完,把原件拿给了我。
我又把日记本还了回去!
还回去的时候,我出于好奇,用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打开了被我那本隐瞒下来的、带锁的日记。
如果说,我拿给姜子宇的那本,是账册,那这本就是正正经经的日记了。
记录从2009年开始,吉爸爸提到自己的公司外强中干,不久便宣布破产。工人讨要工资,合作方上门要债,一个个落井下石,平日看似要好的朋友,全都变了一副嘴脸。
在这里,吉爸爸特意提到,简家当时虽然帮不上忙,但是对他的态度依然如初,没有表现出市侩的嘴脸。
“难怪吉爸爸要把女儿嫁给简森,是看重简家人品了吧?”我喃喃自语。
当时吉爸爸走投无路,曾经想过自杀。
就在他轻生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男子打来的电话……
第一篇日记写到这里就没了。
我强烈好奇:“神秘男子是谁呢?”
我翻开第二篇……
可惜,吉爸爸没有继续再往下写,神秘男子是谁,说了什么,一切都没有交代。
第二篇日记是人物……传记?
写的是一个叫陶恬的九岁小男孩,家住纯源城。
重点是,陶恬的父亲,在吉爸爸落难时,欺人太甚,种种做法让人无法忍受。
第三篇,日期为2009年,写了的是一个七岁小男孩,陆于,生活在帝都城。
陆家借助吉爸爸破产,竟然使用卑鄙手段从中获利。
第四篇,2009年魏云……
第五篇,2009年朴季……
第六篇,2010年……
第七篇,2014年……
截止到倒数第二篇是2017年……
估计2017年之后,吉爸爸再也没有打开过这个日记本。
最后一篇是2017年,吉爸爸写的感言。
他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路子野了,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了,却深知社会上某些人的嘴脸丑恶。
他戏言自己带上了一张面具,在逢场作戏这门学问里触及到了精髓。
“这些都是得罪他的人?记这些做什么呢?难不成,吉爸爸要记下来画圈圈诅咒他们?”我好笑的摇摇头,没有在意,重新上锁,放回箱子里,再把箱子上锁。
转眼就到了周五,是吉念的20岁生日。
吉爸爸借此机会,举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上到商政界名流,各行各业精英,下到某个饭店小老板,来的人比我结婚时候多的多。
得知有这么多人要来,我有些头疼。
我结婚的时候,在子语怀蓝岛举办,没在本市,去的人相对要少。外加上我那个时候“失忆怕生”,所以大家顾虑我的情绪,请的都是经过反复筛选,挑选出来的高质量宾客。
现在,我不能再以失忆怕生这个借口来说事了。
不然就太假了!
这天,吉妈妈特意请了造型师来为我打扮。
她还在纠结我的头发,对造型师说:“把我宝贝女儿的头发高高的盘上去,把耳朵露出来,这样好看!”
我拽着头发反对:“我不要!姜子宇不喜欢!”
吉妈妈扑哧一声笑了:“难怪你每次出席宴会都把头发盘到一半,原来是子宇不喜欢呐!今天是你的生日宴,情况特殊,听话,打扮的漂漂亮亮、精精神神的。”
我看了眼房门口,暗自攥着手指,心想,姜子宇怎么还不来呢?
我这边快要坚持不住了!
造型师按照吉妈妈的吩咐,来为我盘发。
吉妈妈就在我身边看着。
她一定想要看我的耳朵吧!!
一旦我的两只耳朵同时露出来,吉妈妈一定会发现,我不是她的女儿吉念。
我的心跌倒了最低谷。
完了,都完了! 替身娇妻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