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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而已。”姜子宇有一瞬间的失神,不知是说给简森听,还是在安慰自己,“我想要的,找到杀害宫在哲的凶手,我做到了,不是吗?”
“你说什么?!”简森举起拳头,猛的砸向姜子宇的俊脸,力气之大,直接把姜子宇的半边脸砸肿,“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姜子宇怔怔的歪在一边,不回答也不还手,更不肯认错。
狄浩俊眼睛还是笑眯眯的,拦着简森劝道:“别动怒,夏小姐出事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大家都冷静冷静,齐心协力想办法,找回夏小姐才是当务之急。”
半个小时后,打了电话过来,姜子宇接起电话的瞬间,全黑的眸底瞬间如一片黑暗的汪洋,无边无际。
我的手脚被人捆住,身体也被牢牢的绑住无法动弹,嘴巴上贴着封条。这熟悉的感觉让我以为自己是上一场噩梦还没有做完,再一次回到了被姜子宇囚禁在紫恒别墅的日子。我闭上眼再睁开,闭上眼再睁开,看见的却还是自己正被困在一间荒芜陈旧的屋子里的这一幕。
我猛的彻底的清醒过来,低下头见自己坐在一只非常结实的靠背椅子上,身上被一圈一圈的特殊材质牢牢的绑在这上面,四周是陈旧的家具摆设,屋子里没有灯光,似乎是某一处荒废许久没有人居住的地方。
窗子并没有被封锁,天还没有黑,屋子里并不算黑暗,可我却因为脖子后面之前被敲击的酸痛和脑子里那仍然有些晕眩的感觉而心头大惊。
是什么人?
我已经是个没有用的废棋,对吉家,姜家没有利用价值,谁会绑架我?黄彤彤吗?我不是已经跟她心爱的董生决裂了吗?
那究竟是谁掳了我?
忽然,眼前的房门嘎吱一声的打开,这房子的确是已经很老旧了,看起来那么结实的门板上发出的声音刺耳难听,更像是在我的心上刮出的一道口子,让我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同时眯着眼看向那个从门外走进来的人。
从身形上来看,竟然是个女人!
我更加眯了眯眼,直到那人缓缓走近。
我的目光从那个女人脚下的皮靴再到修长的穿着皮裤的腿,再到上面那件红色的紧身衣,直到那头如海藻般的长发,最后定格在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上。
曾经,我假扮她,取代了她的身份,我以为她死了,每一天都害怕她来找我索命,她的脸对我来说几乎是噩梦一般存在。
吉!念!
在看清楚竟然是吉念的刹那,我顿时用力挣了一下,却感觉身上捆着自己的东西越收越紧,我更是因为嘴被封条堵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吉念在我面前冷笑的表情。
我还看见吉念手里拿着的一把特别锋利的小刀,顿时,我的心猛地狠狠一阵紧缩,我在吉念眼中那肆意的憎恨风暴中仿佛看出了她来这里的意图。
“夏淮岚……”吉念悠悠的开了口,声音却沙哑的跟曾经那个吉家大小姐完全不一样,那沙哑的声音像是经历过一场撕心裂肺的折磨而最终导致的沙哑,更像是以后再也不会变回悦耳甜音的那种沙哑,很病态,却又偏偏和吉念这一身装扮看起来很搭。
甚至可以用风尘这两个字来形容。
吉念一边说一边眼神狠毒的瞪着我眼中的那些诧异,冷笑着说:“怎么?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个野种吗?”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鬼东西,自我懂事起,我就姓夏,叫夏淮岚,我有爸爸和妈妈,听姥姥说,我的爸爸和妈妈很爱我。
我不懂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在说奇奇怪怪的话,今天是吉念,之前是我姥姥的妹妹,丁红也说过,他们每一个人都莫名其妙!
我没办法说话,尽管心里很生气,但也只能任由吉念一个人在那里说下去。
趁着吉念在那里不停的骂自己的同时,我的眼神迅速的在这个房间里搜寻,想知道自己的地理位置。
我被打晕之后昏迷的时间应该没有多久,我身体被这样绑着,从现在的难受和僵硬程度上来看,应该才只有几个小时,也就是说我现在离简森家所在的位置不会很远。
发现我警戒的在向四周看,吉念顿时哼笑:“在看什么?想逃走?夏淮岚,你那位靠山简森这次怎么没有把你护在身后啊?他怎么没再替你出头啊?他怎么会让你被我的人抓走,甚至怎么会让你沦落到即将被一群男人嗯哼?更会被用刀子割花了脸的地步?”
吉念的话音还未落下,手中锋利的小刀就忽然贴上我的脸颊,我顿时不敢再动,却是抬眼盯着吉念。
她满眼恨意的站在我身旁,手中的小刀只要狠狠的一划,我的这张本就被硫酸腐蚀过的脸就可以直接毁了,连看都不能看。
“我还真是想看见你脸上皮肉外翻的感觉,哎呀呀,之前被硫酸腐蚀过的地方,竟然恢复这么多,简直不可思议啊。”
察觉到吉念的手在微微用力,我感觉到那冰冷的小刀在自己的脸上下滑动,在脸上的表皮被割破的刹那,我顿时皱起眉来,心跳如雷鼓,却是一句话都没办法说。
看见我眼中那丝努力压抑的冷静,又看见我耳朵上一直戴着的耳钉,吉念忽然怒从中,收了手中的小刀,却是一把狠狠的扯下我耳朵上闪闪发亮的耳钉。
我顿时感觉耳朵上狠狠的一疼,在耳钉被狠狠拽下的刹那,似是有鲜血顺着耳垂下的软肉流淌至颈间。
“意大利顶级制作,我跟姜子宇要了很长时间,他不给我买,妈-的!夏淮岚你怎么配带这么好的东西!姜子宇是眼瞎了不成,竟然会把你这种身世不明的小贱种当成宝贝一样的放在身边!明明我和你长得一样,明明我是吉家大小姐,我求他把我当成你,他都不愿意。真是瞎了他姜子宇的狗眼!”
原来,这枚耳钉只此一款,这样珍贵吗?我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小插曲,可这不是姜子宇送给我的,而是简森亲自为我戴上的。
我怎么可能佩戴姜子宇送给我的东西?凡是跟姜子宇挨边的我都觉得恶心。 替身娇妻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