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亓官醒了过来,为什么他感觉昨天晚上被打了一顿,浑身酸痛!
算了算了,先准备去洗澡,他自己都闻到了自己身上重重的酒味。
“你醒了?”墨席忱推开门,手里端着莲子粥,他刚刚洗澡,头发还没有擦干净,只裹了浴巾,就这样展现在亓官的面前了……
亓官瞪大眼睛,抿了抿唇,略微羞涩的点点头,“昨天我……”
亓官还没有说完,墨席忱直接打断了他。
“对不起。”墨席忱真诚的道歉,阳光照在他黑色的头发又柔又亮,闪烁着熠熠光泽,“我答应过好好照顾你的,昨天晚上我有事情回来太迟了,是我不好。”
“嗯?”这突如其来的抱歉让亓官摸不着头脑。
“下次别喝酒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墨席忱的额头突然贴上了亓官的额头,“嗯,已经退烧了,喝点粥暖胃吧。”
亓官他那红嘟嘟地脸蛋闪着光亮,像九月里熟透地苹果一样。
“热吗?”墨席忱看了看空调的温度,好像合适呀。
亓官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没事,我酒精轻度过敏。”
过敏吗?过敏还喝酒,真是搞不懂,墨席忱昨天只顾着把他处理好,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ha红色。
“那你起来喝点粥吧,早餐我已经做好了,午餐时间我不回来了,但是我已经帮你定好餐了,晚上我会尽快回来的,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墨席忱扶他坐起来。
“我都可以。”亓官身手准备结果碗,忽然腰间一疼,碗里的粥险些洒出去。
“我来。”墨席忱温柔的勺了一勺送到亓官的嘴边。
亓官有些懵逼,还是张开了嘴,他是喝醉了断片了错过了什么了吗?难道强了他,不应该啊,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昨天晚上……唔。”
他刚刚开口就被墨席忱用粥堵住了,墨席忱的脸上有些慌张和躲闪。
墨席忱一勺一勺不停的往亓官嘴里塞,直到亓官再也吃不下了,这个节奏是喂猪吗?
“好了好了,我饱了,你去忙吧。”亓官不知道是心情大好还是恢复了元气,吃了三碗墨席忱亲手喂的。
“嗯,那我走了,你别喝酒了。”墨席忱出门前叮嘱亓官。
亓官也乖巧的点点头,等墨席忱离开后,他掀开被子,拔凉拔凉的,他一i不挂。
腰上穿来刺痛感,低头一看,黑了一大块,他不会是昨晚耍酒疯了吧?真的是太羞耻了!身上还没有穿衣服!难道是t光光在跳舞?
“啊!”亓官把被子蒙过脑袋,真的是太羞耻了!
手机的铃声把亓官拉回了现实,伸手胡乱的摸索着手机在哪。
“喂?”
“亓公公!你怎么这么禽兽,墨小朋友才刚成年,你怎么就这么饥渴难耐!”荆苏苏开口就是质疑。
“我t不就是喝醉酒了,我怎么就升级成禽兽了?”其实亓官说的时候底气不足,努力的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也不能怪他啊。
“那墨小朋友大早上的打电话给我,问我什么补肾?他说你把肾撞伤了。”荆苏苏语气里充满了不相信。
“what?我就是腰被撞着了,距离肾脏有一段距离呢,那是腰!腰!腰!什么时候我肾又有问题了?”
“哦。”荆苏苏冷漠的应了一声,又补充到,“那你给我节制点。”
“嘟嘟嘟……”亓官还想辩解这什么,那边已经挂电话了。
节制什么节制!一点气色都没有!怪不得他早上觉得墨席忱有些奇怪,原来是这样啊,不行,他得找个机会好好教教这个墨小朋友正确认识人体器官所在位置!
亓官捂着腰伤走去y室,昨天晚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身透心凉提醒着他没洗澡,身上还闻得到酒味,赶紧冲个澡。
不一会儿眼前又浮现了墨席忱无公害,笑起来有小虎牙的那张脸。
唉,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真的这么禽兽吗,对这种小鲜肉下手?可是真的很戳他啊!
亓官一个人脑子里可以脑补一场戏。
到了晚上,墨席忱准时回来了,看见家里有人为他留灯,好像有什么划过心头,暖暖的。
“我回来了。”
他今天满脑子都在担心亓官一个人在家里怎么样,好不容易老大放人了,在去超市买菜的时候,精挑细选,还联想到了亓官吃哪一道菜的表情,还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想回家见到他,他不会愧疚的得了失心疯了吧?
