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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几次尝试后，才将僵硬黑袍的左眼珠固定好了在手心里，用几根手指掐住眼球，一发力，用指尖的指甲挤破了僵硬黑袍的左眼珠。

　　“哈哈哈！这是第一只！”

　　看着僵硬黑袍的左眼珠破裂迸发出的浆液，普通黑袍感觉到了极大的舒爽感从心底升腾而起，这番施虐的快感让他迷醉不已。

　　“接下来是另一只眼睛！”

　　普通黑袍松开手，仍由僵硬黑袍的左眼珠剩下的组织团块被血管与神经束吊着，他将手伸向了僵硬黑袍的右眼眶，欲要故技重施。

　　却是发现僵硬黑袍已经缓缓地抬起了右手，捂住了右眼。

　　普通黑袍咬牙切齿地伸手，尝试搬动僵硬黑袍的右手，没有发现僵硬黑袍的左手缓缓地移向了他的脖子。

　　很快，僵硬黑袍卡住了普通黑袍的脖子，缓缓地低头、缓缓地张开了嘴、缓缓地露出了似有寒光的口牙。

　　连着神经与血管的破损的眼球在其下颌边摇晃；

　　混着鼻涕与口水的粘稠的血泪在其嘴巴边流淌；

　　合着狂野与愤怒的原始的欲望在其尖牙上彰显。

　　普通黑袍看着这一幕，脸上的得意与快意的神色僵住了，恐惧与慌乱重新在他脸上浮现。

　　普通黑袍气急败坏地扭动身子，企图脱离与僵硬黑袍的纠缠，但是僵硬黑袍的身体死死地压着他，双腿如钉在地上一般固定着他们的身体。

　　普通黑袍手忙脚乱地尝试挣扎，意图抵住或打断僵硬黑袍的动作，但是他双手只能延缓其头颅下沉的速度，无力的膝撞踢在其身上更是毫无作用。

　　普通黑袍拼劲全力地摇动脖子，试图拖延死亡临近的时间，但是僵硬黑袍的左手臂如铁钳般死死地固定着他的脖子。

　　最终普通黑袍只能束手无措地鼓起了颈部的肌肉，希冀于僵硬黑袍的状态比他糟糕、不能持久，但是僵硬黑袍那惊人的咬合力让他开始绝望，因为他渐渐没能再保持呼吸的顺畅。

　　这一刻，他们仿佛成为了最原始的野兽，抛弃了一切思考的余地，为了生死拼尽全力撕咬、挣扎、抽搐……

　　……

　　贪婪黑袍和倒霉黑袍就地被带上了不同的警车，开始做起了笔录。

　　在笔录做完之后，他们又被迫服下了白大褂口中的“暗能调解剂”，然后被拉上了救护车，就地开始监控身体的状态——救护车是刚刚到达的。

　　贪婪黑袍和倒霉黑袍躺在救护车里，被全身束缚着动弹不得，被他们的这番动作给镇住了，他们连连开口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倒霉黑袍咆哮着开始指责白大褂：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们有生命危险吗？！是不是你们刚才给我们吃的药有问题？！”

　　贪婪黑袍却是意识到了之前的一个思维盲点，他们的老大厉威潭明明都被方有志扭断了一只手，几乎身陷绝境的情况下都没有启用魔纹的力量：

　　“刚才我想岔了！我们的魔纹都持续了这么久，他根本不是‘变身’后被打回了原形！而是根本就没有启用魔纹！魔纹的力量有副作用？！而且可能会致死？！

　　是了，大哥都发疯失了智了，魔纹很可能有很大的副作用！运气不好当场变成傻子，然后效果退去后可能还有其他的副作用！……”

　　贪婪黑袍心中暗恨厉威潭的心狠手辣，越想越被自己的猜测吓的够呛，也连忙开口对留在救护车内的白大褂道：

　　“到底怎么回事啊大哥？！我们有生命危险吗？要不赶紧送我们去医院吧！这车上的条件到底足不足够啊？！”

　　那白大褂拿出口球封住了大吵大闹的倒霉黑袍的嘴，坐回去看着仪器，摇了摇头，“不行啊，你们的身体已经被暗能侵蚀地非常严重了，现在在这片暗能充裕的区域好歹能够暂时维持现状，一旦离开这片区域，很可能马上就器官衰竭了。”

　　“什么？什么暗能？”

　　贪婪黑袍隐隐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但还是心怀侥幸地问道。

　　“就是你们老大说的魔能啊，通过魔纹注入你们的身体并对你们身体进行了改造的那些，我们称之为暗能或者暗能量。”

　　“什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吗？！你确定没有判断错吗？！”

　　闻言，倒霉黑袍顿时停止了挣扎，呆滞的听着他们的讨论。

　　“我们已经在实验室中利用小白鼠做过非常多的实验了，如果你觉得身为人类有所不同的话，我们还有几例实例，目前得出的结论确实是这样的。”

　　“你们做了人体试验？！”

　　贪婪黑袍却是没有谴责他们的意思，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关心的是他们实验结果是否可靠。

　　“怎么可能做人体试验，而是有类似你们这样的二愣子啊，不知死活的乱吃药、乱来乱搞，没有当场死亡的，现在都还在医院躺着等死呢。”

　　“那你说的和我们不一样！我卢奔唯，没有吃药！”

　　贪婪黑袍顿时觉得抓住了一线生机，期待是这帮“庸医”误诊了。

　　“你以为只有毒药能要人命吗？辐射无色无味无形无质，不照样能要人命？我们只认暗能量，不管你们是口服暗能还是皮注暗能，在我们眼中都是一样的。”

　　“怎么会！……不可能！……王八蛋！……”

　　贪婪黑袍的侥幸心顿时被击的粉碎，先是歇斯底里的发泄了一通，而后又盯住了白大褂：

　　“你们有办法救我们是不是？！你们肯定有办法！快点采取措施啊！”

　　“很遗憾，像你们这样处于暗能勃发区域的人类个例，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说实话，我们现在也只有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的实验结果可以参考，至于施加在人体上有多少效果，谁也无法保证。”

　　倒霉黑袍也“呜呜呜！”地挣扎起来，若是他可以开口，肯定是跟着贪婪黑袍一起口吐芬芳的。

　　“那你们怎么不做人体试验？！为什么不多做些人体试验！？我们纳税人的钱都是被你们这些毫无作为的人白白浪费掉的！”

　　“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些，这样我们才能保持良好的、有效的交流。” 正义系统之我是个好人