亓官裹着浴巾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勺子,探头出来,“你回来了,我在熬汤,等一会儿就好。”
墨席忱赶紧进厨房,亓官的个子比墨席忱的略矮些,而且本是单人公寓间,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难免有些狭窄。
亓官感受到墨席忱在身后,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了。
墨席忱结果亓官手里的勺子,触碰到了他的手,他身上还有刚刚洗过澡的清香,奇怪,明明是他自己的沐浴露的味道,为什么现在竟觉得出奇的好闻。
“我来吧,你出去休息。”墨席忱接过亓官手里的东西。
“你会?”亓官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自带闪闪发光的少年。
墨席忱笑道,“当然,待会儿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厨艺。”
“好。”亓官瞥见了墨席忱买的菜,好像是猪腰子,心里好笑,转身道,“对了。”
“墨小朋友,肾在这里。”亓官的双手围绕在墨席忱的腰上,在腰后点出肾的位置。
墨席忱感觉到亓官的手莫名其妙的炙热,让他的耳朵一红,“知、知道了。”
亓官点点头,欣慰的笑了,臭小子的r感不错哇,于是走出厨房了。
墨席忱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嘀咕到,“这厨房真的是太小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墨席忱做出了几道色相俱全的佳肴,甚是符合亓官的胃口,他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墨席忱把钱包递给了亓官,“昨天晚上你掉在客厅的,还有一张揉起来的照片,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不需要的,我把它放到里面了,现在你清醒了,你自己决定吧。”
亓官接过钱包,小声的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餐桌上的气氛莫名其妙的有些小尴尬。
“那个,待会儿我帮你上药吧。”墨席忱首先打破了尴尬。
“嗯。”亓官继续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其实内心有点小激动。
“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墨席忱其实想问他很久了。
“嗯?”
“我嫂子和顾家有什么恩怨吗?”墨席忱不解。
亓官想了想,荆苏苏只是和苏锦绘有些瓜葛,顾子桢那叫自己找事,好像除了这些没有其他了,“没有吧。”
墨席忱眉头有些紧皱,“是吗,那还挺奇怪的。”
“奇怪什么?”
墨席忱把今天的录音放了出来,“今天苏锦绘找到了我。”
“二爷,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是苏锦绘有些紧张的声音。
“什么?”
“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我儿子?”
“不行,按理说你现在也是有嫌疑的,我们有权怀疑你利用苏默丞来控制顾家。”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我的亲生儿子。”苏锦绘的声音提高了些,“我怀疑陷害我的人是荆苏苏。”
“这和荆苏苏有什么关系”
“因为荆苏苏和我有些瓜葛,而且她担任过我儿子的主治医生,我怀疑她在治疗期间对我儿子下手了。”
“顾太太,你要知道,在此之前是苏默丞先犯错,我不知道你与荆苏苏有什么瓜葛,我们还没有查到任何有联系的证据,如果真的有,我们会处理的。”
“不行,不行,你们一定要抓了她,把她抓起来。”苏锦绘有些撒泼。
“顾太太,你走吧,我还要回家照顾我的一位朋友。”
“二爷,二爷,我求求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荆苏苏真的是个、”
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墨席忱准备回来的时候,谁知道半路出来个苏锦绘,把他堵住,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亓官若有所思,虽然他对荆苏苏的事情只是旁观,而且荆苏苏也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去插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墨席忱看着亓官。
亓官有些犹豫,“苏锦绘,其实是荆苏苏的母亲。”
“什么?”墨席忱震惊了,这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对荆苏苏知道的不是很多,我们的闲谈希望你不要当做什么证据。”
墨席忱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荆苏苏是她嫂子,她如果被牵扯进来墨凉卿一定会第一个杀了他的吧,毕竟这件事和嫂子真的没有关系。
“我只知道荆苏苏从小就不受苏锦绘的待见,反而是被苏锦绘各种嫌弃,荆苏苏一直想逃离她的身边,正好苏锦绘也不想要这个女儿。”
“后来韩信哲帮了他,把学校的留学名额给了她,让她如愿以偿的去成就自己,她这次回来说是寻找当年她父亲死去的真相,觉得和苏锦绘有关,但是两个人还没有怎么来往,苏锦绘好不容易挤进了顾家,自然视荆苏苏为祸害。”
墨席忱没想到苏锦绘居然是这种人,荆苏苏的身世有些惨,“那嫂子找到真相了吗?”
亓官摇摇头,“不知道。”
墨席忱也沉默了,他没想到苏锦绘和荆苏苏有瓜葛,还没有让顾家人发现,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睡前的墨席忱盯着天花板,想了很多问题,又想着刚才亓官在厨房的动作,以及昨天晚上的失态,满脑子都是他,还挥之不去,他这是怎么了,明明亓官就在隔壁房间,但是他就是想迫不及待的看他,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